不,絕不會,她對男人發起攻勢,還從來沒有男人是可以抵擋的,她可不相信凌風會有多麼的清高,她只會相信,在**和誘惑面前,其他的,都可以拋開。
「風,我是蘇然啊!難道,你不記得我嗎?」蘇然怔了怔,從剛才的思緒裡抽了出來,對著凌風有些委屈的說道。
這一副委屈的模樣,正是她要表演給今天所有到場的記者們看的,她就不相信,這麼一副模樣,他們還會不誤會,只要能誤會,跟凌風搭上一些什麼關係,她這個人的身價,就又提上去了。
「我當然記得!」凌風淡淡的笑著,看不出什麼情緒,只是,他的眼裡有一抹意味深長的光亮一閃而過,快到什麼人也沒有發現,便早已經消失不見。
「我們在法國遇見了,你為什麼不等我一起回來!」蘇然看著他,眼裡都是濃濃的深情,演得就跟真的沒什麼兩樣,好像真的是凌風是負心人一樣。
其實她心裡也怕怕的,拿他來炒作上位,他,不會生氣吧!會不會當場拆穿她,這個時候,她的心裡充滿了恐懼和擔憂,外加一份不安,添抹了一些色彩,她的心裡慎得慌,尤其是對上他的眼神。
「夏夏,過來」凌風眼帶笑意的看了一眼蘇然,全然沒有生氣的表情,反而是笑著喊了程夏過來。
程夏本來黑著一張臉,不過現在也恢復了,她不解的看著凌風,不明白他究竟是要做什麼?但還是跨起腳步,走到了他的面前,她知道現在這麼多人都在看,即使她再生氣凌風,也得等到發佈會解釋,畢竟事情已經成了定局,只是不知道,蘇然這次來,究竟是什麼用意。
「這位是我的妻子,蘇小姐,還有什麼問題想要問我呢?」凌風看著蘇然,撇了撇嘴,顯示出了他對她的厭惡:「如果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就請蘇小姐回去吧!這裡可不是讓人隨意炒作上位的地方!」凌風轉過頭去,不屑的說道。
蘇然低下頭:「我是為了你,才從中國跟到法國,又從法國跟回國內的,你怎麼能這麼對我呢?」
她的聲音隱約帶著一些哭腔,但卻對凌風毫無作用,只是她的頭低著,讓這些人根本看不到她的表情,更別說看清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現在那麼多記者和別的人看到,事情已經鬧大了。()
她突然有些慎得慌,突然有些質疑自己一時腦熱的來這裡攪亂了凌風和程夏的發佈會是不是一個明智的決定,她承認自己有些後悔,但是世界上從來沒有後悔藥賣,她都鬧到現在了,也只能繼續這樣了。
如果現在放棄爭辯,不就等於是承認她在借位炒作了嗎?那麼她以後的星路可能還會寬廣嗎?不行,她絕對不會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
「我想蘇小姐你記錯了!」凌風說了這麼一句話,便不再打算讓他有開口的機會,他轉身,仍然淡定的沒有一絲慌亂和不安,而是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各位記者,這位小姐,你們認識!」
他不失一絲禮貌。雖然他不屑,但是基本的禮貌,他還是懂的。
「這是以前很紅的那個女星,蘇然對吧!」
人群中一個記者拿著自己隨身攜帶的相機,急忙問著,一邊問,一邊不停唰唰的拍著照片,生怕錯過了那麼精彩的一瞬間,本來以為這裡沒有什麼新聞可挖,他也只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過來的,沒想到的是,竟然會有那麼大的收穫。
這下他可高興壞了,這下回去,不用再被主編罵了,指不定,還會給他升職加薪。
「噢,是嗎?可是?我卻不認識!」他不過是見了她幾面,她也好意思說,她是為了他,從法國又追到a市來的,蘇然,為了炒作上位,還真是不擇手段,怎麼樣的嘲諷都可以接受的吧!只要能紅起來。
沒關係,既然她執意想紅起來,那麼他就幫她一把,讓她紅起來,只是,她以後的星路,也走不長了,是她自己毀了自己,從不是別人。
「不認識,那她怎麼會認識您呢?」那個記者為了挖到猛料,破了膽子去問著凌風。雖然心裡確實顫抖得厲害,但還是沒有表現出來,他相信,在這麼一個公開的大場合,凌風也不會太在意些什麼?
「我怎麼會清楚。雖然,我不認識她,但是,她還蠻符合我的胃口!」他就幫她炒作,而另一方面也是加重了這個發佈會份量,這個消息一出,剛才的頭條就該劃掉,改成,他已經結婚但是仍然不專一的吧!花花公子。
沒關係,這並不影響他,也影響不了他,「哇……」下面的人面面相覷,唏噓不已,他竟然敢當著新婚妻子的面說對另一個女人有意思,這一下,明天的頭條才是真正的有意思了吧!
在一旁的程夏怔了怔,反射性的望了過去,他的背影印在她的腦海裡,程夏不敢相信,就在剛才凌風說對蘇然有意思的那一刻起,她的心竟然有沁涼片刻,她也不敢相信她會有這樣的反應。
「……」蘇然被這麼一說,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張了張嘴,也不知道說什麼?
程夏也低下了頭,不再說話,現在沒有她說話的地,她也不想說,懶得說,說了也是被無視的份,不如不說的好。
很快的,凌風也把整個發佈會宣佈結束了,再這樣下去也沒有什麼意思,到現在,什麼也不能肯定,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這個新聞發佈會會是明天的頭條吧!而且絕對不會只是一個報紙的頭條,明天這個消息,一定會響徹整個a市。
果然,第二天,正如程夏所料,凌風一大早坐在餐桌上吃早餐的時候手裡一直拿著一份報紙,頭條正是昨天那個鬧騰得不得了的發佈會,程夏看見了也當做沒有看見,眼不見為淨。
吃過早餐以後,程夏跟往常一樣去上班,公司裡的人都用著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她,她自然是知道怎麼回事,看報紙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