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想幹什麼?」程夏透著難受,感覺自己的身子就像一灘水一樣,無論怎麼樣也使不起力,感覺就像是全身沒有骨頭一樣,只覺得渾身越來越燥熱,這種感覺讓她只想去扯自己身上的衣服。
「既然你相信我,那就相信到底吧!你會感受到愉快的,一定會!」王茜走進了她,把她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拷著她走。
「很熱對嗎?別擔心,待會就不熱了!」王茜不懷好意的笑著。
「你究竟想幹什麼?」程夏無力的問道,她也根本沒有力氣去反抗王茜的舉動,現在的她就像是菜板上任人宰割的羔羊,沒有任何力氣可以去反抗些什麼?這一刻,她覺得好無助。
「你還是安靜點吧!」王茜沒有正面的回答她,她收起了臉上的笑容,面無表情的帶著她一步步的靠近包廂。
「你不會輕點嘛!」王茜怒視著面前的男人,這個男人,沒長眼,周圍那麼寬不走,偏偏撞上她,有病吧這是。
「這位美麗的小姐,實在是抱歉啊!」顧東笑的一臉無辜,眼神卻有意無意的打量著王茜,目光也順便打量了一下她懷裡的女人,當他的視線探了過去,漫不經心的目光頓時愣住了。
這不是在法國跟凌風一個的那個女人嗎?她們認識。
顧東裝作漫不經心的說道:「這是你朋友嗎?」
「跟你有關係嗎?如果沒什麼事,那就再見吧!」王茜很著急的想擺脫他,她可不想惹上什麼不該惹的麻煩,拖得時間越久,這個交易就會越麻煩。
「沒什麼?我也就是問一問!」顧東聳了聳肩,便逕自的走去了另一邊。
「神經病!」王茜暗罵了一聲,便繼續拖著程夏走到了包廂門口。
與此同時,顧東已經回到了vip包房,他平常就是喜歡嘮嗑的人,他和洛陽都屬於天生嘮嗑不停的那一種,今天看見了有關於凌風的新聞他可不能袖手旁觀啊!
必須八卦,上次他只是碰了一下那個女人的額頭,便差點被凌風給踢出房間,如果他知道這個女人竟然還敢來這樣的酒吧!他會發怒嗎?
「風!」顧東突然的說道,帶有些笑意的看著凌風。
「有事!」凌風什麼也沒說,只是靜靜的喝著香檳,他腦子裡竟然都是那個女人,她在腦子裡的身影,怎麼也揮之不去,這種情緒讓凌風不禁煩躁了起來。
「你的那個女人,現在在哪!」顧東小心翼翼的說道。
他早就看出了凌風今天的心情不是太好,但他還是多了個心眼,畢竟這事,不是可以開玩笑的,那個女人的樣子有些無力,喝醉了也不應該是這幅模樣,這事,他必須多留一個心眼。
「有事!」凌風挑眉,面帶疑惑的看著顧東,有些打探的意味,眼裡帶著絲絲不耐。
「如果她確實不在家,那我剛才看見的,應該就是她了!」顧東說道。
「什麼?你說,她來這!」凌風皺起眉,她一個女人,來這裡,這麼混亂的地方,她也來。
看來,她還真的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麼清純:「她在哪!」
顧東搖了搖頭「她喝醉了,被一個女人靠住了,我也沒怎麼看,只是覺得很熟悉,但我又覺得,不像那麼簡單,反而像……」
說到這裡,顧東沒有再往下說,識相的止住了話語。
「像什麼?」凌風不耐的答道,他很不想聽見關於程夏的事情,但顧東說起她好像喝醉了那一刻,他心裡竟然會有一股莫非的擔心,一個女人,喝醉了,如果身邊沒有人,那該有多麼的危險。
「像是被人下了藥!」顧東如實的答道,因為他是醫生,多少也接觸過這種方面的東西,所以隱約能看得出一點,不過,他不敢確定。
「她在哪!」凌風從沙發上起身問道,這該死的的女人,就這麼沒有防人之心嗎?
「我在走廊上看見她了,至於去了哪裡,我不知道!」顧東聳了聳肩,他確實不知道兩人去了哪裡。
「該死的!」凌風低聲罵了一句,便邁起長腿朝著外面走去。
「東,你說他會不會喜歡上了那個女人!」洛陽低聲問道,他很久沒有這麼緊張過了,即便是公司危機,他也向來是從容不迫的冷靜對待。
「我怎麼知道!」顧東笑了笑:「我只知道他不會喜歡你!」
「去你媽的!」洛陽抓起一個墊背的沙發枕頭就朝顧東那邊丟了過去:「勞資性取向正常!」
「你確定!」顧東裝作害怕的說道。
「廢話!」洛陽真的很想一腳踹死他,這男人一回國就沒完沒了。
「好吧!我安心了,我再也不用擔心被你欺騙色相了!」顧東鬆了一口氣,幽幽的說道。
「滾!」洛陽直接怒吼,怒吼聲告訴了顧東,他已經暴走了。
「幹嘛那麼暴躁,難道是被我戳中了心事!」顧東眼睛小的瞇成了一條縫,迷人的眼裡有著散發的玩味。
「奶奶個熊!」洛陽徹底暴走,這顧東不要臉的功夫是越來越有增長了:「我要跟你絕交!」——
「這是哪!」一路以來程夏的身體越來越燥熱了,渾身也止不住的發燙,臉上的潮紅也愈加的明顯,她費力的抬了抬眼皮,無力的說道。
「你究竟要幹什麼?」她真的什麼力氣也沒有,猶如一隻任人宰割的羔羊,就算王茜這時候對她做出什麼?她也無法阻止,只能暗自的祈禱,王茜不會對她怎麼樣。
但,顯然,她實在又高估了王茜。
「就到了,你會知道我要幹什麼的!」王茜假意的笑了笑,推開了包廂的門,拖著程夏走了進去。
她清楚的看見了自己進來那一刻這男人們看見程夏的身影時候眼淚一閃而過的慾望色彩,但這些都不是她應該管的,她現在要管的,就是拿到該得到的錢,。
「一百萬!」王茜伸出一根手指比劃著說道。
「拿去!」那個肥碩的男人丟出了一張卡,面無表情的說,但眼睛還是止不住的望向程夏這一邊,心裡的火苗四處亂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