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了撇睡著了凌風,程夏掀開被子下了床去,她需要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不然遲早會被這種氣氛給壓得窒息,走到了落地窗前,程夏伸手打開了它,走了幾步走到了陽台,雙手抱胸的壓在台上,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是他幫自己找的醫生嗎?程夏想,他或許也沒有那麼冷冰吧!
至少沒有扔下自己在冰冷的水裡不管,他還是幫了自己。
「外面風景是漂亮點嗎?」身後傳來了凌風的聲音,程夏微微一怔,回過頭去。
「你怎麼醒了!」他一定是很累了,不然也不會就這麼打瞌睡了,還在床邊睡了那麼久。
「你說呢?」凌風邪魅的一笑,伸出長臂將程夏摟進了懷裡,手背貼上程夏的額頭:「燒退了!」
「嗯……是你幫我叫的醫生嗎?」程夏看了看凌風,他怎麼突然那麼溫柔,他不是很討厭自己的嗎?
「難道你希望燒死比較好!」凌風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她也未免太找不到話題,難道她只想跟自己說這些嗎?
「不是的,我……我就是想謝謝你!」程夏低下了頭,紅暈爬上了她的臉頰。
「謝我!」凌風笑了:「如果要謝,就用夫妻之間的方式謝謝我吧!那樣,我會更高興!」
他長臂又收了收緊,冰冷的唇貼上了程夏的臉頰,他想要這個女人,每時每刻,他都想看見她在自己身下承歡嬌吟,這樣的話,他會感到萬般的滿足。
「別這樣……」程夏在他懷裡掙扎,她並不想順著凌風的意思,更不想他的忽冷忽熱就讓自己這麼沉淪下去。
「哪樣!」凌風的大掌已經透過衣衫探上了她的柔軟:「是這樣嗎?」
「不,不要!」程夏扭動了身子,奮力想從寬厚的臂膀裡逃離出來,他這樣的靠近讓程夏有些喘不過氣。
「不要!」凌風皺了皺眉,又是不要,一直以來最厭煩的兩個字:「不要,你有不要的權力嗎?」
不給她任何的機會,凌風抱起她走到了床邊,放下了她,凌風偉岸的身子立刻壓了上來,湊近程夏粉紅的小嘴:「女人,你是我的,知道嗎?你最好時時刻刻記住,你從沒有說不的權力,從你簽下合約那一刻開始,你就應該明白的!」
語畢,程夏還沒有回過神來,凌風如暴雨一般的攻勢就款款襲來,靈巧的舌頭滑進了她的小嘴中,用力的允吸,十分賣力的挑逗,他就不相信,這個女人能抵擋得住。()
凌風開始不滿於親吻,大手也在摸索著程夏的柔軟,凌風一邊親吻一邊褪去自己身上的衣衫,並撕扯著程夏身上剛換上不久的浴袍。
程夏腰間的浴袍帶子一鬆,胸前的春光便洩露了出來,充滿著曖昧氣息的屋子裡,凌風的眼眸在接觸到她胸前柔軟的時候變得更加火熱:「想要嗎?」
他還是忍住了,因為他想聽程夏的回答,想聽她說,她要,很想要。
「唔……」程夏早已經被凌風弄得意亂情迷,意識渙散,但身體的直覺告訴她,她很想要,剛想開口,腦子裡的意識便發出了警告,讓她瞬間清醒了不少。
她不能說出這麼不像自己的話,不為別的,因為尊嚴,程夏最終還是沒有說話。雖然她無法否認的是自己身體的感覺,但她再怎麼樣也無法開口,她實在是說不出口。
見他不說話,凌風又伸手捏了捏她的粉紅:「要嗎?告訴我,你想要嗎?」
「不,不要!」程夏急忙開口,臉上早已是一片緋紅,看見凌風的昂立之物,還有那健壯的身材,程夏又羞紅了臉,急忙別開了目光。
「是嗎?寶貝,你的身體可比你的嘴誠實!」凌風笑了,挺身一入,便到達了她的最深處。
她的緊致狹小讓他很滿意,甚至是迷戀,他對她的身體充滿了興趣,至少現在充滿了興趣,他抬眸一看,只見程夏死咬著下唇,卻不肯發出一點點的聲音。
他微微惱怒,便更用力的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撞擊摩擦,驚得程夏不由自主的呻吟,眼淚卻已經掉了下來,她不能忍受,他忽冷忽熱的態度,更不能忍受他這麼對自己,但是,自己沒有選擇的,不是嗎?
從簽下合約那一刻,自己就已經失去了選擇權。
歡愛過後,房內只剩下薄薄的一層曖昧的氣息,凌風側身背對著程夏沉沉的睡去,程夏在床的另一半,淚無聲的滑落,她感覺到自己的心好像也跟著碎了,像是有人拿著一把刀在狠狠的向她扎,她急忙摀住自己的心,卻早已經血流不止。
她微微抽泣,眼淚不由自主的再一次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當初簽了那一份合約,就注定了是這樣的結果嗎?「你在鬧什麼?」
凌風不悅的出聲,他只是背對著程夏,但並沒有睡著,這個女人未免裝的太過分了,她在假裝什麼呢?昨晚不是還極力配合著自己的嗎?
「……」程夏一聽見凌風出聲,便立刻停下了哭聲,掀起被子蓋著自己的腦袋,身體微微蜷縮,她不想再跟凌風又什麼交流,她也沒有心思再做些什麼事情,她只要平淡的度過這一年,過了今年,一切事情都會回到原點的,一定會。
「你最好明白,你沒有權力去後悔,否則,我也可以讓事情回到原點,我是說,在沒動手術之前!」
凌風冷眼看著程夏,他實在不能忍受喜歡掉眼淚的女人,況且這本就是等待代換,一場交易而已,他對她的身體,也不過是暫時的迷戀。
「我,我明白!」程夏點了點頭,未干的淚痕掛在她巴掌大的小臉上,顯得楚楚可憐,又那麼的惹人憐愛,其實她早該明白,這一切就是這麼現實,這個男人也是這麼的無情,她不該奢望的,從來都不應該。
「你會明白你的責任,對嗎?我親愛的夏夏!」凌風第一次這樣稱呼她,長臂把她攬入了懷裡,程夏剛想掙扎,頭頂上方便傳來了他的聲音:「天干物燥小心火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