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晨的太陽漸漸升起,照射在房間的窗簾上,光透過窗簾,映著室內的東西彷彿都打上了一抹淡淡的光圈。安靜而祥和,這謐靜全新的一天,注定了不會太平凡……
不一會兒,兩米大床上俏麗的人兒慢慢醒來,帶著一絲慵懶的氣息。
「嗯……?」程夏緩緩的睜開眼,那刺眼的光度讓她的眼睛一時之間適應不過來,等眼睛稍微緩緩,便長著腦袋到處東張西望。
這……是哪?這是她醒來之後腦子裡面蹦出的第一個想法。
周圍看了看,映入眼簾的竟是接近兩百平米的總統套房,米色的藝術裝飾、還有淡雅的純色的床上用品等,幻化成一個舒適典雅的居所。深色的傢俱,梳妝台上別緻的木製化妝盒、半透明的洗浴間陪襯著古歐式的華美燈飾,這其中無一不顯示著主人的奢華與尊貴。
身上一陣涼意襲來,讓程夏止不住打了個哆嗦,感覺到身上的寒意,猛的一下,她像是知道了什麼?忽然一蹭的坐起身,掀開自己身上的被子,木頓的看著自己裸露的肌膚,愣了愣,猛的一驚,轉頭看向身旁
她身側躺著的是一個如同畫裡走出的人物,雕刻般的冷峻面孔,一雙緊閉的桃花眼,就如畫裡走出的人物一般,讓女人看了就一陣心跳,卻覺得不能褻瀆。
男人並沒有蓋住自己,只是稍微遮蓋了一點,再往下看,便看到了結實性感的八塊腹肌,起伏的胸膛呼吸有秩,散亂清爽的頭髮隨意的散在一遍,經過陽光的照射卻別有一番慵懶姿態。
這懶散的模樣就能把程夏看的幾乎呆滯,可見凌風的魅力所在。
程夏很快便回過神來,她始終沒有忘記自己現在的處境,腦袋驚慌的在左右不停的張望,她弄不清楚,自己這是在哪裡?身旁陌生的男人有是誰?希兒呢?
這一串串疑問在她心裡久久不能得到解答。
自己身側這個男人,不得不承認,他長得有著致命的吸引力,但是自己確實不認識他,如此一想,便想悄悄的起身,腳步落在地上,剛垮了一步,一陣撕裂般的痛意便從下體陣陣襲來.
這樣的痛意讓程夏不禁皺眉,她自然知道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唯一的解釋就是酒後亂性,下意識看了看自己的小腹下方。
程夏心一橫,瞇起眼睛。咬牙忍住痛意把地上四處橫搭的衣服一件件撿起穿好。
這衣服落得滿地都是,凌亂的讓平時不善於整理不太愛整齊的她也無法直視。可見昨天喝醉的自己有多麼瘋狂,她無語的想著,實在是很難想像自己發酒瘋會是什麼樣子。
程夏正一件一件的拾起自己的物品,但一不小心便撞到了床的邊,發出一聲不大不小的聲音,程夏頓時心裡一驚,生怕他醒了,但同時心裡又莫名的窩火,為自己的第一次感到不值,自己的第一次就這麼給了一個陌生的男人,自己根本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更別提名字背景,身份。
歎了一口氣,昨天就不應該喝這麼多酒,都說酒後亂x,自己就現在就親身體驗過了,這種感覺真心不好受,像是被人吃了大的便宜,總之心裡很不舒坦。她感覺到男人快醒了,硬是咬牙瞇眼的忍住下腹的疼痛,麻利的蹲在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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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動作尺度過大,下身再次傳來一陣疼痛,硬是疼的程夏齜牙咧嘴,她小小的心臟依然狂跳不止,甚至早已經超過她平常所能承受的負荷,一雙清澈中又包含著微微怒氣不甘的眼睛,直直的看著床上睡得正香的凌風,生怕他醒來為難自己,所以心裡難免有些忐忑不安。
哪知道他只是翻一個身,軟綿綿的翻過身之後,叭叭了兩下嘴巴,繼續了他的美夢,。
不一會兒就傳來輕聲打呼的聲音,這並不特別的打呼聲,卻彷彿具有魔力一般,頓時讓程夏緊繃的神經放緩了下來。
但她還是不敢輕易起身,還是保持著不雅的姿勢,便耐著性子觀察著,過了了片刻,發現他是真的睡著了,確定得不能在確定了。這才小心翼翼的起身。躡手躡腳的拾好自己的物品。
程夏站在鏡子前,擺弄著自己凌亂秀髮,搓搓頭髮。從包裡拿出隨身攜帶的橡皮筋,正準備把頭髮紮成馬尾。
然而,手上的動作卻在下一秒僵住:「吻痕?」程夏呆呆著看見身上的吻痕,有點是要發怒的傾向,但她還是忍住了,大不了當做被狗啃了。
程夏無奈的撇撇嘴,面帶恨意的轉頭看著床上的凌風。最終還是崩潰,今天還是把頭髮披著吧!也只有這樣了。程夏很快便收拾好東西,逃一般的離開了,她希望,以後再也不要在遇見這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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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床上,熟睡的男人漸漸睜開了眼睛,眼角帶著一抹深深地笑意,還真有趣,其他的女人巴不得自己貼上自己,這女人倒好,反倒跑了?還真是怪胎。不過,這個女人的味道確實不錯,他倒是挺有興趣。
轉眼間,他臉上的笑意全數消失,取而代之的便是面癱的表情,俗稱為無表情,一掀被子,起身抓起床頭櫃的手機:「西裝,冷翡翠。」
「總裁,今天在公司有一個歡迎會。」安澤話一講完,凌風隨手就把手機掛掉了。
輕鬆的朝床上一扔,一翻身,整個人成大字型的躺在床上,呆望著天花板,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酒店走廊裡,正有一個嬌小的倩影在飛快的移動著,從那慌忙的腳步可以看出,她很緊張,不停的在跑,那正是程夏的身影,她實在害怕,害怕房裡的男人會不會跟出來?
「冷翡翠?」程夏看著眼前的前台宣傳欄,喃喃自語。「我怎麼會跑到五星級酒店去?」程夏顯然琢磨不透這一切,伸出手煩躁的撓撓腦袋,今天還有工作呢?衣服也沒換。
電話想了,程夏拿起了電話:「喂?」
「夏夏,你在哪?你沒事吧?昨天一晚上去哪了?怎麼也不告訴我一聲!」電話裡傳出陳希兒焦急的聲音,陳希兒是程夏多年以來的閨蜜,大學時期一直到現在。
「……」程夏沒有回答陳希兒,而是鬼使神差的想起了昨晚的情景。
「夏夏?聽著嗎?」電話裡希兒熟悉的聲音再次傳來。讓自己的思維減緩過來。
程夏回過神來:「希兒,我沒事,你呢?昨天你去哪了?」她確確實實迫切的需要知道。
而神經大條的陳希兒並沒有意識到程夏在故意逃避問題,一口輕鬆的語氣:「夏夏,其實,我決定了,林寒他不過就是個渣男嘛!看他就純屬一個大大大大傻逼,放著我這麼好的姑娘不要,跑去找別人女人亂勾搭,這只能怪他沒有眼光!我阿,誠心的祝福他,祝他永遠硬不起來!希兒發現自己說錯了話,急忙改口:「是永遠軟不下去!」
「陳希兒!我說,你可真是太狠了!」這幾句輕鬆的話語,也給兩人帶來了不少的幽默和朝氣,剛升起的太陽,也在閃閃發光,二人不禁談笑風生起來,但兩人都心知肚明,這個男人,一時之間還抹去不掉。
希兒口中的渣男,是大三時候自己的學長,記得當初還是自己把林寒介紹給她的,昨天上午公司好不容易放一次假,被一臉笑容的希兒拉出去shopping,幫他買了一條精緻的領帶,陳希兒家境挺好,爸媽都是公司高管,出手自然也就大方,一條領帶就是3000塊。
希兒這人雖然生性單純,有點野蠻。但絕對有原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