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漓沫是個乖孩子。
————在其小的時候便常常幫媽媽做家務、細心的照料年幼的弟弟、還為打獵回來的父親揉腿捶背————小小的肩膀雖不寬闊,但在弟弟漓煬眼裡卻意外地可靠。
漓沫的笑是那麼的美、
漓沫看自己的目光是那麼的柔、
漓沫的懷抱是那麼的溫暖
慢慢的,弟弟漓煬篤定了————在這個世界上自己最喜歡的一定就是哥哥漓沫。
不過這份喜歡卻不是出於親情。
是的,漓煬深深的愛著漓沫,眼裡、嘴裡、心裡念想的都是漓沫。
他不止一次的期盼自己快些長大,可以擔負起保護漓沫的責任,然後和漓沫結為伴侶。
每當這麼想著的時候,漓煬的臉蛋會變得像猴子屁股一樣,滑稽的可愛。
將期盼壓抑在心中,幾個春去秋來的時間,漓家兄弟成年了。
成年後的漓煬是個優秀的獸人,不僅長得英挺、身姿卓越,便連捕獵的技術也是部落裡一等一的好————而他本人也不止一次的被魔獸鳳軒誇獎且重用。
掩不住的光輝加上身價的提高,漓煬擁有了不少的愛慕者,每日說借東西實則來拋媚眼的雌性十個手指加十個腳趾也不夠數,可他卻不為所動————
只有在面對漓沫的時候,那雙眼裡才會浮現叫做溫柔的東西。
漓沫啊漓沫。
你可知我對你的愛?
望著哥哥在屋內收拾床的背影,漓煬悶悶的歎口氣。
他現在還可以做到忍,但是卻怕忍不住的那一天會越來越近。
——————————————————————————————————————————————
————————————————————————————————————————————————
終於,漓煬所擔心的忍不下的那天出現了。
他抱著掙扎的漓沫出了部落,找了處隱秘的山洞將人帶了進去放在了地上。
「漓煬,你做什麼!」
漓沫紅著眼無助的看著弟弟,淚珠就待啪嗒啪嗒下落。
嘖歎一聲,漓煬抬起哥哥的臉就是個深吻。
「!」
舌頭被弟弟狠狠的吸著、口內的每一處都被對方軟軟的舌頭舔舐,沒料到事情會這樣發展的漓沫急的欲推開弟弟的肩————可是不行。
長期在家裡做家務的他怎麼可能推得開打獵好手且力大無窮的弟弟呢?
於是眼前一花,他還沒反應過來便被推倒在了地上。
「漓沫、漓沫!」
漓煬低低的喚著,雙手利索的扯掉了身下人的獸皮。
那兩條因不長曬太陽而潔白的雙腿柔弱無力的被架在他的腰上,漓煬的眼裡簡直要冒火了!!——————漓沫,他的漓沫!
俯下身子含糊的親吻著哥哥的每一寸肌膚,粗糙的大掌生澀的dou弄著瑟縮的ru乳,漓煬舔著嘴唇,摸向了漓沫的雙腿間。
「不要————不要!」
漓沫拚命的叫著,嚇得要死。
弟弟這是在做什麼啊!
他們是有血緣、是一個家庭的獸人兄弟啊!
用了平生最大的力氣推打著漓煬的身子,可卻抵不上人家輕而易舉的一個動作便把雙手扣制,漓沫的身子猛烈一顫、下身頓時傳來了鮮血的味道。
——————漓煬,貫穿了漓沫。
淚水在眼角暈化開了視線,粉色的薄唇狠狠的咬出一個血印,漓沫哽咽著、慘白著臉色承受著弟弟接下來更為兇猛的一**進攻。
好痛
好痛啊!
啊啊啊啊!!!
絕望與疼痛的衝擊在他羸弱的軀體上交織,望著那陷入慾望中的人,漓沫帶著恨意收緊手指,在其肩膀上劃下一個有一個血痕。
「漓沫、漓沫!」
怎會不知哥哥的痛、怎會察覺不到哥哥的恨?
可是放不下!
他放不下啊!
漓煬嘶吼著,與哥哥痛苦的悶哼聲在山洞中迴盪。
漓沫的身體裡如陽光般溫暖,嫩紅的ruan肉緊緊絞著自己————
想埋在其身體中永不出來。
想讓漓沫永遠只圍著自己轉!
粗喘越來越重,動作越來越激烈,就在漓沫以為自己即將暈眩之時,漓煬終於呻吟著、繳械出精華
——————————————————————————————————
激情過後,山洞平靜了。
可山洞內的兩人,心情卻無法平靜。
漓沫蜷縮著不語,修長的身子上佈滿了青青紫紫的印記,他背對著漓煬而成一團,悄悄揉了揉哭澀的眼角。
「漓沫」
小心翼翼的叫了一聲,卻沒有得到回應。
漓煬想了想,深吸口氣,鼓起勇氣扳過哥哥的肩膀。
不能逃避,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
「漓沫,我愛你。」
他看著哥哥的臉頰上長長的淚痕,心裡難受的緊。
「我愛你,漓沫。」
反覆重複著,似乎這樣便可減少自己的罪惡一般,漓煬收緊雙臂,將哥哥抱進了懷裡。
「我愛你」
山洞裡停止不斷這歎息般的聲音。
愛我
愛我就可以不尊重我的想法麼?
愛我就這樣強硬的佔有我麼?!
就這樣打破兄弟間的親情,不顧我的立場麼?!
漓煬,我是你的哥哥,我是獸人,我不是雌性啊!
漓沫悲傷的閉上了酸澀的眼。
————他曾幻想自己有天會有屬於自己的雌性和孩子,可是現在,這幻想泡了湯。
「不能離開我」
啄著哥哥的臉頰,漓煬卑微的祈求:「漓沫,不要離開我。」
他愛的太深。
愛的太自私。
所以以愛為名幻化出了一個禁錮的牢籠,將自己鎖在了裡面————而漓沫,是他唯一的鑰匙。
———————————————————————————————————————————————————————————————————————————
從那山洞中被弟弟抱回家後,漓沫以接受需要時間為由靜靜的想了幾天。
儘管父母已經逝去,但是內心的譴責卻無法逝去。
明明是要照顧弟弟,結果卻被弟弟佔有了身子。
這是不合倫理的。
這是罪惡!
越想越苦悶,最終,漓沫決定逃開。
趁著漓煬打獵的機會,漓沫找到了鳳軒,忍著獸人尊嚴的屈辱,將事情報了上去,並請求鳳軒幫忙。
而風撲塵塵帶著個累贅回來的鳳軒正愁關於累贅安放的問題,漓沫則好巧不巧的撞了上來。————於是鳳軒答應了漓沫的請求,但同時要求漓沫與累贅瞳瞳結為伴侶。
望著鳳軒懷裡熟睡中的小傢伙,漓沫的心一軟,答應了。
接著,他過了一段相當平靜的日子。
可是好景不長,因心軟而決定了帶瞳瞳尋『父』,漓沫重又回到了曾經生活的村子裡。
站在鳳軒屋外等著小傢伙,算著此時應該是弟弟出去打獵的時候,漓沫忐忑的放下了不安的心——————
「漓沫!」
誰料還沒舒心多久,一個熟悉的怒聲突然從耳邊傳了過來,漓沫身子一僵,手開始發抖。
漓煬
是漓煬!
下意識的拔腿就跑,可還沒幾步便被對方牢牢的抱了起來。
「不要、不要!」
他驚的尖叫,無用的反抗。
「你居然敢跑!」
已經好多日都沒有安眠的漓煬瞇起了不善的眸子,低下頭惡狠狠的封住了哥哥的嘴唇。
一直吻到哥哥軟成了一灘水,漓煬才收回嘴唇,快速朝著自個家邁開了步子。
漓沫,敢跑,你就要敢承擔懲罰!
下體幾乎是一柱擎天,漓煬將懷裡的傢伙扔到了床上,吼叫著撲了上去——————————————————————
——————————————————————————————————————————————————————————————————————————
其實兄弟啥米的很有愛,對吧》……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