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
我朝著目標人物撲去,攀入他的懷裡,狠狠的墊高腳尖在那光滑的臉頰上留下深深的一吻以訴我對他的思念。
「瞳瞳!」
『嘩』的一聲站起,同在屋內的武軒見到自己日思夜想的人那是一個喜悅與驚訝,但他看到這思念的人兒直接衝進了鳳軒的懷裡並附上了吻事,美艷的臉拉的老長
額
鳳軒因突如其來的口水襲擊而躲閃不得,同時耳邊還連續迴盪著被人叫做爸爸的魔音。——————而該死的、不長眼的、會叫他爸爸的人,印象中只有一人。
「爸爸,瞳瞳好想你!」
愛嬌的蹭蹭他的臉頰,我吧嗒吧嗒的從其懷裡退了下來,將手中的泥鳳凰遞了上去,笑得討好:
「爸爸,瞳瞳模仿你做的泥雞!」
眼睛張成圓溜溜的樣子,我一臉期待的等待嘉獎——————
可鳳軒的臉色卻沉下了。
泥雞?
他反覆的在心中念著這個詞,臉色愈發不好看。
雞
雞
居然說我是雞!
啾,這個小混蛋!
心頭燃氣一把洶洶烈火,他捏了捏拳頭,將泥鳳凰接過放在桌子上,隨後準備捉住讓他惱怒的傢伙好好修理一頓————可行動還未實行,身旁的某兄弟卻比他更快一步出了手。
「瞳瞳!」
武軒深情的喚著,伸手緊緊的將心裡念想的人攬入懷裡。
他的思念,他的濃情全部融入了這個懷抱中,以致於用力之大還不自知。
——被這玄青色髮絲的奇怪男人擁抱的不舒服,我費力掙扎了兩下卻沒能推開。
「我好想你!」
他模仿我對『爸爸』說過的表達思念的話語,溺愛的吻著我的發頂。
哦?
本打算出手的鳳軒突然亮了眸子,他緊盯著武軒的神情,從其動作中揣摩著用意,在聯想到不久前武軒為一個雌性傷神的事心內劃過一絲瞭然。
哈哈事情變得有趣了。
————我感到自己要被勒死了全身漸漸的處了在缺氧狀態,求救的朝爸爸伸出了手,卻發現他一臉若有所思,似乎無意救助。
爸爸瞳瞳難受啊!
我的臉色蒼白,眼裡浮起淚水。
「武軒,快放開這小傢伙!」
最終還是虎軒看不下去了,慌忙出聲阻止了弟弟無意識下的『謀殺』:「他很不舒服!」
不舒服?
聞言,武軒慌忙低下頭,入目便是我堪比白紙的臉色。
他嚇得鬆開了臂膀,趕忙輕輕的拍著我的後背為我順氣。
「瞳瞳,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太忘形了!」
武軒不停的道歉,因心急而致額上沁出了薄薄的汗水,小,小的汗珠滑落至鼻翼,為他平添了一份男人的性感。
一陣猛烈的咳嗽後,我漲紅了臉,大喘著氣、搖著頭勉強道:「沒、沒事。」
目測這個莫名其妙就抱住我的人可能是『爸爸』以前說過的不正常人,屬於腦子不好的那類不然怎麼會一驚一乍,行為瘋癲?
想到這,我帶著同情的神色看向了武軒,卻在看清其面容後心頭一震。
————這張臉對我而言明明應該是陌生的,我應該是第一次見得才對!
可為什麼卻莫名的感到熟悉?!
熟悉的令我心疼。
那種對龜蛇的感覺又湧了上來,只是這次要更揪心。
揪心中,隱藏著一絲奇異的期盼。
倒退一步,我下意識的就想跟這人保持距離。
「瞳瞳」注意到我的動作,武軒的身體似被鞭了一策微微的顫抖:「你就這麼不想與我相處麼?」不光是身體,他感到自己便連嘴唇、呼吸也在發抖。
而這可見得的、濃郁的悲傷感居然引起了我的不忍!
「武軒,這小傢伙失憶了。」鳳軒已瞧清全部局勢,在這微妙的時刻選擇了道出自己所知道的真相。
一室頓靜。
我僵硬了**,喉嚨被堵住,眼裡泛起了不可置信、微微的酸澀。
爸爸說失憶?
不
不會
我明明能記得他是我的爸爸!
鳳軒輕柔的踱著步子走到我面前,伸手撥開我黏在額前的碎發,溫柔再道:
「瞳瞳,你是失憶了,但並不是完全的記憶。」
這小傢伙能記得自己的名字就是最好的證據。
我嚥了口口水,抬眸注視著眼前這人的臉蛋,求證般的小心翼翼,迷茫又困惑:
「那麼我所記得的你,是對的嗎?」
鳳軒勾起唇角:
「當然。」
「爸爸!」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我放下懸著的心,喜悅的揚起大大的笑臉:「爸爸爸爸爸爸!」嚎叫著又衝入鳳軒的懷中,我依賴的緊貼著他的胸膛。
「乖。」鳳軒像是對待寵物般的摸摸懷裡人的頭,得瑟的對武軒露出了八顆牙。
武軒腦上隱隱出了青筋。
鳳軒這傢伙!定是又在打什麼壞主意!
可是若當場戳穿他依瞳瞳現在對鳳軒的信賴只怕到時自己不會有什麼好果子。
雖然不知道瞳瞳為何會失憶,但是現在他能做的只有看一步走一步了。
身為局外人的虎軒和龍軒交換了個神色,但二人識趣的沒有開口。
本就不關自己的事,還是少插手,讓這三人自己解決去吧。
(一二更發一起了呱唧呱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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