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獸人都是攻
一
(a城)
沸騰的觀眾席,晃眼的聚光燈外,我站在後台的入口處審視著傷痕纍纍的手——————單薄的手掌掌心分佈著厚厚的繭,左手中指因曾經骨折而有些扭曲,掌背多處青紫,還有帶有刮痕、結的疤這是一雙經歷過多場打鬥的格鬥家的手。
是的,我是格鬥士,是a城『不眠之夜』格鬥館的最頂端打手。
而今天,恰恰是我作為格鬥士的最後一場格鬥賽。
「吳瞳,你該上場了。」
不知何時,館主走到我的身後,拍了拍我的肩:「這是你的最後一場格鬥。我們約定好了,只要你贏了,我就放你自由,還給你用不完的錢。」
我冷笑,轉頭直視著館主陰柔的臉龐:「希望你到時遵守我們的約定。」這隻狐狸一向狡猾,對他,我不能掉以輕心。
「當然。」館主勾起一抹微笑,細長的眸子別有深意。
「下面,我們有請『不眠之夜』的頂級打手,外表可愛,但是實力超乎尋常的——————吳瞳!」
在我與館主的相互打探的對視中,主持人的聲音透過麥克風響透了整個打鬥館,我抖擻精神,回身邁步走入場地。
「哇!」「瞳瞳大人,我們永遠支持你!!!」「嘩~~是吳瞳!」
剛露個面,場內就爆發了超乎尋常的支持性高呼!
這些人,是我在三年間用淚與血汗換來的鐵桿支持者,也見證了我一個弱弱的少年成長的歷史!
解開繫在身上的黑袍,我對站在同一台上的對手做出了標準的備戰姿勢——————右手握拳置於下巴,左手臂向前握拳,雙腿分開站立,頭偏低,以眼神挑釁對手。
「現在,我宣佈——打鬥、、開始!!!」
主持人的一聲令下,我主動擺出了勾拳,從側面予以對手臉頰一擊,可力道並不算多大,因此對手輕鬆的便化解。隨後,他轉而攻向我,招招狠毒,不愧是行家!
一個輕巧的轉身躲避,我突地驚異感到力不從心,本可無限發揮的拳力一點也提取不上,腳步也越發的不穩,最要命的是眼前突然一陣暈眩
「吳瞳!吳瞳加油啊!」「不要倒下啊————!!」「他怎麼了?今天發揮的一點都不出色?!」
觀眾席上的支持聲與質疑聲輝映,聽在我的耳邊嗡嗡的如蠅蟻,躲閃不及,對手用盡全力的拳重重的打在我的胸口!
「噗!」
鮮血噴湧而出,迅速染紅了嘴角至胸口,腳下一個崴咧,我倒在了格鬥場上————————
「啊!!」
「死人啦!!」「天哪,他要死了嗎?吳瞳要死了嗎!!」
所有的聲音全數化為尖叫與驚慌,炫目的燈光照的我感到刺眼,微微的瞇著眼睛,我輕輕的轉頭看著一開始進場的入口處——————我曾數次的從哪裡意氣風發的走出,如今竟狼狽的倒在了台上
忽然,一個人從入口處定定的站了出來,斜長的眸子嘲諷般的望如我的眸底————
他輕起唇瓣,有型的嘴唇上下無聲翻動,我的眸子猛的睜大,一種無盡的恨意由心底發散至全身!
「呼————呼————!!呼!!」喘息越發的急促,第一次面臨死亡的恐懼駭住了我的四肢,然而那聞得真相的可悲感與恨卻驅使著我死死的瞪著那人————————他曾說只要我贏了這場戰爭,就放我自由,還會給我一筆錢!
然而就在剛剛,他告訴我五個字:你、是個蠢貨。()
難怪我會感到力不從心,會感到身體不適,這賤人必是在給我的食物中投了毒!
從一開始他就沒打算履行約定!一個出色的格鬥士,若不能為他所用,那麼結局則為亡!
盤旋在頂端的燈管散發著強烈而又詭異的光線,在所有的人驚叫中,在對手得意洋洋的目光下,在館長諷刺的微笑裡,我的四肢猛烈的抽搐,白沫溢過唇邊的鮮血,眼珠呈現翻白狀,在最後一個劇烈的打顫中,我合上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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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遠的草原中,一群身著虎皮的壯男迎風而立,在壯男的領頭處,一名白髮鬚眉的老者唸唸有詞,他的身前是用木桌、土爐搭建的一個祭壇。
「族長,咱們已經祈求三天了,為何白虎大人的雌性還未出現?」壯男一號按耐不住,湊上前問了一句。
正是這一句,導致被他喊為族長的老者勃然大怒!「混蛋!白虎大人是尊貴的神獸,神獸的雌性能簡單的被召喚出來嗎?!沒文化的傢伙,給我繞村子裸奔十圈!」
壯男一號被罵的狗血淋頭,心不甘情不願的在眾目睽睽下脫了獸皮————————就在那獸皮掉落在木桌下的草地上時,一道霹靂雷光從天而降!
「!!」
老者大驚,嚇得倒退一步,倒在一名老壯男的懷裡。
老壯男立刻含情脈脈圈住懷內的老者:「親愛的,終於想和我在一起了?」
老者一頭黑線,無情的推開了老壯男:「你,也去裸奔十圈。」
「族長族長,這裡有個雌性!」
一名壯男從事發處打探回來,興高采烈的尖叫著!
雌性?
意識到什麼的老族長捋了捋鬍須,一派淡然:「把那名雌性抬到神獸山,神獸大人自會來接他。」說罷,回頭瞪著還站在身後的老壯男怒道:「還不快去裸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