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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二十四章 品酒這種品味 文 / 琴止

    「那個……」徐若曦腦子裡亂糟糟的,明明有很多的話想說的,可張了張嘴,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想說什麼?」張澤瑞發現這個小丫頭害羞的時候看著竟然挺可愛的,這跟平時那種張牙舞爪的樣子截然不同。

    「你和那個趙亞軒是朋友?」徐若曦想了想,揪出了一根思緒的線頭,問道。

    「嗯。」張澤瑞點了點頭。

    「燕玲很喜歡他,你這個朋友怎麼樣?」徐若曦問。

    張澤瑞聞言沉默了片刻,神色就有些冷,過了片刻後才反問:「她瞭解我朋友嗎?」

    「我也不知道,她這個人性子比較弱,有時候卻又固執得要死,她心裡有什麼事情都不怎麼會跟我們說,所以我們也不知道她到底心裡會想什麼。」徐若曦撇了撇嘴,關於這個問題,她還沒來得及問趙燕玲。

    「性子弱就選擇一個有錢人當依靠?」張澤瑞唇角的一絲冷笑在黑暗中隱沒,徐若曦並沒有看到,此刻她正專心看著地面。

    定江鎮是個千年古鎮,如今出於發展旅遊業的目的,小鎮正在路面翻修階段,有些地方會坑坑窪窪的,她不能不小心。

    「你說什麼呀?」徐若曦有些不滿地撇了撇嘴,「燕玲家裡很窮的,她父母又都偏愛弟弟,對她並不好,她從小到現在都沒過過幾天輕鬆的日子,好不容易能有個人照顧她,難道不可以嗎?還是你認為窮人家的女孩兒就應該嫁給窮人家?就配不上富人家的子弟?」

    「你是這樣想的?」張澤瑞的聲音涼涼的,帶著些許失望。

    「當然啊!富家子弟和窮人家的女孩一樣都是人,每個人都有追求愛情的權利,如果與此同時還能遇到一個有經濟實力的男人,能夠給她幸福,不必繼續過苦日子,有什麼不可以?」徐若曦理所應當地點頭。

    「你還真是個見錢眼開的女人!」張澤瑞的聲音徹底冷了下來。

    「嘁……」徐若曦不知道他這是發什麼瘋,自己不過是就事論事罷了,什麼叫見錢眼開?難道一輩子窮哈哈的就不是見錢眼開了?自己見錢眼開,怎麼會眼下讓一個性命掛在褲腰帶上的二百五保鏢拉著手?

    甩開了他的手,徐若曦只當這二百五保鏢又間歇性地發神經了,也懶得繼續解釋,如同蹦跳的小鹿一般,輕盈地躍過路面一個個的凹坑,往別墅的方向走去。

    因為張澤瑞突然冷淡下來的態度,徐若曦也不打算用自己的熱臉去貼他的冷屁股,逕自回房去,準備洗澡睡覺。

    「徐若曦!」張澤瑞突然在客廳叫道。

    「幹嘛?」

    「我餓,給我做飯。」張澤瑞命令道,語氣中的理所應當和居高臨下讓徐若曦窒了窒,突然有些心頭發冷:剛才柔情蜜意地說喜歡自己,結果還沒有二十分鐘,就恢復了這居高臨下的語氣,這會是一個喜歡自己的人的態度麼?他大概也就是順口一說,哄自己順從的吧?

    想起自己被他掠奪掉的初吻,徐若曦有些鬱悶地甩了甩頭,算自己倒霉,就當是讓蜜蜂蜇了一口吧!

    「你不是剛吃完了回來嘛?」徐若曦不冷不熱地道。

    「你這個死女人,什麼態度?剛才那個神經病一個勁地鬧騰,我根本就沒吃飽!」張澤瑞冷眼看著她,不過剛給她個好點兒的臉色,她立刻就開始耍態度了,呵呵,女人果然是不能寵著的麼?

    「什麼神經病?那是我朋友!我不需要你具有多麼高尚的情操,可是請你尊重我的朋友!」徐若曦火了,今天他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沒完沒了地針對劉子君,是的,就是針對!

    先前在小河裡,劉子君撲過來的時候,他只要讓自己順利躲開,以他的力量,一定可以接住她不讓她落水的,可他不,他非要將自己拉在面前當漢堡包中間的那塊肉,最後鬧得劉子君丟盡了臉生氣地跑了回房。

    後來劉子君出來吃晚飯,坐在他旁邊,他又是一臉吃了狗屎的表情,非要叫自己過去坐他旁邊,自己不去,他就黑著臉,人家劉子君該有多尷尬啊?

    最後劉子君表白。好吧,儘管劉子君的表白怎麼看都像是單相思,可人家畢竟是一個女孩子,還喝醉了,哪怕是身為男人的風度,也不至於當場給人難堪吧?他倒是好,起身就走,半路上還直接將人家劉子君丟給了趙燕玲和趙亞軒!

    「你當她是朋友?」張澤瑞挑眉,跟看傻子似的看著徐若曦,這小傻子,她就一點兒沒看出來今天劉子君從頭到尾都是在利用她?

    「當然!」徐若曦也學著他的樣子挑眉,呃,好吧,雖然仰望著他以牙還牙的時候,有點像是小孩子跟大人發脾氣,囂張的態度有些缺乏威懾力,有些乏力的樣子。

    「你個傻子!」張澤瑞最後只蹦出了這四個字,看著徐若曦的表情有些無奈,有些鄙夷,有些……興味。

    徐若曦頓時惱了:「傻子不會做飯!你找個不傻的做飯給你吃吧!」

    「徐若曦?」張澤瑞的聲音突然冷了下來,身子驀地前傾,雙目危險地瞇了起來,這架勢讓徐若曦沒來由地想到了盯著小綿羊蓄勢待發的獵豹,頓時身子一縮:「你想幹嘛?」

    「你做飯不做?」張澤瑞咧嘴,露出兩排小白牙來,笑容冷得讓徐若曦硬生生打了個寒顫,就連聲音都顫抖著低了下來:「做飯就做飯!凶什麼啊……」

    看著鬥敗的小母雞懊惱地進了廚房,張澤瑞自失的笑了笑,搖了搖頭回房去換衣服去了,路邊店買的衣服實在是穿著不舒服,好在這邊的房子裡本來也準備了一些衣裳。

    等徐若曦叫他吃飯的時候,張澤瑞不知從哪裡變戲法似的拿出了一瓶紅酒來:「陪我喝點兒紅酒。」

    「我不喝!為什麼你剛才不喝,現在喝?」徐若曦本來晚飯時已經喝了好些啤酒,都有些醉意了,剛才回來以前被張澤瑞給嚇醒了酒,卻不代表她還能喝,事實上這是徐若曦第一次喝酒。

    「剛才跟那神經病坐在一起,我沒有喝酒的**,再說了,那種酒,能好喝嗎?」張澤瑞顯然對這種幾塊錢一瓶的大眾啤酒嗤之以鼻。

    「不好喝。」徐若曦實事求是。事實上,所有的酒,除了甜酒之外,別的酒在徐若曦看來都不好喝,她對這東西無愛。

    「這可是八二年的拉菲,現在全世界的存量可是不多哦!」張澤瑞誘惑道。

    「好喝嗎?」雖說不懂酒,可並不妨礙某些小說或者是報道中出現過這種傳說中的名酒,徐若曦猶豫片刻後,有些猶豫地問。

    「當然!」張澤瑞點了點頭,從酒櫃中拿出兩個紅酒杯來。

    「喝完了老闆會不會叫我們給錢?」徐若曦依然猶豫,一聽這名字,就知道這東西不便宜,回頭要是叫自己給錢,徐若曦可是打死都不敢沾邊的,這讓她不自覺地想起了「下蛋公雞——公雞中的戰鬥機」。

    「這瓶酒的錢我來掏。」張澤瑞莞爾,這小財迷,一門心思都放在錢上了,看來是擔心要給錢呢!看在她做了豐盛的晚餐,呃不對,是宵夜的份上,就不逗她了。

    「那我嘗嘗。」

    在徐若曦的注視下,張澤瑞將紅酒緩緩倒在了兩個高腳杯中,然後端起其中的一杯遞給了徐若曦,另外一杯他端在自己手裡,示範著品酒的方法:「這紅酒按道理是要醒酒的,因為剛剛才拿出來,有點晚了,不過沒關係,現在,你學著我的樣子來。」

    徐若曦有些緊張地看著張澤瑞三個手指捏著高腳杯的柱子部位,輕輕地搖晃起來。

    「為什麼要搖?」有樣學樣的徐若曦一邊搖晃酒杯,一邊問。

    「這是為了讓酒的芳香充分揮發出來。」張澤瑞解釋了一句後,將杯子放在自己鼻端做深呼吸狀,看到徐若曦跟著深呼吸後,問道,「怎麼樣?香不香?」

    「……香。」徐若曦很想說不香,那不就是酒味嗎?有什麼香的?可看他一臉期待的樣子,實在不好意思說出口,生怕一說實話就把這二百五保鏢惹惱了,只好跟著他一起裝|高雅。

    「現在,含一小口在嘴裡,轉動舌尖,讓酒液充分接觸你的口腔的每一個地方,停留片刻後,再嚥下去。」張澤瑞解說完畢,自己先含了一口,徐若曦弱弱地看著他動作完畢,跟著也喝了一口,然後,跟漱口一般鼓了股嘴巴,嚥了下去。

    張澤瑞看到她漱口一般的動作,已經有些臉色僵硬了,好容易忍住了,看她嚥下去後,忙問:「味道怎麼樣?」

    「苦的。」徐若曦老老實實地回答。

    「……」張澤瑞頓時無語,讓一個完全不懂得品鑒紅酒的土妞兒來品嚐八二年的拉菲,是自己錯了,這整個兒的就是焚琴煮鶴!牛嚼牡丹啊!

    「不過有點兒特別的香味。」徐若曦看著他臉色刷地就變了,忙隨口胡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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