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然好了的消息很快就傳進了皇宮。皇上一聽十分高興,笑著對李總管說道:「皇嬸一定很高興,今天晚了,明日一早送些東西過去!」李總管躬身問道:「還是像以前一樣都是給睿王妃的禮物,還是直接給鳳將軍!」皇上愣了一下笑著說道:「你倒是提醒朕了,這樣好了就作為朕的賞賜吧,對了你明日去傳朕旨意,鳳小將軍接任甘肅總兵,兩個月後赴任!」皇上說完還看了一眼李總管擔憂地問道:「兩個月傷應該能養好吧,若不是那邊不能一直沒有總兵,朕也不想這麼急就讓他回去,你順便和皇嬸解釋一下朕的意思!」李總管躬身應了,心裡卻想到:這宮裡恐怕要翻天嘍,皇上已經連著三日都宿在鳳昭儀那邊了,還這麼在意看重睿王妃,這下子又封了鳳家的庶子做了總兵,看來皇上這是準備要重用鳳家了,說不準鳳家這回兒還要出個皇后了!
第二天李總管一早就帶了聖旨來了睿王府,接了聖旨容華和睿王爺都是一愣,容華覺得皇上這麼捧鳳家,可不是什麼好事。睿王爺和容華想到了一處,李總管的恭賀,兩個人心裡都沒有太大的喜悅,李總管轉達了皇上的慰問,容華客氣謹慎的謝了,送走了李總管,睿王爺看著容華悵然地說道:「我準備找了機會和皇上說一聲,我也是時候把手裡的兵權交出來了!」容華認真的點頭說道:「爺也覺得鳳家風頭太盛了?」睿王爺點頭說道:「老七的性子你應該也清楚,以咱們對他的瞭解,他應該不會沉迷女色,竟如此寵愛鳳昭儀,本身就很有問題,皇上或許是想用默然,但是一旦坐上了那個位子,他就不再是七皇子而是皇上了,我們還是守好自己的本分吧!」容華點頭:「一直都把他當成個孩子,有時他過來,我對他也很隨意,看來是我逾越了!」說完兩個人都陷入了長久的沉默,過了許久容華起身說道:「估計用不了晌午,消息就會傳得人盡皆知,我還得去趟陳家!」睿王爺點頭,送了容華出門,劍舞跟著容華上了容華專用的馬車。
陳大人剛得了消息,容華就上門了,陳棟忙讓人把容華請到自己的外書房。容華見了陳棟行了晚輩禮,陳大人笑著說道:「好好,從你祖母那邊論,我就受你這一禮了,只是以後不可了,按國禮。是該我向你行禮!」陳大人笑著說完讓容華坐了。容華笑著開口說道:「陳家祖父邀我過來,可是想問默然堂兄的事情,之前事情未明,我也不敢上門,今日趕上皇上下了聖旨,我就立刻過來了!」陳棟扶須笑著說道:「你啊我之前就猜出個大概,柔嘉那孩子,幾次和我提起鳳總兵,也都是覺得他有孩子般的童真。我當時就覺得奇怪若說是失憶,那人也不會是這個樣子啊,除非是假裝的!」容華心裡感歎:還真是人老成精啊,笑著說道:「之前有些顧慮,默然就……」
陳大人打斷了容華的話笑著說道:「你這孩子和我就不用解釋了,我都知道了,說說吧,那小子讓你來怎麼說?」容華笑著說道:「不是您上次讓子蘭帶話讓我來的嗎,堂兄不知我過來。」看著陳大人呆楞看著自己的表情,容華忍不住笑著說道:「我開玩笑的,是想著堂兄做了總兵,恐怕親事馬上就會被人提起,這才趕過來和您商量一下,既然他們兩情相悅,要不咱們就成人之美!」陳棟哈哈大笑說道:「你還真有些你祖母年輕時的無賴樣,只是有一點我還要問過柔嘉,之前是覺得人會留在京城,這會兒恐怕即刻就要回甘肅了,老實說我這個孫女雖是庶出,但我卻是奉如珍珠。」容華點頭試探地問道:「不如現在您就找人去問問?」
陳大人知道這不是拿橋的時候,忙讓書房侯著的小廝去請了柔嘉公主過來。柔嘉一聽說是睿王妃來了,忙高興的趕了過來,一進門恭敬的對祖父行了禮,對容華行了福禮,容華看著柔嘉只笑。並不開口,等著陳大人說話。陳大人看著柔嘉認真地問道:「睿王妃和咱們家不是外人,今天當著王妃的面,祖父問你,鳳總兵傷好了你可知道?」柔嘉紅著臉點了點頭,陳大人繼續問道:「祖父準備讓你們結為秦晉之好,你可願意,以後你說不定就需要去甘肅生活了你要想好!」柔嘉輕輕點了頭,臉紅的如晚霞般,十分耀眼。陳大人哈哈大笑,看著容華說道:「看來威遠侯那邊還要你跑一趟,我想他只要不傻就不會反對!」容華笑著點頭,對柔嘉說道:「看來若是順利,有人要給我做一雙媒人鞋了!」說完起身辭了陳大人和柔嘉公主,出了陳家。
劍舞看著一臉嚴肅的容華,低聲問道:「咱們是回王府嗎?」容華點頭,又搖頭:「咱們先去威遠侯府!」說完二人上了馬車,往威遠侯府趕去。
容華已經許久沒回過侯府了,看著門口略顯衰敗的氣息,容華感覺有些淒涼,有些懷念祖母在時,姐妹們沒出嫁的日子,畢竟是姐妹就算有什麼,但還是血濃於水,威遠侯聽說容華回來了,忙飛奔過來接容華,一見容華就激動的問道:「外面傳的可是真的?默然好了?聽說皇上下旨還封了甘肅總兵,你快和我說說這些是不是都是真的!」容華心裡雖然看不上威遠侯但還是點頭說道:「大伯父是不是請我去書房喝口茶再說!」威遠侯十分激動,也沒留意容華語氣中的冷淡,忙招呼人準備席面,中午就要留容華吃飯,容華並沒拒絕,跟著威遠侯進了書房,見威遠侯正急切地看著自己也不著急,笑著說道:「我今日過來是想替陳家保個媒,柔嘉公主您覺得配甘肅總兵如何?」威遠侯還沒從喜悅裡掙脫出來,就被容華當頭澆了一盆冷水。聽了容華的話。威遠侯忙著急地說道:「不行,你這不是亂點鴛鴦譜嗎,那柔嘉公主說得好聽是太后的義女,外面的人誰不知道她是皇上的相好,這事不行!」
容華冷了臉說道:「大伯父還是小心些,這些話豈是我們做臣子的能說的,再說拋去這些都不提,大伯父好好想想,京城貴女中還有更適合默然的嗎?大伯父不會以為你那個什麼義女在宮裡看著風生水起,就想要靠著她了吧,您別忘了,真要是遇到什麼風浪,能靠得住的除了您的兩個兒子,恐怕就是睿王爺了吧,既然您不同意,我也不瞞您,這門親事是默然願意的,他一個甘肅總兵以後說不定就是你的大依仗,何必因為婚事讓兒子和您離心呢,更何況還是本就不怎麼親近的庶子。話我帶到了,要我如何做,大伯父仔細想好吧!」說完容華起身走出了書房,出了侯府。人剛到家換了衣服都沒來得及喝茶,威遠侯就派了得力的婆子送來了默然的庚帖。容華仔細的收好,厚賞了來送庚帖的婆子。拿著庚帖去了默然住的院子。
默然見到容華笑著說道:「聽說你出門去了陳家,可是有什麼事情?」容華笑著說道:「還不是為了某人,給你,剩下的事情你自己看著辦吧!」說完把庚帖遞給默然,轉身回去看孩子了。默然打開一看是寫了自己生辰八字的庚帖,嘴角含笑,想起了那位溫婉的佳人。
兩個月後默然帶著新娘子離開了京城。飛土漫天的城門處,容華扶著哭的像個孩子一樣的子蘭安慰道:「他們定會幸福的,你若是想柔嘉去看她就是了,也不會很遠!」子蘭靠著容華點了點頭。陳清宇忙扶過子蘭說道:「就算你傷心,也要注意下肚子裡的孩子啊!」陳清宇小心的扶著子蘭上了自家的馬車。容華也和睿王爺上了馬車,容華掀開車窗側擋簾看見靜然和鳳子美也上了馬車,才示意睿王爺他們也可以啟程回去了!
睿王爺敲了兩下車廂壁,馬車啟動了,看著眼睛紅紅的容華,睿王爺笑著說道:「這些天看著你給默然忙裡忙外的,也沒顧上和你說,皇上允了,以後啊我就空領俸祿在家陪你了,可有什麼想去的地方?」容華看著睿王爺真是又驚又喜,笑著說道:「真的,那爺要準備好銀票了,我想去的地可多了去了。你怎麼不早說,早知道就不給默然帶那麼多東西了,等咱們去看他的時候帶過去一樣的,我想去看看黑石城,想去看看藥王,還有那個神秘的溫泉,眼下啊最想去的是……咱們去看子君她們吧,我一直惦記著她!」睿王爺含笑點頭:「從現在起,你想去哪裡,咱們就去哪裡,都聽你的!」說完扶住容華兩個人都笑了。
三年後容華和睿王爺定居在揚州,一對龍鳳胎也到了淘狗閒的時候,尤其是慢慢每日都會和鄰居家的孩子打架,在揚州容華和睿王爺沒有住在朱門大院裡,而是住在了一間十分簡單的小院裡,鄰居也都是附近做小買賣的生意人,容華十分滿意現在的平靜生活,每日這個時間容華都會在院子裡,躺在躺椅上曬太陽,容華剛閉上眼睛,就聽見慢慢哭著跑進來喊道:「娘隔壁新搬來的小孩打我!」容華歎氣睜開眼睛,真不該給孩子起快快和慢慢,現在可好叫慢慢的兒子,不僅不慢了反倒做什麼風風火火的,倒是女兒性子沉穩。
容華看著小兒子本想訓斥幾句,一看兒子涮的站起來說道:「誰?誰把你打成這樣!」難怪容華生氣,兒子整個被人打成了個熊貓眼,聽到聲音的睿王爺拿著書走了出來,一看兒子的慘樣子。睿王爺也生氣地問道:「這是怎麼了?誰把你打成這樣?」慢慢一手拉著睿王爺,一手拉著容華往外走去,剛走到門口,門外也來了一對夫妻和一個小女孩,容華看著來人半天才反應過來喊道:「子嬰怎麼是你?」
寧王世子看著容華和睿王爺也很意外,激動地說道:「剛有個壞小子把我閨女打了,我過來問問!」容華和寧王世子看著對方異口同聲地說道:「不會是你的孩子吧!」說完兩個人都笑了,睿王爺和寧王世子身邊的婦人也跟著笑了,容華看了眼子嬰的女兒。轉頭對慢慢說道:「不會是這位小女孩把你打成這樣吧,你可比她還高一頭呢!」慢慢嘟著嘴委屈地說道:「就是她!」容華也不理委屈的兒子笑著說道:「你是男子漢了,自己想辦法解決!」說完和睿王爺一起請了子嬰夫婦進到屋裡。
聽到裡面傳出來的歡聲笑語,慢慢好奇地看著小女孩問道:「你叫什麼名字,看在你長得還算好看的份上,小爺我就原諒你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l3l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