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仔細一想好像沒錯啊,看看老人家,他也是一臉的尷尬:「咳咳,墨琪!不要打擾我行醫!
「嘻嘻。」南墨琪俏皮的吐了吐小香舌,在我遇到了女生裡,她是唯一能媲美晴姐的了,看著她這個樣子我有點癡,卻是一點別的意思也沒有。
南墨琪也發現了我在看她,但是這一次她沒有厭惡和避讓,反而還挺了挺胸脯,有些高傲的抬著頭,好像是在向我炫耀:「看,你還說不是來看我的?」
看她這樣我忍不住想笑道:「你別挺啦,在怎麼挺,你的胸也不會變大的,已經定型了,哈哈哈哈哈。」
「你!哼!」南墨琪生氣了,不想跟我說話,把頭轉向一邊。
老人家拿出銀針在我的胸口和肚子上施針,看著倒也挺恐怖的,但好像真的很有效果,我肚子馬上就舒服了不少。然後又拿了一些瓶瓶罐罐,倒出藥抹在我臉上,瞬間的刺痛過後,是柔水拂過般舒爽,這藥也太棒了吧!一下子身上的疼痛就減少了很多。
「嗯,同學,可以了哦。」老人家開始收拾他的東西。
「嗯,真的是太感謝你了老人家,請問」我心裡突然有個想法,「老人家,您可不可以教我醫術,就像針灸這之類的?」
老人家還沒說話,一旁的南墨琪就有點嘲笑的看著我:「同學,我看你也不笨啊,怎麼說出的話這麼沒腦子呢?如果醫術是這麼簡單就可以學好的話,那我讀這麼多年的醫書都是白讀啊?勸你還是不要在這上面浪費時間,認真讀你的書吧。」
老人看著我有點好奇道:「為什麼想學醫?」
沒經過怎麼思考,我就直接回答他:「因為感興趣。」
南墨琪在一旁笑的更歡了:「切,你以為你是誰啊?就算說興趣是最好的老師,你如果感興趣就可以學好針灸的話,我就」
誰知道那老人家居然和我異口同聲:「就怎麼樣?」
南墨琪憋了好一會兒:「我就以後做你的小妹妹,你當我哥,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我正想說:我才沒興趣,的時候。那老人家倒是開口說話了:「好就這麼決定了,同學,現在我就開始教你醫術。」他又把話鋒一轉:「對了,對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等等,我好像沒同意吧:「額林夕,請問老人家貴姓。」也不管那麼多了,能學就可以。
提到這個老人家好像很是自豪:「老夫姓華。」
「哦,華老,以後我就這麼叫您了吧。」我點點頭。
華老聽見我的話好像差點要摔倒,「林夕同學,看見我這麼高超的醫術跟特殊的姓氏,你就不想問什麼嘛?」
問什麼?醫術高超麼?好像還可以吧,其實是我不知道,如果我這傷去醫院治療的話,都不知道要多久才可以達到現在是效果。
特殊的姓氏?華?華羅庚?難道他還是位數學家!?不對,華羅庚早就已經死了吧?
南墨琪趕緊打斷我們:「等等,還沒說清楚,如果你輸了,要怎麼辦?」
「呵,我不會輸的,如果輸了,我就去街上裸奔!」突然想起小時候的黑暗記憶,隨口就爆出了這句話。
南墨琪一臉嫌棄:「誰想看你裸奔啊,你倒時候就親自來向我道個歉,說一句:姐姐對不起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這麼自大狂妄無知了。就好,怎麼樣?」
「ok,一言為定。」我覺得贏是勢在必得,畢竟道歉這種事情,我可是從沒做過的,就連對晴姐也是。
「唉,算了,林夕同學,我先教你針灸吧」華老好像有些失落,到底怎麼了?
他走進裡屋,拿來一張畫著人體穴位的圖紙說:「這上面有人體的人體的所有穴位,大概720個,請你在兩個星期之內記下來,然後到我這來測試如果通關了我就教你下一步。」
「啊?」這次換我和南墨琪異口同聲了。
「太簡單了吧!」
「太難了吧?」
「額」
「額」
「我看你還真的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小屁孩啊,我自詡對醫術的造詣比較高了,可是為了記這人體穴位圖也是花了近一個月的時間,才可以勉強掌握,你居然還嫌簡單!?」南墨琪一副怒我不爭的樣子,「哎算了,算了,既然你無知我也沒什麼辦法,還以為這次的賭局多有意思呢。」
我直接無視她的喋喋不休:「華老,時間有點長,還是改成一周吧。下周的這個時候我就過來找你。」
聽見我的話南墨琪更無語了:「喂喂喂,你倒是聽人家講話可以嗎?一周,你以為你是誰啊?就算是師傅,一開始也做不到一周的把!」
華老看著我,又捋了捋鬍子:「呵呵,是啊,老夫記這個也用了快兩周呢,林夕,你真的要改為一周嗎?」
「是的。」我堅決的點點頭,不是吹牛,其實我有把握一天之內就完全掌握,可是身體還沒修復好,現在還不想太勞累。
「哈哈哈哈,有趣有趣,那我就一周後在這等著了。」華老看著我倒是不覺得我在吹牛,看著我一臉的好奇與期待。
「登登」一個不和諧的敲門聲響起,「請問誰是林夕?」一個漂亮的女警花站著門口,不知道為什麼看見她我心裡就很不爽,你們這些人民的垃圾。
「我就是!」我有些不爽的站出來。
華老的話讓我有些無語:「喲,呵呵連警察都出動了,林夕你好厲害啊!」他還對我豎起了大拇指。
「呵呵,如果我真的是殺人犯,華老你會後悔救我嗎?」我好奇的問到,對於警察我有些藐視,因此也沒什麼緊張感,還開起了玩笑。
「不會,我華義一生都秉承著醫者父母心的理念行醫,就算你真的是個殺人犯,我也會救你的。」他臉上滿是嚴肅。「嗯,我知道了。」
「如果你是的話就跟我走吧,因為你涉嫌一起打架事件,現在請你過去調查。」警花臉上也是不屑。
我心裡的怒火愈來愈強烈。
剛好,下課了,警車鳴笛的聲音吸引了不少的學生的注目。
心裡冷笑:警察就是這樣保護我這種受害人的,恐怕我在學校是要出名了吧,雖然本來也算挺出名的
華老還追過來很搞笑的說:「林夕啊,進去了要好好改造,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啊。我和墨琪都會等著你回來的。」南墨琪覺得特別丟臉,趕緊摀住臉抓著華老就走了。
「額」我一臉的黑線。
上了警車,不對這應該叫警車麼?這速度怎麼看都是像是賽車手在飆車啊!
哎哎哎,你小心點啊,我才不想莫名的就跟你一起車毀人亡啊,雖然你長得不錯,可是冷冰冰的讓我很不爽啊。
到了嗎?啊!活著真好啊
「過來!」母老虎警花把帶我去審訊室。
草!這就是你們警察的態度啊!
我被帶過去以後,坐在椅子上,她就坐在我對面,手裡拿著筆寫筆錄。
「姓名?」她看都沒看我一眼。
「林夕。」我強忍住即將爆發的怒火。
「年齡?」
「15。」
「性別?」
「要不要我脫了你看看?」又好氣又好笑。
「你給我嚴肅點!」警花也有些不爽了。
「嚴肅?我嚴肅你麻痺!」終於再也忍不下去了,用力桌子一拍!
「這就是你們對待我這種無權無勢的市民的態度!?要不是運氣好,今天我差點被那些混混給打死!他們卻說你們局長都要給陳哥面子!那時候你們這些「收屍隊」的警察全都死哪去了!老子被人家打,你們怎麼不敢去抓陳哥?我因為要保護其他人,被打的時候都不敢反抗,現在你們對我這個受害人是什麼態度!?你們這些拿了人民工資的廢渣警察都做過些什麼?這就是那狗屁為人民服務!?」我一口氣將心底的憤怒爆發。
她聽見我的話有些愕然:「怎麼會,目擊者明明不是這麼說的!」
「老子都被打成這樣了你跟我說不可能,你要告訴我你是瞎子嗎!?」我幾乎要氣昏了。
過了一會,一個男警察氣喘吁吁的跑了進來:「冰珊,你搞錯了,他不是犯人,剛才你還沒調查清楚就把我丟在那自己先走,我就知道你弄錯了。」
「啊?曾偉你說什麼?搞錯了?怎麼會搞錯?」夏冰珊一臉的不可思議和不好意思。
「呼~先讓我喘口氣,應該還沒引起什麼事情吧?」那個叫曾偉的男人休息了一會兒:「剛才那個目擊證人說的是一個像社會大哥的人幫他擋住了黃毛凳子的攻擊,但是沒說就是他帶的人來惹事啊,可是你等都不等一下就馬上說:一個學生居然敢帶著混混來這打架,簡直是活的不耐煩了!然後就走了,我只好問清楚了才馬上剛過來,連那家店的老闆也說這件事跟這位同學沒什麼關係,還留了電話,說可以作證。」
「我」夏冰珊臉有點發燙,「真是不好意思啊。」
「不好意思?對不起有用,人民養你們這些警察吃屎啊?」我冷笑:「你剛才就直接這麼把我帶到這,全校的人要怎麼看我?以後我名聲就因為你的不好意思給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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