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安晴環顧著房間,心裡開始暗暗盤算著該如何逃離這個房間。
從門口出去是肯定不可能了,門口那個女人一定不是個花瓶,想來也是有幾下子,霍烈才特地讓她守在門口看著蘇安晴的。
既然這樣……她的眼神落到了陽台上,那我走窗總行了吧?
三層樓的建築,此刻她正身處於建築最高層的一間房裡。
從陽台往下看,正下方最有可能逃跑的一條路線沒有任何落腳點。
怪不得只是讓她站在門口,原來他根本不擔心我會從房間其他地方出去,不過……這樣想未免也太小看我了吧。
蘇安晴果斷地扯下窗簾,用靴子裡暗藏的美工刀片在窗簾上劃出整齊的口子,而後再依據口子將窗簾撕成了條狀。
整個過程造成的雜音極小,門口並沒有什麼異常的響動,看來是沒有起疑。
於是蘇安晴繼續她的工作,把這些條狀窗簾兩根一連,在確保它的牢固性和長度的同時,拿起它的一頭在陽台欄杆上綁了一個結,另一頭往下一拋開始向下爬。
樓下房間正在交談的兩人自然也是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看見了這條從天而降的「繩子」。
「烈,我早跟你說過那窗簾和你的氣質不符合,不如把它送給我。這下你看看,嘖嘖,可惜了那麼好的料子了。」
下到二樓左右的高度的時候,原本正在奮力向下的爬的蘇安晴鬼使神差地抬頭看了一眼。
這一看才知道,原來書房就在剛剛那個房間的正下方。而且此刻房內坐著的兩個人正對著窗戶。
一個饒有興致的看著她,臉上掛著的擺明了是幸災樂禍的笑容。
另一個眼神冷的像冰,看的她整個人都不好了,再想想現在都有些不順暢的呼吸……
「哎喲我的媽……」
……
「烈,我看那丫頭摔得不輕呢。」
摔下樓之後,蘇安晴已經是來不及為她的屁股哀悼了,再不趕緊逃就逃不掉了,她環顧四周,開始尋找最有可能逃出去的缺口。
但是蘇安晴突然想到了剛剛霍烈說的話,那口氣,擺明是知道她養了兩頭狼的。
按照他原先計劃的要讓她留下來幫他的話,沒道理會不抓mark和mars,那它們現在在哪兒?
蘇安晴在首先貓著腰躲在樹叢裡把這個院子兜了個大概,還輕聲吹了好幾聲口哨但都沒有得到回應,狼的聽覺很敏銳,這樣一來,基本就排除了它們在院子裡的可能。
那麼就還是要回剛剛那棟建築物了……
想到這裡,蘇安晴有點遲疑,剛剛那個霍烈的眼神不善,這下再回去萬一被他抓住那就是吃不了兜著走的。
再說markmars被抓來了還只是自己的猜測,萬一只是自己多想……
算了,只要自己小心一點應該就沒有什麼大問題,進去確認一下馬上就走就好了。
心裡想得很完美,可是沒想到她才剛剛小心翼翼地從樹叢裡冒了個頭出來,就被一群人圍住了。
他們沒動手,只是很有禮貌地做了個請的手勢。
蘇安晴也不傻,這種情況下反抗根本沒有勝算,於是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憋著一肚子罵人的話乖乖跟著他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