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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七十九章 初吻! 文 / 七重紗衣

    「姐姐,醒醒……」

    耳邊傳來慕容景墨低柔的輕喚,舒荷睜開眼睛,入眼便是他碧波蕩漾的水眸,噙著盈盈的笑意,突然有些恍惚,「這是哪兒?」

    「街上。」他雙手托腮,莞爾一笑,如墨的髮絲順著他腮邊緩緩垂落,在胸前蕩漾出一抹優美的弧度。

    「街上?」舒荷疑惑的環顧著這有些狹窄的空間。

    「呵,現在是在車子裡,不過,車子是在街上。」對著她茫然的雙眸,慕容景墨柔聲的解釋,水蔥般柔嫩的細指輕輕抬起,挑開水藍色的車簾,露出窗外熱鬧喧嘩的景致。

    舒荷趴到窗口,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這才發現兩人的確是在街上。

    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辰了,但街上人來人往,燈火通明,一排排的宮燈閃爍,宛若一條遨遊星空的長龍,千姿百態,熱鬧非凡,路兩旁密密麻麻擺滿了小攤販,人煙如潮,叫賣聲此起彼伏,吃的用的玩的用的,竟應有盡有。

    舒荷頓時來了精神,扭頭笑道,「出去玩?」

    「嗯。」慕容景墨欣然點頭,似乎為這一刻等很久了。

    「慢著。」可等他掀開車簾準備下去的時候,舒荷突然一把將他拽了回來,狠狠的將他壓在小榻上,欺身而上,「說,你剛才是用輕功帶我來的吧?」

    慕容景墨眨眨眼,笑,「哦,原來那就是輕功呀。」

    笑靨如花,傾國傾城。

    舒荷猛的正了正神色,「別嬉皮笑臉的,今晚你就是用輕功帶我出宮的,怎麼我上次問你,你還不承認?」

    「墨兒也不知道那就是輕功呀,我見那麼多人很無聊很無趣,就想帶著姐姐到一個陌生的地方,沒有人能認識我們兩個的地方,好好玩一下。所以,就來了這裡。」話說,他的表情無辜的完美的簡直無懈可擊。

    可是,怎麼可能?「你輕功那麼厲害,還能不知道啥叫輕功?」舒荷就是不信。

    「輕功?」慕容景墨卻是偏了頭,一臉疑惑,「原來姐姐覺得馭風該叫輕功的嗎?輕功……輕功,似乎也不錯呢,那以後這種功夫就改名叫輕功好了。」

    「馭風?」汗……「那馭風就是能在空中飛的嗎?」

    「嗯,也不算飛呢,過程中還需要借力的。」慕容景墨謙虛道。

    汗,「那你沒聽過什麼是輕功嗎?」果然是武俠小說害人呢,她還以為古代人就是會輕功的,誰知人家有個更好聽更形象的名字——馭風。

    「不啊,姐姐說過。」慕容景墨瞇著眼睛貓咪似的諂媚一笑。

    舒荷心頭一跳,忙別過臉去,心慌意亂,意亂情迷啊。

    「姐姐。」突然,纖細的腰上攀來一雙柔弱無骨的手,讓她整個人瞬間僵住。

    他的眼神……黑漆漆一片……他的唇角……嬌滴滴的……上揚,讓人莫名心跳加速的啊。

    「姐姐臉紅的時候可真好看。」他突然坐了起來,咬著她的耳垂喃喃細語,低低的嗓音帶著一絲暗啞,性感魅惑……又更像是**裸的調戲啊。

    「墨兒你……」壞死了,舒荷嬌嗔的想抽手打他。

    他卻笑著握住她的手,一本正經道,「姐姐,再晚夜市就要關閉了哦。」

    說著,先從車上下去。

    舒荷一愣,繼而羞惱的一跺腳,「臭小子,連姐都敢調戲,我看你是皮癢癢,小心姐把你皮揭了。」

    等掀了簾子下車,哪裡還找的見那小子的影子。

    「墨兒。」舒荷喊了一聲,心卻突然一慌。

    「姐姐,這兒呢。」前方不遠處的小攤前,慕容景墨高舉著兩串糖葫蘆,興奮的朝她招呼著。

    舒荷悶悶的白了他一眼,臭小子,兩串糖葫蘆就把他勾走了,都不知道等人一下嘛。

    幾步跨到他跟前,碰了他一下,鄙夷的看他,「糖葫蘆?你還真會吃。」她早在八歲之後就戒了這玩意了。

    「姐姐不喜歡吃嗎?」他很疑惑,一面望望晶瑩剔透的糖葫蘆,喃喃低語,「很好吃的呀。」

    「好吃你吃吧,我才不稀罕呢。」舒荷四下環顧,想要看看有沒有除了糖葫蘆以外其他好吃的小吃。

    「好。」慕容景墨答應著,就一手舉著一串,吃了起來。

    舒荷滿頭黑線,他這吃相,哪裡像優雅如斯的貴公子,分明一個沒吃過好東西的饞嘴娃子。

    罷了,「我去那邊看看。」

    不遠處,一處攤前擠滿了人,好像有好東西賣呢。

    在現代,這妹子就喜歡人堆裡扎,但凡有點兒熱鬧啥的,總忘不了湊個份子。

    今晚也不例外。

    慕容景墨一邊吃著糖葫蘆,就跟了上去。

    身後的小販先是愣了一下,繼而大聲喊了起來,「喂,公子,你還沒給錢呢。」

    慕容景墨卻好像根本沒聽見一樣,置若罔聞的跟在舒荷身側。

    舒荷卻是聽的清楚,疑惑回頭,就見賣糖葫蘆的小販一雙火眼金睛正盯著她家墨兒呢,不由一顫,問,「你給銀子了嗎?」

    慕容景墨有些茫然無辜的搖搖頭,話說,吃東西要給銀子的嗎?

    「這麼說你想吃白食?」舒荷徹底鄙視他了,看著周圍不斷投來的異樣目光,她很想閃的遠遠的,好向眾人昭示,她不認識他。

    「姐姐,什麼是白食?」她往後躲一步,他就前進一步,一臉好奇的問。

    周圍不斷投來鄙夷的目光,原來是姐姐,弟弟吃東西,這當姐姐的竟然不給銀子?

    舒荷當即滿頭黑線的哇,一把將慕容景墨拉過來,乾笑兩聲,「那個,弟弟呀,不是讓你在那等著嗎?姐姐先這邊買點東西,買好了回去一起付銀子的呀。」

    「哦。」看她不停的朝自己眨眼,慕容景墨愣愣點頭。

    「走吧,剛好這邊人多,我等會再來。」說著,舒荷拉著慕容景墨就氣呼呼的又回到了賣糖葫蘆的小攤前,「老闆,多少錢。」

    「十文。」小販道。

    舒荷看著慕容景墨,「還不快給錢。」這小子,十文錢的白食也敢吃?真是沒出息,要吃怎麼也得吃個上兩的吧。

    「我沒錢。」慕容景墨回答的理所當然,「姐姐,你給吧。」

    「我。」舒荷頓時捂緊了自己的口袋,一臉警覺的瞪著他,「你怎麼知道我有?」她可是窮鬼哦,別想讓她掏錢,哼,一旦這十文開了先河,等下還不知道這小子又要怎麼花呢。

    「姑娘,就十文……你看你這弟弟長的多好看,要是俺有這麼好的弟弟,別說兩串糖葫蘆,就是……」

    「就是什麼?」舒荷怒目反問起小販來,他根本不是她親弟弟好不好?而且,他年紀比她大耶,這人,什麼眼神。

    「就是……二十文,我也給買。」小販一急,紅著臉嚷道。

    撲——還以為多少呢?敢情小墨兒也就值二十文,嘿嘿。

    「好吧,我掏。」舒荷從口袋裡翻了半天,只有一張百兩的銀票,一錠五兩的銀子,五個銅板……

    五個銅板,不夠……

    她忙又將其他兜都翻了個遍,就是找不到多餘的零錢了。

    若是給人五兩,找一堆散錢回來太麻煩。

    看著慕容景墨手裡還有一根沒吃過的糖葫蘆,舒荷頓時有了主意,「老闆,我們只要一根,這根還你。」

    「什麼?」老闆一驚,不等反駁,慕容景墨先不幹了。

    「姐姐,這根是墨兒的。」

    「你不是吃了一根了嗎?」舒荷沒注意到他說這話時眼底掠過的一絲黯然,她輕飄飄的白他一眼,糖葫蘆有什麼好吃的?

    「這根是我的。」慕容景墨將吃了一半的和沒動過的全部往懷裡一攬,任是誰也休想搶走的模樣。

    「墨兒。」舒荷有些鬱悶了。

    「這位姑娘,我說您也太摳了吧?」這時,小販看不過去了,「這位小弟弟不過想吃兩串糖葫蘆,都已經拿到手裡了,您還要還回來,有你這麼當姐姐的嗎?」

    「我……」不是他姐姐。

    「姐姐,就買了吧。」慕容景墨拉著她的手,嬌滴滴的道。

    十文呢,雖說上次的賞賜也有不少銀子,可是媚色還沒開張,就已經花了個乾淨,她口袋裡的這些已經是最後的家底了,明天一批新式桌椅又要交貨付銀子了,嗚嗚,眼下她是一分錢恨不能掰成兩分花呀。

    可是,看著慕容景墨眼巴巴的樣子,大概從小養在宮裡也沒吃過這東西吧。

    哎,算了,輕歎一聲,舒荷還是拿出了唯一的一錠銀子付給老闆,「麻煩找零。」

    「哎喲,姑娘,不過十文,您給了五兩,您知道我這是小本生意,哪有那麼多的散錢找給你呢?」小販很是為難。

    舒荷瞪眼,「那你什麼意思?」

    「您再找找,十文就行,多一文咱也不會要的,好嗎?姑娘?」

    靠——

    「五文。」舒荷將五個銅板丟給他,「你剛才不是說我弟弟好看嗎?就衝他這份美貌,難道你不該打個半折?」

    「額……」小販一愣,望著慕容景墨的臉,頓時有些失神,話說,從小到大,還沒見過這麼好看的人呢,瞧這眼這眉這這鼻子這嘴……。長的咋就這麼好看呢。

    「還有,我弟弟這麼好看的人,能來你小攤買糖葫蘆,那是你的榮幸,是你十輩子想都想不來的福氣。你說,就這麼著,你是不是得多送一串表表心意啊?」舒荷又道。

    「額……」小販又是一愣。

    「再來,今晚中秋佳節,這麼好的日子,人家在你這裡買東西,你不得送點小禮物什麼的嗎?」

    「額……」小販懵了。

    「這樣吧。我那一根就不要了,這五文你也還我好了。」舒荷掰著手指頭算了一番之後,將小販手裡的五個銅板又拿了回來,「另外,禮物就算了,這兩根就謝謝老闆了。」

    說著,在老闆愣愣的眼神下,扯著慕容景墨就走。

    走在她身側,慕容景墨偷偷的笑,長這麼大,還第一次見這麼能瞎掰的女人。

    那邊,老闆一陣迷糊,覺得這小丫頭的話很有道理,但兩手空空,又莫名少了兩根糖葫蘆,又覺得哪裡不對。

    ——

    從賣糖葫蘆那邊出來,舒荷立刻轉身就到剛才那圍滿人的小攤去看。

    然而,好不容易從人群中擠進去一看,才發現,什麼好東西,原來竟是一個小丫頭賣身葬父。

    汗噠噠的,原來這事不是那些無良作者瞎編的,還真有哇。

    瞧這丫頭,也不過十三四歲的年紀,一張小臉髒兮兮的,看不出什麼樣子,但那一雙烏溜溜的眼睛,卻晶亮異常。

    她身側的一張草蓆上,躺著一個男人,渾身破爛如乞丐,面上倒是蓋了一塊乾淨的單衣。

    身前,地上鋪著一張黃表紙,有點像現代人上墳用的那種。

    上面用清秀的小楷寫著賣身葬父四個字。

    「小姑娘,你……要多少銀子?」舒荷問。

    她發現,周圍不少人都是看熱鬧的,就算有些人對這小姑娘有些興趣,但是,又被各種各樣的原因嚇的不敢買。

    畢竟,看這丫頭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誰知道有沒有傳染病什麼的呀。

    「姐姐,不多,一百兩就好。」那小丫頭立刻骨碌著一雙大眼睛,很是欣喜的回答著舒荷的問話。

    「一百兩?」舒荷倒抽一口涼氣,那可是她最後的家當了哇,乖乖,這小丫頭口氣倒不小,難怪身邊的人多是看熱鬧,而沒人出手了。

    「姐姐,你買我好嗎?」看出舒荷的遲疑,那小丫頭突然跪在她跟前,乞求道。

    「我。」舒荷有些為難,「我沒那麼多銀子。」

    「哦,這樣啊?」那小丫頭顯然有些失望,但很快又振作起來,咧嘴一笑,「姐姐既然這麼想買我,那麼,然然給你打個九折好了,九十兩怎麼樣?」

    「九十兩?還是很貴呀。」舒荷不明白自己怎麼還跟這丫頭討價還價起來,不過,不知為何,第一眼瞧這丫頭,竟然有種說不出的親切感。

    「哦,那……」小丫頭小臉一垮,突然眼睛又是一亮,「姐姐若有心的話,可以先用五兩銀子,然然只想讓父親有個葬身之處,至於其他……姐姐可以分期付款。」

    「分期付款?」父親付款?舒荷心下陡然一跳,異常錯愕的盯著眼前這個小丫頭,說不出的雞凍哇,也不顧眾人在場,猛然蹲下身去,湊到她耳邊,問了一句,「小丫頭,你該不會也是穿來的吧?」

    那小丫頭明顯身子一僵,眼神錯愕又驚喜的盯著舒荷,「姐姐……也是?」那聲音明顯帶著難以抑制的激動哇。

    哇卡卡——一聽這話,舒荷頓時明瞭,望著這張髒兮兮的小臉,很用力很用力的點點頭,眼底竟然淚花閃爍。

    娘哇,他鄉遇故知啊,老鄉見老鄉,這眼淚淚汪汪啊……

    「姐姐,怎麼了?」看兩人相對無言淚橫流的模樣,慕容景墨擔心的問。

    「沒,沒事。」舒荷一抹眼角的淚,將小丫頭拉了起來,伸出手,自我介紹道,「舒荷。」

    那小丫頭雙手朝她狠狠一握,「季悠然。」說罷,狠狠的啐了一口,咒道,「槽,老娘這不是在做夢吧?」

    所有頓時驚悚,前一刻還可憐兮兮柔柔弱弱的能讓人一手捏死的小丫頭,轉眼就生龍活虎,甚至還一臉痞相,讓人大跌眼鏡啊。

    舒荷卻爽朗一笑,伸手重重在她肩頭一捶,「你丫的走運了,看你這樣子,穿的夠憋屈的吧?」

    季悠然搓了搓手,隨後掐了掐自己的腰再比劃了一下自己的胸,以及捏了下自己的臉,苦笑道,「就如你所見的,苦逼的讓人想再死一次重穿。」

    「哈哈哈……」舒荷笑彎了腰,嘿嘿,果然沒有最倒霉,只有更倒霉呀,她再怎麼不濟,也好歹是大家千金,可這季悠然,明顯就一小乞丐嘛。

    「好了,姐,看你混的不錯,以後妹子就跟你了。」季悠然也不客氣,穿越了還能遇到故鄉人,而且看舒荷的樣子,貌似混的不錯,好吧,她先賴上再說。

    「那是自然。」舒荷開心不已,「對了,這個人……」

    季悠然苦笑,望了望地上的老乞丐,「其實,我跟他不熟,只是穿來的那幾天,他一直很照顧我,他有病,守了好幾天,他愣是沒熬過去,哎。」

    「罷了,我先幫你把他安葬了吧。」舒荷道,看著季悠然眼底的一點晶瑩,她很明白,這老乞丐大概是她來到這個世上唯一讓她

    在茫然惶惑中還有份溫暖的人吧。

    「嗯。」季悠然點點頭,吸了吸鼻子,忽地笑道,「大恩不言謝。」

    「好說。」舒荷道。

    「姐姐……」慕容景墨警惕的看著季悠然,本能的覺得這個小女孩身上的某種氣息跟舒荷很像很像,這讓他突然有種不安心的感覺,而且,她們剛才的對話就好像是舊識一樣,舊識嗎?為何他全然沒有印象?

    「呵,墨兒,這丫頭跟我有緣,我買了她吧。」舒荷笑道,一面將他拉到身側,「然然,這是墨兒,我弟弟。」

    季悠然早就看到她身側的這個美男了,話說,這麼美的男人無論往哪兒一站,總會第一時間吸引眾人目光的,何況這男人的美,縱然你想忽視,也難啊。

    她朝舒荷眨眼一笑,輕輕附在她耳側,低低笑道,「看不出呀,這古代也流行姐弟戀啊?」

    「噓。」舒荷也吃吃輕笑,「他比我大呢,整整大四歲,剛剛好,嘿嘿。」

    「啊?」季悠然異常驚訝的又瞅了眼慕容景墨,直搖頭驚歎,「這男人嫩的……」

    「去……」舒荷推了她一下,「什麼叫嫩?他那叫純真,純天然好不好。嘿嘿。」

    「好吧好吧,不過,他好像很不待見我呢,看來我是打擾你們的好事了吧?」

    「嗯。」舒荷笑,「他平常不怎麼出來,所以……」

    「罷。」季悠然當即瞭然,「我知道了,這樣,你給我點銀子,我先將這老疙瘩埋了,然後,再去找你,對了,你住哪?方便我去不?」

    「嗯,這樣也行。」舒荷想了想,將一百兩銀票丟給她,「拿著,事辦妥了,去醉仙樓找我,報上我的名字,她們會給你安排的。」

    「好。」季悠然看她兜裡就這麼一張大票子,全給了自己,稍稍頓了一下,但也沒說什麼,接過,便道,「謝了。」

    「嗯,那再見了哦。」舒荷看她一眼,滿眼的笑意。

    季悠然也是一樣,這一夜,本來是她人生中覺得最痛苦的日子。

    可,舒荷的出現,讓她頓時覺得,穿越的日子也沒那麼糟嘛。

    ——

    季悠然的出現,讓舒荷很是興奮,所以,拉著慕容景墨一口氣逛了大半條街,隨後,很是豪爽的拿出最後的五兩銀子。

    「墨兒,想吃什麼?姐請客。」

    「真的?」慕容景墨睜大眼睛,有些不信。

    「當然了,姐今晚高興,這銀子啊,你儘管花。」說著,就將銀子塞到了他手裡,然後,拽著他到處逛去。

    「姐姐,聽他們說,今晚子時二刻,湖那邊放煙花,咱們也去放,好嗎?」慕容景墨提議道。

    「好啊。」最喜歡看煙花了,寂靜的夜空,煙花綻放,美的如夢似幻。

    當即,兩人就將僅有的五兩銀子全買了煙花,然後,跟著人群,一起來到青湖邊上。

    秋夜,涼意很濃,那近處的湖面,靜的很,沒有一絲水波。

    湖邊柳條長長地低垂,有些枯萎的葉子在淡黃色的燈光下卻顯得十分誘人。

    月光溶溶,靜靜的灑下。

    一對對男女或漫步於湖邊,或靜坐於草地,低低的說著吃吃的笑著……似乎有著說不完的濃情蜜意。

    舒荷不禁面上一熱,這裡怎麼那麼像大學校園後面的小樹林呀,談情說愛必備之地。

    踏著月華,和慕容景墨一起行走在青湖的岸邊,她心裡一陣砰砰亂跳呀。

    好美妙的感覺,有些緊張,有些雀躍,還有些期待……

    「姐姐。」慕容景墨突然站定,舒荷一個不防直直撞了上去。

    哎喲一聲還沒叫出,他忙伸手將她護住,「姐姐,撞到了嗎?」

    舒荷揉了揉鼻子,有些疑惑的盯著他的胸口,這小子白白嫩嫩的,怎麼胸膛這麼結實?撞的她鼻子好酸好酸。

    「沒事。」她捏著鼻子叫道,「你幹嘛突然停下?」

    「那邊有凳子,我想問姐姐要不要去坐一會?」慕容景墨手指著前方不遠的地方。

    「哦,好啊。墨兒說好就好了。」舒荷忙放軟了聲音,聲音嬌柔,眼如含水,雙頰暈紅,低垂的眼簾遮住了她內心的yy。

    慕容景墨有些發怔,她剛才在對他發嗲?

    等反應過來時,唇角不由揚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

    月華落滿,身旁那一綽約紅影,端的是妖媚橫生,風—騷入骨,誘人浮想聯翩。

    舒荷感覺到全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一般,看著他垂在身側的那只瓷白光潤的手,好想好想……牽上去呀。

    雖然,她不止一次的牽過他的手,可那都是無意識的。

    不像現在,就像戀人之間……

    她好期待兩人的第一次牽手喔。

    猛吞了口口水,舒荷猛地伸手向前,就想抓他的手。

    卻不料,他卻在這個檔口,突然站定。

    那一抹瑰麗緋色,那一牟然回首,端的是勾人魂魄,美得是瀲灩旖旎。

    舒荷只覺心跳漏跳了一拍,伸著的雙手還僵在半空中。

    茫茫然間,就聽慕容景墨好聽的說,「姐姐,到了。」

    明明他的眼神如此清澈,明明他什麼也沒察覺。

    可是,舒荷卻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哦,坐坐坐。」她垂著頭,心慌意亂的坐到了椅子上。

    慕容景墨望了她一眼,小聲甜甜的,膩歪歪的丟給她一個字:「好!」隨後安靜坐到了她身側,舒荷本能身子僵硬了起來,雙手垂在雙腿之上,幾根手指忍不住雀躍著想要跳到身側那人的手上。

    想看他,不敢,越是不敢,卻又更加想看。

    「姐姐,你有心思?」慕容景墨微微偏著頭,眸光盈盈的望著她。

    「沒,絕對沒有。」舒荷頓時一挺小胸脯,高聲保證道。

    然而,這一大聲喊出來分明有種欲蓋彌彰的感覺,最後,在慕容景墨瀲灩的眸光下,又小了聲音,乾笑道,「今晚的月色好美哦。」

    慕容景墨眼波流轉,媚眼如絲,聲音滑膩,有如上等的絲綢,隱隱帶著一絲讓人全身躁動的誘惑。

    「今晚的姐姐也好美。」

    舒荷怔怔的望著他,她可不可以當做他的話另有所指呢。

    比如:姐姐,你好美,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再比如:姐姐,你好美,墨兒愛你,我們交往吧?

    再再比如:姐姐,你好美,墨兒想……

    哇呀呀……

    她算是徹底昏頭了!彷彿被千百個頂級花癡一起附身,眼前美色只讓她饞的口水橫流啊!

    最後,還不忘羞答答的嬌嗔了一句,「墨兒,你……好壞呢。」

    彭——天空中突然響起辟里啪啦的熱鬧響聲,抬頭,就見漂亮的煙花照亮了夜空,濃濃的夜色下,煙花漫天綻放,流光溢彩的騰空而起,璀璨奪目,絢麗而繁華。

    慕容景墨靜靜的翹首望向天空,絢爛的色彩在他炫黑的眸子裡映射出五彩的花來。

    舒荷有些口乾舌燥起來,偏著頭就那樣癡癡的看著他。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也不過如此吧。

    肩頭,突然一緊,還未反應,就跌入他溫暖的懷中。

    舒荷一下愣了。

    他鬆開她的肩,雙手捧起她的小臉,叫了一聲:「荷兒,」他的聲音淡淡的,卻有一股越淡越叫人無法拒絕的魔力一般,「今晚我過的很開心,謝謝你陪我!」

    老天!

    對著他柔光繾綣的眸子,舒荷只覺得全身上下從頭皮到腳底除了牙齒頭髮絲手腳指甲以外,止不住的顫啊顫啊!

    這小子平時也不像肉麻的人,但是他肉麻起來,也真tmd絕對不是人!

    看她傻愣愣的模樣,慕容景墨又深情起來,眼底氤氳著一種熱切和期盼的光芒。說:「荷兒,做我的女人!」

    舒荷整個人一呆,心中大叫一聲:正有此意!

    這小子莫非有讀心術?

    「好嗎?」他聲音裡那種蠱惑的味道越來越濃,只要一個不小心,就能讓聆聽者意亂情迷。

    舒荷使勁掙扎保持住一分理智,想要在最後關鍵時刻拿個把,再不濟也得保持點女性的矜持,定要讓男人費點心思才能點頭才行,可是,看著他眼底的深沉與執著,便什麼也顧不得了,竟然不等他問第二句,就非常迫不及待的說了一句,「好。」

    慕容景墨忽地笑了,笑容比煙花還要絢爛。

    舒荷不覺癡了,只覺他漂亮的臉越來越近,唇…。突然一緊。

    嗖然意識到了什麼,舒荷本能掙扎轉頭,企圖擺脫他的兩片嘴唇,心底一遍遍尖叫,初吻呀初吻,這是不是太快了點?他們正式的牽手還沒有呢。

    可是他卻如影隨形,不論她躲到哪裡去,他都能穩穩擒住她。

    「墨……唔。」正開口想要聲討之際,他的舌鬼魅般順勢溜進她的口中。

    霸道而又不失溫柔,像最軟滑的果凍融化在唇齒之間,又像最凜冽的酒精麻痺了她每一根神經。

    一時間,就好像被灌進了最烈的二鍋頭一般,舒荷只覺得暈乎乎的,渾身都在發軟發麻發燙。意識投放到眼前是炫麗的煙花交錯綻放在幽藍的天空。五彩絢爛的光影裡,她覺得自己化成了一灘軟泥。

    心跳如鼓。耳間喧囂。

    從沒有過這樣的感受。

    從沒有過!

    渾身沒有了力氣,雙手只能依附在他的肩上。

    等他終於捨得鬆開她時,兩人都有些氣喘吁吁。

    他用他的額抵著她的額,柔柔地瞇起了眉眼,溫柔的氣息彷彿能讓人溺斃,「姐姐,我好喜歡姐姐!姐姐呢?」

    舒荷滿足地呼了口氣。

    眼前的男人就像一道美味的盛宴一樣,擺在那裡,綻放出誘人的光華。即便不動聲色時,就能引人垂涎。主動示好後,又有誰抵得住這樣的可口誘惑?

    「喜歡!」她開口,聲音微啞,還沒有從剛才的激情中抽回來。

    「那再親一次。」像是被幸福猛的撞了一下,心頭開始泛起絲絲的甜,慕容景墨低低吃笑,像一隻魅惑的妖精,重又將她壓下。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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