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把三桃子怎麼了?」二梅子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盯著舒荷,好像見了鬼似的。
舒荷拍拍手,聳聳肩,「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嘿,沒想到自己力氣這麼大,竟然真的將三桃子甩出了高高的圍牆。
「你……你把她扔出去了?」另一婦人有些口吃的問。
「嗯哼。」舒荷得瑟的揚了揚眉,「怎麼樣?還想誰試試高空飛行的?」她不介意將這些可惡的女人全都扔出去,看著就心煩。
「跟她囉嗦什麼?你們兩個,快將這賤種抓起來,送給二夫人處置。」二梅子惡狠狠的道。
兩個婦人一愣,面面相覷,剛才舒荷扔三桃子那一招她們是見到了,可不敢這個時候上前呢。
「怎麼?你們倆想造反不成?連我的話也不聽了。」二梅子當即臉色沉了下來,正想發作,卻不想舒荷已經站到了跟前,兩個手指捏住了她的脖子。
「額……」白胖的臉抖了兩抖,怎麼回事?這賤種什麼時候過來的?
「唉,胖子,別用這雙死魚眼睛盯著本小姐好不好?怪噁心的。」舒荷說著,兩指一緊,就見二梅子臉色立刻變得青紫,「你……想幹什麼?」
「能幹什麼?不就是魚死網破,同歸於盡,殺人滅口,棄屍荒野……」
「啊,你要殺我?」舒荷話未說完,二梅子驚的臉上血色全無。
「嗯,」舒荷抿了抿唇,稍稍想了想,道,「殺人這種事,本小姐還沒做過,不過,從你之後,就好了。你說,我的手指能穿透你的脖子嗎?還是要把匕首來更快一點?」
「啊,不要啊,大小姐饒命呀,饒命////」二梅子聞言,當即慘叫求饒起來。
其他兩個婦人也驚恐的盯著舒荷,雖然不明白她此刻怎麼變得如此厲害,但是,兔子急了還咬人的道理,她們是懂的,想必,這大小姐也是被欺辱的狠了,所以,才會變得如此反常吧。
「住口。」舒荷嫌惡的鬆開了手,連忙後退幾步,一手捂鼻,皺眉道,「胖子,你火氣好大,口臭哦,該死的。」
嘎--二梅子憋氣的青紫色臉龐剎那間變得通紅,豬肝的顏色一般。
「好了好了,殺你……哦,還是算了吧,我會噁心到吃不下飯。不過,你們若是再敢放肆,本小姐可不敢保證,直接將你們活埋了。」那樣就不會直接用手碰了吧,這樣乾淨一點,舒荷如是想著。
三個婦人見她說如此殘忍的話還能如此平靜,當即驚悚了。
「她們兩個,本小姐要帶走,你們可有意見?」舒荷問,不過眼底邪惡的神色告訴這幾人,如有意見,也要保留,不然--活埋滅之。
「可是,大小姐,她們是二夫人要趕走的,若二夫人知道的話……」
「讓她來找我。」舒荷不耐的打斷了二梅子的話,一邊拉著李嬤嬤和喜兒,「好了,沒事了,我們回家,喜兒帶路。」
話說,她真的好累,此刻,唯一想做的,不是打架不是罵人,而是--睡覺呀。
「大……大……」被這一幕嚇呆了的李嬤嬤,此刻說話也不利索了。
「奶奶,拜託,什麼話以後再說,你家大小姐現在累的快死了,好不好?」舒荷當即阻止了李嬤嬤的詢問,一邊拉著喜兒走在前面,「奶奶,快點跟上啦。」
「啊,哦。」見二梅子等人也不敢上前阻攔,李嬤嬤遲疑著,但最終還是堅定的邁步追上了舒荷。
不知為何,她心裡突然覺得,現在的大小姐是值得信賴和依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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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時,瀾王府,怡園內,曼妙的樂音如流水一般,聽的眾人心神蕩漾。
荷塘邊上,涼亭裡,葉纖纖白衣勝雪,十指如玉,輕撫瑤琴,正演奏著一曲婉約而優美的曲子。
「哇,纖纖姑娘好美哦。」席間,蘇蘇一臉艷羨的道。
「是哦,人美,琴藝還這麼好,好棒哦。」
「怪不得瀾王爺如此喜歡,如此佳人,還有男子不愛的嗎?哼,舒荷那賤人一比,真是雲泥之別呀。」
「就是就是,舒柔,回去能不能對那賤人說說,下次別再出現了,沒的出來丟人現眼。」
「哼,她是她,本小姐是本小姐,即便在一個屋簷下,本小姐與那樣的賤人也沒有半句話可說,若李小姐厭煩那賤人,不防直接去說。」舒柔高傲的昂起了頭,她現在幾乎以軒王的准王妃自居了,所以,這種帶話的活兒,自然不會應下。
「哼,什麼了不起。」李小姐冷哼了一聲,轉過臉去,看著亭子裡演奏的葉纖纖,那清雅美麗的樣子,真是讓人嫉妒呀。
「宇文大哥……」突然,也不知誰的一聲驚呼,打斷了樂音,眾人望去,只見宇文清一身狼狽的向這邊走來。
慕容景瀾第一個站了起來,朝他走去,見他髮絲散亂,華麗衣衫沾滿灰泥,不由一愣,「宇文兄,這是怎麼了?」
不說還好,一提,宇文清原本就鐵青的臉色此刻越發冷峻,一面咬牙切齒恨恨道,「那個賤人,本世子一定要將她碎屍萬段。」
「怎麼回事?」慕容景瀾心中一頓,腦海中竟然不由自主想到舒荷。
「對哦,是誰將我們萬人景仰的宇文世子弄成這副德性?」見狀,慕容景軒一臉戲謔的走了過來。
平日,兩人就非常的不對付,宇文清生性冷漠,最討厭女人,而慕容景軒天生一副與誰都熟的樣子,而且尤其喜歡在女人堆裡滾混。
一個是冰,一個是火。
兩人互相的瞧不上。
是以,此刻看著宇文清狼狽模樣,慕容景軒自然不錯過調侃挖苦的機會,畢竟能讓這大冰塊如此狼狽的機會不多呢。
宇文清冷冷的瞟了眼慕容景軒,沒有回他,只對慕容景瀾說自己為了避讓一個乞丐,讓馬受了驚。
他當然沒臉說,被一個女人給擺了一道,不過,心底已經決定,那個敢踹他馬的女人,就算挖地三尺,也要將她挖出來,挖出來之後,定要……剜了她的雙眼,剁了她的雙手雙腳,然後棄屍荒野。
「哦?是麼?宇文世子原來也有這麼心慈手軟之時呀?」慕容景軒當然不信他的鬼話,依他對宇文清的瞭解,就算遇到乞丐,他也會縱馬踏過去,因為這人不但冷情而且冷心,在他眼裡,活人跟死人根本就沒區別。
他涼涼的笑著,語氣之中充滿了嘲諷,「本王倒十分好奇,究竟是怎樣的乞丐,竟然能讓宇文世子手下留情?」
「六王爺,你是在懷疑本世子的話?」宇文清雙眸陰冷。
「誰說的?本王深信不疑,而且本王沒猜錯的話,能讓宇文世子手下留情的乞丐,是個……女人,對不對?」慕容景軒朝他曖昧的眨了眨眼,一臉壞壞的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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