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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章 血祭之法 文 / 錢到位

    無盡的宇宙之中一道紫金色的光芒,洞穿虛空出現在宇宙的另一個地方,出現的瞬間再次洞穿虛空消失在宇宙之中,紫金色的光芒出現的很詭異,消失的也很詭異,沒有人知道他將會出現在什麼地方。

    就這樣紫金色的光芒不斷的穿梭著,宇宙之中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也不知道過了多上的時間,紫金色的光芒彷彿是力量耗盡了一般,不再破開空間穿梭了,而是一直以一種恆定的速度在宇宙之中飛行著。

    紫金色的光芒不再璀璨,而是變得黯淡了起來,透過黯淡的光芒可以看到在內部的東西,一枚古樸的戒指,幾縷暗刻的花紋,一根寸長的繡花針,一枚碎裂的令牌,一柄黯淡無光的寸長黑色的刀,被紫金色的光芒包裹著在無盡的宇宙之中穿梭旅行著,沒有終點沒有方向,就這樣漫無目的的飛行著。

    寂靜的宇宙之中在紫金色光芒飛行的前方有著一個蔚藍的星球,星球很大,大到在很遙遠的地方就可以看見,看似近在咫尺,但是紫金色的光芒足足風行了有上千年的時間才飛到星球的上空。

    無盡的星辰以一種玄奧軌跡形成一種玄奧的陣法將這個蔚藍無盡大的星球包谷在裡面,紫金色的光芒觸及到星球表面的時候,為之一頓,一道道漣漪在星球的表面上浮盪開來,就像是池塘之中丟下一粒小石子一樣盪開了波紋。

    星球外面無盡的星辰在這個時候突然之間運行的速度開始變得快速起來,星球表面上的漣漪在星辰運轉之間慢慢的消失,彷彿是一種神秘的力量注入到星球一樣,讓星球上面的漣漪平靜下來。

    紫金色的光芒頓下以後,後詭異的向前平行移動一下,隨後一道漆黑的空間蟲洞出現在星球的表面,紫金色的光芒就像是一個航海之舟一樣駛進了空間蟲洞之中。

    當一縷紫金色的光芒消失在空間蟲洞的時候,空間蟲洞慢慢的癒合起來,星球外面再次恢復了平靜,彷彿剛才的一幕只是幻覺一般,只有美麗蔚藍的星球停留在亙古的宇宙之中,無盡的星辰依舊緩緩的以一種特定的運轉路線在運行著。

    星球的內部一道紫金色的光芒彷彿是用盡了最後的力量一樣,顫顫巍巍的從高空墜落而下,因為體積小,墜落不是那樣的快,但是速度還是很嚇人的,幾息時間就墜落到大地之上。

    沒有銷煙,沒有地動山搖,就好像雨點一樣落在地上發出輕微的「啪!」聲,紫金色的光芒徹底的消失了,只留下裡面的東西靜靜的躺在荒涼的大地上。這是一座荒涼的山脈,一眼看不到邊際,有多大沒有人去丈量過,但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這一座看似荒涼的山脈,裡面有著人煙,在紫金色光芒墜落的地方可以看出,地面上有著車輪碾壓過的痕跡。

    看著痕跡很新的樣子,因該是前不久剛剛有著車隊過去,為什麼說是車隊呢,是因為地上車輪碾壓的痕跡很多,很凌亂,都有同一個模樣就是很新,三天以後,早晨,東方的太陽開始升起,隨著太陽的升起,太陽的溫度逐漸開始上升,少頃時間就達到了二十七八度的樣子。

    一個時辰以後太陽徹底的升了起來,而太陽的溫度已經達到了三十七八度,灼熱的溫度,烘烤著大地,空氣之中帶起絲絲的漣漪,遠方的景色都有些扭曲,荒涼的山脈之中,知鳥聲嘶力竭的大叫著,知鳥的聲音,打破了荒涼山脈的寂靜。

    而就在這個時候遠方地平線上一道瘦弱的身影,當著金燦燦的陽光,向前走去,金燦燦的陽光照射之下看不清這個瘦弱人的模樣,從他有些搖晃的身影上可以看出,這個人此時已經有些虛托了,很疲勞的樣子。

    當這個身影走到紫金色光芒墜落的地方時,終於力竭了,癱軟在地上,大口的呼吸著灼熱的空氣,稚嫩的臉上,閃爍著堅毅,這是一個男孩只有十七八歲的樣子,看他體形瘦弱的樣子,好像是營養不良樣子,而且從他穿著的粗布麻衣可以看出,少年過的並不是很富裕,一雙草鞋,已經被磨得不成樣子了。

    右腳大腳趾已近露在了外面,上面已經磨掉了一層皮,四周還有一個個血泡,少年麻衣已經有多出破損了,被汗水全部的打濕,同時露在外面的肌膚上面,有著密密麻麻的小水泡。

    太陽的毒辣,灼熱的烘烤,已經讓少年身體之中侵入了火毒,火毒帶動之下,身體上冒出了這些細密小小的小水泡,少年稚嫩的臉上帶著泥痕,這是流下的汗水,經過擦拭的時候留在上面的,黝黑的臉上,是一幅平凡的五官,黑色的眉毛有些斜長,大眼睛,高挺的鼻樑,厚薄適度的嘴唇,此時上面全部乾裂了開來,鼻樑的四周還有些褐色的雀斑。

    平凡的少年,平凡的五官,但是他的眼睛卻是特別的有神,就是身體已經很是疲勞了,但是眼中已經閃爍著晶瑩的光芒,有神的眼睛帶著堅定,少年坐在地上呢喃說道:「天氣越來越熱了,兩天了,還有一天就可以到周天峰了,我一定可以的。」說著少年腳要站起來。

    但是在少年將要站立起來的時候:「撲通!哎呦。」腳下一滑沒有一絲徵兆的摔倒下來,少年吃痛驚呼出來,摔在炙熱的地上,以為是摔倒,在所難免身體上的肌膚和大地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接觸的地方在摔倒過程之中,和大地摩擦了起來,蹭掉了一層皮。

    少年一手按著大地,一手按著腰,有些吃力的站了起來,低頭看去,到底是什麼將自己絆倒的,低頭看去的時候,發現在腳下,有著幾樣小巧的東西,一枚碎成兩半的令牌,令牌,少年沒有看過,很怪異,他也不認識,一個是只有寸長的繡花針和一個寸長漆黑的刀,繡花針也是黑色的,但是在陽光照射寫,散發著淡淡的金光。

    少年以為是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睛,在臉上又留下一道泥痕,再次看去的時候繡花針上面還是有著濛濛的金光,少年精神一震,俯身下去看到在繡花針的一旁還有一枚古樸的戒指,戒指上面只有寥寥幾筆暗刻的花紋,看上去古樸無華。

    少年撇了撇嘴呢喃說道:「怪了,這麼小的東西怎麼能夠將我絆倒,真的是怪事。」少年伸出手將戒指拿起對著陽光照了照,對著自己的手指比劃了一下,最後輕輕的將戒指套在自己左手的食指上。

    一套上去,剛剛好不大也不小,本來是準備套在小手指上,但是發現戒指比小手指要大,貌似也只有中指才可以容納,取捨之下只有套在中指上面了,套上以後,少年沒有發現,戒指上一道濛濛的豪光一閃而逝。

    蹲在地上,伸手將地上的繡花針拿起,輕輕的,沒有一絲的重量,放在手掌之中細細的打量著,小巧的繡花針上面有著無數道精細的花紋,花紋組成一幅幅圖案,只是實在是太小了,少年看不到這些圖案到底是什麼。

    隨手又將黑色的刀和裂開的令牌拿起來,打量了一下,隨後發現並沒有什麼奇特的地方,看了看,隨後就將準備將這些沒有用的東西扔掉,但就在少年將要手中的令牌扔掉的時候,碎裂的令牌邊緣有著一塊比之刀還要鋒利的凸出,隨著少年扔東西的慣性,劃過少年的手掌,在少年的手掌上化開一道寸長的口子。

    殷紅色的血液瞬間充斥整個口子,在掌心留下一刀殷紅的血線,少年吃痛,驚呼,將手中的東西全部丟了出去,抱著手掌看著已經溢出傷口的血液,欲哭無淚。

    「不會這麼倒霉吧。」少年將左手放在右手的掌心,用力的擠壓著,希望血液可以止住,但是少年實在是太低估了,令牌的鋒利,這個上空雖然只有寸許長,但是也將手掌心割破有寸許深。

    就是再用力的擠壓傷口之中的血液還是在不斷的冒出,慢慢的整個手掌都是血,血液將中指上面的戒指染紅了,有些晦氣的少年並沒有發現,自己的血液不僅僅染紅了戒指,同時也將扔掉的刀,繡花針,令牌都染紅了。

    少年愁眉苦臉的沒有發現,手中的血液正被戒指吞噬著,沒錯就是吞噬著,戒指上一道濛濛的光芒輕微的閃爍著,在陽光的照射下,看不出來,被扔掉的繡花針,刀,和破碎的令牌,都閃爍濛濛的光芒。

    光芒閃爍之間血液全部都吞噬了,少年在無意識之中將這些寶物都血祭了,血液祭煉只是最低等的祭煉之法,和這些寶物有著一絲淡淡的聯繫,在修真界之中血祭根本就沒有幾個人用,除了緊要關頭,一般是沒有人用的。

    而少年就是這樣的好運,在無意中血祭了這些寶物,和這些寶物有了一層淡淡的聯繫,血祭雖然很低等,但是在血祭過後的寶物,別的人縱然很強大,也沒有辦法將寶物之中的血液逼出,除非將他摧毀掉,不然血祭才是最保險的祭煉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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