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房門,兩個黑影落在了門前,一動不動的跟著紫顏。
紫顏好像什麼事都沒有,就這麼走出了樓蘭閣的大門。
蕭逸風這次換來的人都看則鬆懈,實則緊張。
例如現在,紫顏可以自由的出路樓蘭閣,但身後卻一定有人跟著,雖然都是隱在暗處,不注意的話是不會發現的,但是紫顏是誰,她只有稍稍一動心神,哪裡有什麼還不都一清二楚了。
紫顏看似漫不經心的轉過一個拐角,一直隱在暗處的兩人對視了一眼,心裡頭一驚,啪嗒一下,如離弦的劍一般跟了上去,要是跟丟了,這可不是死就能解決的事了。
皇宮了並不是每一個地方都是亮堂堂的,就像這裡,彷彿是一個被遺忘的角落,兩人剛趕過來的時候才發現這是個死胡同,裡面沒有任何人,突然有種一盤冷水從頭澆到尾的錯覺,對了一下眼色,想著怎麼去跟皇上請罪的時候,猛的感受到從背後傳來的冷氣,還沒來得及回頭,全身一攤,昏死了過去。
紫顏如天神一般站在,斜著眼看向他們,冷笑了下。
蕭逸風要囚禁她,他也
知道根本就關不住她,卻用陳憶之之妻來威脅她,好個「光明磊落」的皇帝。
「陳卿家的妻子好像懷孕了,要是這時候出了什麼事可就不好了。」蕭逸風這麼對她說道。
所以他不急,他不急著紫顏傷了他的人出宮去了。
紫顏當是不會被他所威脅,但是她卻遲疑了,這世上最難還的就是人情,她若是害了陳氏,那可是一屍兩命,她下不了手。
拿出一條繩子,紫顏像包粽子似的,五花大綁一下子就將兩個人牢牢的纏在了一塊。
伸出腦袋望向四周,巡夜的兩隊侍衛剛好交接走過。
拉了拉手中的繩子,紫顏笑著說道:「你們也算是幸運的,姑娘我今天心情一般,還不至於要殺人,但是回去要受了什麼懲罰可怪不得我啊,那是蕭逸風的錯,你們要恨就恨他吧。」
說著,她手稍稍一用力,兩人就想氣球一般飛了起來,紫顏笑得如天空中那缺了口的月牙兒,看著他們飛到了一個大樹上,刷刷的驚起了無數的鳥兒,慢吞吞的走過去,紫顏把頭揚起來,看向掛在樹上熟睡的兩個人。
因為是在夜裡,樹蔭黑漆漆的,他們有作黑衣,一般人都看不到那裡到底是有什麼。
紫顏拍了拍手,麻煩的人解決了,現在就要去解決另一件麻煩事了,就是不知道他還在不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