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凌清每說一句話,心就像被刀刻了一下,疼得流血,卻又不能包紮,只能任憑著血一滴一滴的流淌著。
「若是沒事還請娘娘回去,要是娘娘被人發現未在宮中,怕是會引起混亂。」他微微將視線轉向葉雪容,就好像身體不是他的,一直叫囂著要回過頭去。
她變瘦了,她的臉色變得蒼白了。將凌清有種要衝過去狠狠的摟住她的衝動,帶她走,離開這個塵世,他們會生活得很快樂,他們可以有成群的小雞,有一大片的田地,甚至有許多的孩子。
但是不可能了,一切都不可能了,她現在是這個國家的貴妃,一個深受太后喜愛的貴妃,一個剛剛流完產的貴妃,一個皇上都愛護有加的貴妃,
而自己僅僅是一個臣子,一個微不足道的臣子,這該叫他如何?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
突然,只見葉雪容啪嗒一下跪在了地上,淚眼朦朧的看著將凌清,將凌清的心頓時被揪了起來,「娘娘,你這是在做什麼!」
一手伸過去想拉起她,卻反被葉雪容的手一用勁給拉了過去,將凌清一驚,已經與葉雪容的身體交纏在了一塊。
所有的理智向是被一把大火給燒得精光,葉雪容的眸子流光婉轉,看著將凌清,「原諒我,原諒我……」
一滴淚順著臉龐滑落,將凌清一個傾身,**走了那滴即將滑落的淚珠兒,他嘶啞這聲音,「可以嗎?真的可以嗎?」
葉雪容抬起頭看向他,雙手捧起他的臉,傾身上前,一個重重的**覆了上去,「可以,你永遠都可以。」她呢喃著。
就像是一場大火,一切的救援已經來不及了,記得我曾經說過,男人,是不可挑撥的動物。
將凌清身陷火海,沒一會兒就反客為主,將葉雪容的手拉到自己的頸後,一手卻已經覆上了她的**,下,額頭,眉毛,眼睛,鼻子,嘴巴,頸項,**口……
用力一扯,那件麻質布衣已經變得破碎,半掩著葉雪容的嬌軀,將凌清一口含住了她那泛紅蓓蕾,輕輕的蹂躪著,**咬著,葉雪容口裡不禁吐出一聲嚶嚀。
就像被添上了油,將凌清興奮的一手愛撫著她,「我,想要你……」
還沒說完,只見葉雪容自己覆了上去,「我要……」
手尖鉤到了房裡隔**間的簾子,用力一扯,淡紅色的簾子如水一般傾灑而下,遮擋住了滿屋的旖旎風光。
橘紅色的燭光依舊輕輕的搖曳著,將兩個人的交纏的身影全部印在了那個淡紅色的簾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