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有所不知,你這位客人的氣兒真大,見了哀家也不下跪,哀家正讓他們教教紫顏姑娘這宮裡的禮儀呢。」
「哦——原來母后教禮儀是這般的教法,那以後宮裡的宮女也是要這樣來教?」
「皇上!」艾凌丹口氣一硬,「這次無論如何,哀家也不會就僅憑你一句話就當做什麼也沒發生過,現在是你的骨肉沒了!皇上難道就不心痛!」
蕭逸風眉頭一挑,「聽到這個消息,兒臣深感痛心,但母后難道就有證據證明是紫顏姑娘下的毒?」
「不是她還會有誰。」艾凌丹將手搭在了鳳椅的右側,「葉貴妃好心替安貴妃給她送去了糕點,原來好好的,又是從她那裡回來的時候開始出現了毛病,難道不是紫顏姑娘下的毒?」
「母后斷案難道就總是以那些表層的東西來定奪的?」蕭逸風沉下臉來,「這樣是否過於草率了點?」
艾凌丹也不甘示弱,「那依皇上的意思呢?」
「母后可曾想過這東西是哪裡
來的?」
「皇上的意思安貴妃?」
「兒臣沒那個意思,那糕點經過的人手也不少,母后何以斷定就是紫顏姑娘下的毒?據我所知,今天早上跟在葉貴妃身後的那個小宮女就是燕妃身邊的人吧,是不是啊,燕妃。」蕭逸風的聲音突然放得相當的溫柔,看向一臉發白的那個一直貓哭耗子的妃子,只見她啪的一下子跪到了地上。
「皇、皇上……我什麼也不知道!」她跪著到了蕭逸風跟前,拉著蕭逸風的衣擺。
蕭逸風一臉的冷漠。一言不發。
「太后!」她把目光轉向艾凌丹,「臣妾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前些日子葉妹妹跟臣妾說她的女官病亡了,臣妾就想送給她一個,臣妾絕對對這件事不知情!」
艾凌丹看了蕭逸風一眼,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才開口說道:「皇上又有何證據來證明是燕妃下的毒?」
蕭逸風笑了一聲,「朕何時說過是燕妃下的毒?兒臣只不過是向太后說明一下,此事決不可魯莽了。」
燕妃跪在地上,不斷的顫抖著,「皇上,太后,臣妾真的什麼也不知道!臣妾……」
「夠了!」蕭逸風一聲冷斥,「你以為你做過什麼朕會不知道?你給我好好到雲宮好好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