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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66.第266章 金龍壇被強敵霸佔 文 / 彩蟲工

    於沖乾咳了一聲,將手中破皇金丹交給了穿山甲,悠悠地道:「我這個最不喜歡受人恩惠,這金卡裡面有500萬,你先收下,就當是我給你的補償吧。」

    穿山甲大喜過望,將金卡收入囊中。

    500萬巨額,對他這位武王來說,顯然是天數字,但對如今的於衝來說,只不過是九牛一毛。

    墨老淡淡一笑,道:「沖小子,不錯,懂得收買人心了。」於沖則微微一笑,沉默不語。

    麻臉老者大袖一揮,懸浮在半空中的數百錦盒,倏地飛回了鬼魅亭大陣中,很快消失在了眾人的眼中。

    他沉聲對眾人道:「本來,你們三個應該去參見門主大人的,但是門主大人因為要事耽擱,參見的事情就免了。」

    「蠱陰派的門主,那會是怎麼樣的一個人?」於沖在心中喃喃自語。

    雖然不知道這門主是何方聖神,但想到大長老屠擎那恐怖的實力,也可斷定這門主必定是為絕世強者。

    麻臉老者繼續道:「你們在這島上逗留了五個月,想必自己的分壇也已經亂成一團了,一會就都返回各自分壇,先把分壇的事務處理好……至於何時陪同門主去凶古蠻荒,還要等門主大人回來親自定奪。」

    「陪門主一起去凶古蠻荒!」穿山甲當即大吼一聲,顯然是吃驚萬分。

    於沖與他同樣吃驚,對於這件事他之前根本沒聽人提起過,如今麻臉老者突然說出,實在是令人無法接受。

    「凶古蠻荒,就是那個夜驚雲曾經說過的大凶之地麼?」於沖的眼睛閃著光輝,這使他想起了夜驚雲那柄古霽刀,還有夜驚雲的話:「與凶古蠻荒相比,魔獸山脈就是個屁!」

    麻臉老者冷哼一聲,顯然早就預料到他們會如此反應,皺著眉頭地道:「大呼小叫什麼!……現在我實話告訴你,這次生死鬥的終極目的,就是選撥合適人選,陪同門主一起進入凶古蠻荒。」

    他的眼中露出嚮往神色,道:「能陪同門主一起,你們應該感到榮幸才對。」

    穿山甲眼中露出無比恐懼神色,慌張地問道:「凶古蠻荒那可是大凶之地啊,門主大人帶我們去哪裡做什麼啊?……能不能,不去啊?」

    嗡!麻臉老者全身氣勢猛然爆發,將一身無比威壓施放出來,這無形的壓力甚至使得穿山甲喘不過來氣。

    麻臉老者喝道:「別怪我沒提醒你,違抗門主命令者,殺無赦!」

    穿山甲再也不敢多說一句,啞巴一樣沉默了下去。

    於沖雖然一聲不吭,但眉頭卻皺得更加緊,腦海中更是激烈地思考起來。「蠱陰派,到底要幹什麼?他們到底有什麼秘密?」

    麻臉老者大袖一揮,道:「賞賜的獎勵你們都已經領到,老夫也該去向大長老覆命了……你們三個,也各自去了吧!」

    「另外,我要提醒一句,於壇主管轄的金龍壇,這幾天並不太平,我勸你還是盡早回去打點一下……不然,整個金龍壇中,恐怕就剩下你這光桿司令了。」

    嗡!麻臉老者化為一道金芒,衝進了九霄之中,很快便消失在眾人的眼前。

    「難道我不在的這幾個月,鮑大楚他們又遇到了危急?」於沖眉頭皺得更緊,想到金龍壇無人掌舵,兄弟們被人欺凌,他眼中的凶光便立即綻放。

    穿山甲抱拳一拜,道:「於壇主,咱們後會有期了,小人是朱雀分舵的人,以後有什麼需要的,您儘管開口,小人絕對是義不容辭。」

    於沖願意將破皇金丹換給他,並且又給了他500萬金幣補貼,這恩惠使得他對於沖的好感大增。

    要知道蠱陰派中人大多自私自利,向於沖這般『實力高強』又肯『仗義疏財』之人,實在是稀少的很。

    於沖微微點了點頭,與他簡短告別,心中想起麻臉老者的話,於沖更加心急起來,以至於穿山甲身為哪個分壇的壇主,他也沒有用心記憶。

    「*,我們走!」於沖對一旁貪玩的常東波喝道。

    常東波臉上帶著凌寒面具,笑嘻嘻地對穿山甲擺了擺手,道:「大哥哥,你要帶我去哪裡玩啊?」

    於沖神色沉重,道:「我們一起去收拾壞蛋。」常東波高興至極,不停地拍手贊贊,道:「好好好,打壞蛋嘍,打壞蛋嘍……」

    嗡嗡!於沖二人化為兩道金色流光,很快便橫穿過惡魔島來到西海上。

    想起鮑大楚二人可能遭遇危險,於沖的速度提高到了極限,常東波雖然身為武宗初期,卻也只能吃力跟隨。

    當東方天邊的朝陽剛剛升起時候,他已經飛躍了數萬里之遙,再次返回藏龍城。

    時至初秋,藏龍城內外都開滿了秋菊,一片金黃璀璨。

    坐落在平民區的金龍壇的老屋,早已經按照於沖的吩咐拆除,取而代之的是一棟豪華奢侈的閣樓。

    金龍壇門前,聳立著兩尊金色飛龍,看上去極為輝煌尊貴。

    兩尊金龍前的大街上,街中心聳立著兩根大旗桿,旗桿高約十丈,筆直地插入天空。

    而就在這兩根旗桿的頂端,分別捆綁著兩個人。

    這二人全身衣服盡數被扒光,*裸地掛在旗桿上,身上的鞭痕已被太陽曬得流膿,肌膚也如同大地一般龜裂開來。

    旗桿下,正有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人坐在籐椅上

    上,悠閒地扇著扇子。

    城中行人路過此處後,都不禁加快腳步匆匆離開,唯恐招惹不必要的麻煩,更不敢向旗桿上的二人望一眼。

    肥頭大耳的中年人站起來,慢吞吞地伸了個懶腰,悠悠地抬起頭,向旗桿上的二人瞄了一眼,哼道:「真不知道大哥怎麼想的,乾脆一刀殺了這兩個傢伙得了,省的我天天在這裡曬太陽。」

    身旁尖嘴猴腮的灰衣人眼珠一轉,諂媚地為這大漢倒了杯酒,阿諛道:「馬大哥,來來來,先喝杯水……老大這是要殺雞儆猴,震懾一下那些傢伙。」

    馬大哥嘿嘿一笑,誇獎道:「猴崽子,就你他瑪最會來事,老子就喜歡你這樣的。」

    猴崽子笑嘻嘻地來到他身後,阿諛地為他捶起背來。

    陽光強烈起來,旗桿上二人的傷口,再次崩裂流膿,發出一聲聲痛苦呻吟,顯然是難受至極。

    哼哼呀呀的痛苦呻吟,穿到了馬大哥的耳中。

    蓬!馬大哥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酒水飛濺滿地,他怒喝道:「又他瑪叫喚,天天叫喚!」

    猴崽子瞥了一眼頭頂,笑嘻嘻地道:「馬大哥,我看這個鮑大楚是故意的,要不咱們把他放下來玩玩?」

    「水,給我口水……水啊……我想喝水……」鮑大楚雙唇乾裂,精神恍惚地哀求起來。

    同樣被掛在旗桿上的程大義,飽受這群人的毆打****,這幾天一直處於昏迷狀態,人事不省。

    「草你瑪的,這龜孫子還想喝水!」

    馬大哥擼起袖子,張開肥厚的大口喝道:「猴崽子,把鮑大楚給我放下來,老子正好憋了一泡尿,就讓他嘗嘗!」

    猴崽子露出一抹奸笑,道:「好勒。」說這話時鬆開粗麻繩。

    鮑大楚沉重的身子,「蓬」地一聲砸在地面上,剛剛結痂不久的舊傷口,再一次崩裂開來,猛地噴出一大股鮮血。

    馬大哥笑吟吟地掰開鮑大楚的嘴,另一隻手將褲子拖了下去。他見街上有不少行人側目觀看,便猛然皺起眉頭,破口大罵道:「看什麼看,在看老子弄死你,一群狗東西!」

    大罵了一陣後,便將命根子掏了出來,準備向鮑大楚的口中撒尿。

    「天武壇的畜生,你們不得好死……於壇主回來以後,一定不會放過你……他,他一定會把你們全殺光!」不知何時,昏迷的程大義已經醒來,一如既往地破口大罵起來。

    「我草你瑪,昨天打得還是輕,你他瑪還敢罵我!」馬大哥氣急敗壞,猛地將褲子提上,一刀斬斷捆綁程大義的繩索。

    蓬!程大義自高處重重跌落下來,身上的傷口登時崩裂,濺起一大片血花。

    程大義雖然痛不欲生,但卻沒有哼一聲,仍舊是鐵骨錚錚。

    馬大哥雙手左右開攻,一口氣扇了程大義幾十個巴掌,將他的臉打成了豬肝色後,一把掰開程大義的嘴。

    馬大哥哼了一聲,罵道:「去你瑪的於壇主吧,參加生死鬥的有幾個能活著回來,你那個傻比於壇主,早他媽被人宰了……就算他回來,老子也不怕他!」

    一邊說著話,一邊將褲子脫下,準備向程大義口中撒尿,嬉笑道:「你他瑪不是渴了麼,老子今天讓你喝個夠!」

    猴崽子也笑吟吟地脫下褲子,掰開了鮑大楚的嘴,道:「馬大哥,這兩個夜壺正好咱們一人一個,哈哈哈!」

    程大義眼中怒火洶洶,不卑不亢地罵道:「於壇主一定會回來,你們天武壇敢霸佔金龍壇,你們就等死吧!」

    「我草他瑪的於壇主,他算個屁!」馬大哥滿口污言碎語,再次罵道:「別說他回不來,就算他真回來,我也不怕他……我一樣讓他喝我的尿!」

    「你們的於壇主,在本皇的眼力,就是個屁!」馬大哥仰天狂笑,正準備將憋了一夜的尿液施放出來,背後突然傳來一道冷冰冰的聲音。

    這聲音充滿了憤怒,充滿了冰冷,彷彿是來自於九幽地獄,讓人聽了之後毛骨悚然。

    「你很喜歡讓別人喝你的尿,對麼?」

    這聲音雖然並不大,但即便是身處最繁華吵雜的鬧市區,你也能清楚地聽見這聲音。

    這聲音彷彿帶著一種陰森的魔力,讓人全身毛孔都突然緊縮,讓人的骨頭突然感到一股陰寒。

    馬大哥和猴崽子急忙轉身,四處張望起來,然後就看見了自陰影中一步步走出來的冷酷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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