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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20章 總有意外 文 / 火焰者

    「老伯,謝謝你。」玉琉璃詢問了幾間賣著春花,對連,窗花小攤販的冀閣後決定往回走,向擺在拱橋邊上的一位帶著孫女來擺攤賣春聯字畫的老伯,買對春聯跟幾張裁剪細緻的窗花。

    「姑娘,感激你啊,先跟你說聲新年愉快恭喜發財啊。」

    「謝謝你,老伯,也祝你來年發大財。」玉琉璃朝著那老伯的小孫女擺擺手。」妹妹,再見唷——」

    手裡拿著窗花的小妹妹也學著她揮揮手說。」再見唷——」

    玉琉璃小心的將剛買來的對聯窗花小心的自己才買的竹籃裡,低著頭翻了翻竹籃裡頭一包一包用油皮紙包好的瓜子,花生,糖漬冬瓜條,和一雙繡著兩朵紫色小花的新鞋。

    「這瓜子,糖果,春聯,新鞋也都買了,還有什麼沒買呢?」嘴裡一邊唸唸有詞一邊朝著拱橋上走去。

    這時一陣熟悉的香氣陣陣飄來,她忍不住停下腳步,嗅了嗅飄散在這寒冷空氣中,這味道以往是她在冬天時最起歡聞的味道更是不可少必備的零食。

    隨即,她的目光停留在不遠處,一名揮汗如雨賣力炒著大鐵鍋裡東西的大叔身上,她眼睛頓時一亮。

    那位大叔正賣力翻炒鍋裡的糖炒栗子,邊炒著力子邊大聲鼓吆喝著過往的行人。

    「現炒的糖炒栗子,新鮮出爐,又熱又好吃的,姑娘,大嬸,大爺們買一包吧!」

    難以抗拒的誘惑,明知糖炒栗子不在她的計劃與盤算之內,玉琉璃腳步忍不住的朝著賣力炒著糖炒栗子的大叔方向移動,問清了價錢,狠下心來買了一大包剛炒好熱呼呼的栗子,打算邊走邊啃,剩下的就回家當晚餐吃。

    這時運河邊上一艘逆流而上載滿貨物超大型有桅桿船隻,正要經過那座拱橋,其中一名黑衣男子站在船頂上中氣十足的揮下面船工。

    只見下面整船的船工分工合作動了起來,有人忙著放下桅桿,有的用竹竿撐在船側兩邊,用麻繩挽住船,用長竿鉤住橋樑,好讓船隻可以順利通過拱橋下方。

    從未見過這船過橋景象的玉琉璃連忙將糖炒栗子封口拽緊拎在手中,拾級而上的跟著一群看熱鬧的人,興奮的擠在橋樑上,跟著橋上的人一樣伸長脖子睜大眼睛也緊張的看著過船的景象。

    當下她只見矗立於船頂上那名居高臨下的身形岸偉的五官嚴峻,表情嚴肅冷沉男人,揮動手臂嗓渾厚音指揮他手下那些忙碌船工,動作整齊一致的聽從他的指揮與命令,調整好船隻的角度與位置,讓那艘船可以順利的過橋。

    哇,那男人好帥好有威嚴啊,玉琉璃居高臨下打量著那身著寶藍色錦衣,身披玄色領滾灰色裘毛大氅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森冷的氣息。

    宛如鑿刻的臉龐,飽滿的劍眉下是一雙凌厲深不可測的丹鳳眼,森冷不苟言笑嚴肅的神情,讓人下意識的對他產生一股畏懼。

    就再玉琉璃打探著船上那名表情嚴肅項座冰雕的男子同時,男子如極地冰原般冷厲的眸在抬眼查探拱橋高度的瞬間,正巧與她對她。

    玉琉璃全身上下瞬間打了個冷顫,火速挺起身子抖了抖,唔,這男人不僅冷還很寒,生人勿近的,跟那種冰雕在一起久了,肯定容易感冒!

    矗立於船頂的男子冷冷掃過玉琉璃一眼,隨即將整個注意放在即將通過下面下方的船隻身上。

    當船身緩緩通過橋下時,船身最寬的部位與高迭的貨物幾乎快卡住橋面與兩旁橋樑,僅餘約三指的寬高度,只要稍一有不慎整艘船隻便會卡在橋面下動彈不得。

    不論是船上的人或是橋上看熱鬧的人,無不屏氣凝神緊張的為這艘船捏把冷汗。

    從未見過這景象的玉琉璃更是緊張到為那艘船捏出一大把冷汗,緊張握緊手握緊手中這包燙手的糖炒栗子,睜大眼睛一個大氣也不敢喘的。

    當船身緩緩通過橋面下時,橋面上這一群人也一窩瘋的跟著跑到橋的另一邊彎身俯瞰船隻,沒打算繼續看熱鬧的玉琉璃,卻被蜂湧的人潮也給推到了橋邊上,像肉餅一樣推擠壓在橋邊攔桿上,整個人幾乎有半截身子懸空在橋面外。

    她驚恐的尖叫了聲。」啊——」

    拽在手的糖炒栗子底部突然整個爆裂開,熱呼呼的糖炒栗子,也在她眼前撲通、撲通的掉下冰冷的河面,更灑了那艘正在過橋的船隻一船的糖炒栗子。

    「我的糖炒栗子——」

    有幾顆甚至當場砸中站在船頂那名挺拔男子的頭上,那名被玉琉璃暗自腹誹的冰雕男子手裡擰著還燙手的糖炒栗子,冷冷回過頭望了對著糖炒栗子哀號的玉琉璃一眼。

    她,她的糖炒栗子一顆也沒吃到,就這樣……貢獻給河神了,連著兩次上階都有意外讓人始料未及錯愕不已的催悲事情發生,她究竟是跟誰犯衝啊——

    她的糖炒栗子啊——

    玉琉璃提著她的竹籃哀怨的走下拱橋朝著另一方向走去,她怎麼每次出門上街都會遇到這麼哀怨的事情啊!

    她渴望想吃的美食都是會飛的鴨子,每次拿到手邊總是會被意外給劫走,連品嚐一口的機會都沒有,再買一包,人家栗子大叔已經收攤,半顆栗子都不剩,上次烤雞事件還有各臭乞丐可以發洩怒氣,這次她連個可以發洩的對象也沒有,哀怨死了。

    找了大半條街的也不見有其它人在賣糖炒栗子,難道她真的跟糖炒栗子無緣嗎?

    唔,她好想吃啊,好懷念個味道,回念過去啊,她不要一個人在這裡啊……唔、唔、唔……

    相較於玉琉璃的哀怨,運河邊上林立的茶肆酒樓是熱鬧滾滾,尤其是只要有載滿貨物的船隻進港,幾家靠港口的酒樓一定是高朋滿座座無虛席的。

    今日也不例外,靠近卸貨港口最出名的當歸酒樓一樓大堂裡是人聲鼎沸的,只有二樓的雅房包廂稍微清靜些,但,卻也是間間客滿的。

    其中有一間最大的雅房包廂裡坐著三名貴氣,儒雅卻各有千秋的翩翩美男子,其中有兩名漂亮的一蹋糊塗的美男子是錦衣華服的,另一名也足以迷死眾家姐妹的美男,則穿著與其它兩位俊男格格不入的百家衣,三人各執一方捱著桌邊坐著,目光卻全落在同一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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