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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五十九章 寶貝別哭 文 / 彼岸如夢

    夏伊媛來了大姨媽,一天下來精神不濟,肚子隱約作痛,下班之後去超市買了紅糖,準備回家喝。

    開門後,一個婦人坐在沙發上,開著電視機。

    能安逸地坐在這裡的,一定是唐初煦的母親了,她心下慌亂,但又告訴自己要冷靜,給他母親留個好印象。

    唐母聽到動靜之後關上電視,室內驀地安靜下來,夏伊媛突感一股冰冷的氣息向自己襲來。

    「你是初煦的女友?」唐母回頭看了一眼。

    「對,阿姨好。」她頗有些侷促,只好忐忑地走到唐母身旁。

    「你來這多長時間了?」

    「三個月。」夏伊媛應答著,一邊走去桌旁拿杯子給她倒茶。

    夏伊媛將茶放在茶几上,但唐母不作聲,空氣中的氣息更加緊張。唐母的眼神在她身上上下打量,巡視的眼光讓她的心跳加快。

    「跟我們家小唐談多長時間啦?」她雖笑著,但語氣絲毫沒有輕鬆的意思。

    「一年了。」她兩手放在身前緊緊握著,寓意著她有多緊張。

    「住這裡可還舒服?」雖然此時兩人一個坐著,一個站著,可夏伊媛完全沒有居高臨下的感覺,反而有種身在高處的窒息感。

    「挺好的。」她的手心出汗,不停地交錯著手來安撫緊張的心。

    夏伊媛沒有注意到,唐母眼裡不屑的目光。唐母站起身,沒有接受夏伊媛的任何示好,慢悠悠地在屋內踱步,在夏伊媛不知思忖該如何說話的時候,唐母再次發話。

    「我家挺大的,是該住著舒服,哪個女孩不愛呢?」

    夏伊媛不知是該笑該哭,只好輕輕點頭,仍未聽出她的話中有話。

    「我家兒子單純不懂事,我瞭解,但是別人,可未必這樣了,女孩子家的,應該自重,攆到男方家賴著可算個怎麼回事。」唐母明確嫌棄鄙視的口吻,夏伊媛就算是以為自己聽錯了也得接受這個打擊。

    「阿姨,我想你誤會了,我並不是。」她想繼續說下去,卻覺得自己的解釋在唐母眼裡只會是多餘的。

    唐母嘴角向右邊揚,「你看,你自己都心虛了。小孩子的心思,總是逃不過大人的眼。我可跟你說了,別在禍害我家兒子。」

    夏伊媛想說一大堆話來證明,她跟唐初煦是真心相愛的,可這種話在唐母眼裡,肯定特別幼稚。

    唐母覺得此行真的是太簡單了,簡單兩句就可以將個丫頭打發掉。

    但夏伊媛沉思良久,還是開口,「阿姨,請你給我時間,我會證明我是真心對唐初煦的。」

    「誒,怎麼冥頑不靈呢,不用你證明,你在他那該得的好處也該得了,趕緊走人。」

    「阿姨,我根本就離不開他,請你給個機會,我真的會好好對他的,絕不是拿感情做戲。」

    「我不管那麼多,這裡是我的家,請你,走出我們的家。」唐母直接下逐客令了,她本想將話說絕,可還是刻意用了「請」字。

    夏伊媛此時不知有多尷尬,措手不及時,也無人在旁,如果他在身邊就好了。

    唐母再次不屑地看著她,「我下次過來的時候,希望你已經離開我們的家了。」說完之後氣沖沖地走了。

    夏伊媛無力地扶著牆,一身的冷汗,這可怎麼辦。

    肚子越發地痛,她摸著肚子,強忍著痛意去泡了紅糖水,待紅糖水涼下來的時間裡,她望向窗外,心想他什麼時候會回來時,便看到了他,以及另一個女人的身影。

    她戴上眼鏡,看清了那個女人,是上次向她示威的筱雅,女人跟在他身後,唐初煦不耐煩地回頭在跟她說些什麼。

    筱雅滿臉笑容,她看不見唐初煦的表情,自然不知道她說了什麼,可兩人交談甚久,筱雅一直面帶笑容,唐初煦說了什麼會讓她那麼開心呢?

    她好奇,卻忍住想要奔下去的衝動,後來,她失去耐心看兩人周旋,彎著腰走向房間,蜷縮在床上,疼痛佔滿了她的大腦。

    疼痛讓她的眼睛充滿霧氣,她看見唐初煦向她走來,滿帶慌亂的看著自己。

    「小媛,怎麼了?哪不舒服?」唐初煦摸摸她的額頭,沒有發燙,但是出了很多冷汗。

    夏伊媛沒有回答,依舊蜷著身子,雙手捂著肚子,表情痛苦。

    「我們去醫院。」唐初煦想抱起她去醫院,但被她攔住。

    「桌子上有紅糖,喝完就應該沒事了。」之前看到他跟筱雅,都忘記喝紅糖,這才加重了疼痛。

    唐初煦立即端來水杯,餵她喝下去,心下也明白她是怎麼回事了,眉頭擰在一起。

    「我睡一會兒就好了。」她喝完之後無力地說道。

    唐初煦卻並未答應,而是取拿來熱水袋,將她半摟在懷裡,熱水袋放在她肚子上,大手隔著熱水袋輕輕按摩起來。

    他的表情專注,動作輕柔,剛剛並未流淚的她,此時卻模糊了雙眼。

    看到她哭泣,他的聲音更加輕柔,「乖,不哭,一會兒就不疼了。」

    繾綣柔情,真的會沉溺在他的溫柔中死去,可他跟筱雅到底發生了什麼,有什麼事情隔在他們心靈之間,跨越不過去。

    唐母的施壓,她該怎麼面對,若有人退縮,而那個人不是自己,那該怎麼走下去。

    她的身體痛,大腦更痛,眼淚不停地流下。

    唐初煦徹底慌了,俯下身親她的嘴唇,嘴裡喊道,「寶貝,不哭。」

    寶貝,多麼珍貴的稱呼,第一次聽見他這麼喊自己。

    該害羞幸福的自己並沒有好受,那句稱呼猛烈地打在自己的心口。

    他的吻濕濕熱熱地灑下,親暱地稱呼在耳邊迴盪,她的淚也浸濕了他的衣服。

    他以為她是疼痛而哭,自己心疼之際卻也無力,只有不斷地給她按摩,讓她的疼痛有所緩解。

    可只有她自己心裡明白,身體的痛是其次,根本算不上什麼的,現在的她,被精神折磨著。

    他們之間到底隱藏了什麼?她真的恐懼,她害怕自己無法勇敢地走下去了。

    唐母下次還會用什麼樣的語言與行動讓自己離開?她無法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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