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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妒意難藏的男人,真實難猜的老人 文 / 我是一樂

    抬眼看向他,一臉慎重,目光裡更是沒有半點玩笑的成分,歎口氣,「知道了!我不再見他就是了!」

    「這就對了!」笑著起身,拎起那包沒吃完的蛋糕,「這個,給隔壁旺旺吧!」

    「喂——」

    房門關上,蘇若錦鬱悶,旺旺是條狗,一隻漂亮的金毛!

    可憐她正餐沒著落,吃兩塊蛋糕他還不樂意,唉,看來一切還得靠自己,一會兒煮麵去彖!

    閉上眼睛,虛弱的感覺,一直揮之不去,是因為昨晚熬夜了嗎?麥夫人一定恨死她了吧?麥亦嶸是不是也在咬牙切齒?沒辦法,她就是這麼不知好歹,不過既然是利用,她為什麼一定要被別人利用,而不能去利用別人呢?

    手機響了,是國慶的。舒榒駑襻

    「若錦,你知道我和小潘費了多大勁才說動乾媽收你做徒弟嗎?你可倒好,一下子把我們全送進去了,乾媽氣得要命,我都被攆出來了,你說你幹的這叫什麼事啊?你真太……太過分了!」她似乎怒氣沖沖,但語氣仍有隱忍枋。

    「這件事,你應該提前告訴我的!」慢吞吞,比她還要不高興的語氣。

    「你——」國慶氣噎,「蘇若錦,我真想揍你,狠狠揍一頓才解氣!我不跟你說了,小潘,你來罵她!」

    嗯,潘哲也在?一個分神,電話裡換了個人,潘哲氣哼哼地聲音傳出來,「蘇若錦,你吃什麼了膽子那麼大?你到底……」

    「阿潘,你說會帶我去看我想看的,還算數嗎?」

    「……」

    「好吧,不說話我當你沒改主意,我們改天再談!」

    「誰的電話?改什麼主意?再談什麼?」推門而進,麥亦維手上端著一碗青菜肉絲雞蛋面,一面警覺地問,一面放到桌上。

    「國慶和潘哲,都來電話罵我呢!」

    「關他倆什麼事?有病啊!對了,那天,你和小潘,你倆手拉手準備去哪兒?」舊話重提,仍是一臉的不高興。

    「他是準備帶我去看沈毅的雙面繡,結果讓你給攪了!」

    「不許去!」手機被他扔到一邊,拉她起來坐到桌邊,「不就是雙面繡嗎?我給你弄去!」

    「真的?」驚喜地看著他,像看到了希望,潘哲真的沒改主意嗎?或者只是她一廂情願的認為吧,此路已然不通,而白先生那邊,此刻不但沒了指望,更頻添了幾分危險色彩,還是敬而遠之吧!

    可是,近在咫尺的好東西,偏偏摸不著又看不到,怎一個煎熬了得!

    「雙面繡而已,你早跟我說想要這個,哪會有這些事,這段時間你一直閒著,我還以為你不再做這個了!」

    「誰說的,我是因為想不出來才停下的!」

    「那你不會告訴我啊!」

    「我以為你知道……」

    「我大仙啊!行了,快吃吧,哎,我告訴你啊,那蛋糕有問題!」

    「什麼問題?」

    「狗都不吃,聞一下就走了!」

    「它吃飽了當然不吃了,麥亦維你有病啊……」

    「原來你沒吃飽啊,我還以為意大利蛋糕是仙丹呢,吃兩塊能頂一個月,原來不是啊!」

    「呵,好大的酸味啊,兩塊蛋糕就打翻了你這男版醋罈子!」

    「是啊,打翻了,就等你吃完了來賠償損失呢!」

    「喏,這有兩塊錢,拿去吧……哎呀,疼……」

    「再敢不知好歹……」

    ……

    **********轉*****眼*****雲*****煙**********

    第二天在家休息,接到白亮亮電話,問她可有時間陪她去外遊覽?

    很抱歉地一口回絕,說自己病了,專門負責她的「麥醫生」要她臥床休息!

    她聽了連連問她要不要緊,然後祝她早日恢復健康,很惋惜地掛了電話!

    時間不長,又接到周全電話,說他在上班,一早阿姨說不舒適,想讓她去看看。

    「怎麼了,哪兒不舒適啊?血壓高了,還是心臟?」

    「好像都有一點,可能……最近太高興了吧?」

    仰天翻個白眼,苦也犯病,樂也犯病,這老太太真是經不得窮也耐不得富啊,去看看吧!

    過去鐵叔家,進門看到阿姨正和鐵叔說話呢,見她來了,都忙著招呼,看上去精神挺好,不像有病的樣子。

    「阿姨是不是不舒服啊,可不要瞞著啊!」

    「沒有,吃了藥好多了,這些天高興鬧的,沒事!」阿姨笑著擺擺手,一面又看看鐵英,「可別再說這個了,你鐵叔一直在說我呢,還要攆我去住院,我才不去呢,爭半天了!」

    「今天先看看,再要不舒服,明天就去醫院!鐵叔放心,我陪著呢!」

    「那行,你陪著你阿姨,我去買點菜,中午就別走了!」

    「好,那您慢點!」

    鐵叔開門走了,她轉臉問,「阿姨要不要去躺會兒?」

    「不用,咱倆說說話吧!」阿姨突然仔細瞧了她兩眼,「我怎麼瞧著你這今天臉色不太好啊,是怎麼了?」

    「是有些不太舒服,可能前晚熬夜凍著了吧?」隨口答著,側身歪倒在沙發上,覺著累,其實也沒做什麼。

    昨晚上麥子「性/致勃勃」,可惜等他去沐浴時,她卻在床上睡著了,他今早告訴她,看她睡得那麼香,想著她在車裡熬了一夜肯定是累著了,不好意思打擾,只好抱著她一同乖乖睡覺了。

    「你好好的熬什麼夜啊,這麼大冷的臘月天?一早就告訴你了,不管在哪裡,不管遇到什麼事,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你就當耳旁風吧!你這樣子……以後要是我們都不在你邊上了,你可怎麼辦?若錦,你可千萬千萬要記著阿姨的話啊,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

    「阿姨,你怎麼了,好好的哭什麼呢?我就是有點不舒服,又不是什麼大毛病,您可別嚇我啊!」

    阿姨忽然落淚,蘇若錦嚇了一大跳,趕忙坐起來安慰,心裡卻覺得好笑,怎麼人老了,感情倒變得豐富了?

    「……我心裡難過啊!想想若芸,再看看你現在……」阿姨哭得更厲害了,提及往事,像是觸動了更多的傷心,「……若錦,有些事情你要想開些,阿姨真的是為你好的,總盼著你能過上好日子,能每天笑得開心……你聰明,人又長得好,雖然脾氣大點,但喜歡你的人總是有的……」

    「阿姨,說什麼呢,我現在挺好的呀,他也對我很好的!吶,你看,這麼大的鑽戒,他特別為我訂做的呢,你可不要以為這是玻璃哦!」手上鑽戒送到阿姨眼前,故作喜滋滋地誇著。

    「你呀,這麼難看的東西還當寶!」

    「本來就是寶嘛!」暈!連阿姨都覺得難看嗎?眼看著阿姨眼圈又紅了,趕緊又發誓般說道,「好了,好了,我會過得很好很好的,阿姨你就一百二十個放心吧,像我這樣命硬的人,走到哪裡都肯定會過得很好的!」

    「真的?不管走到哪裡都會過得好?」阿姨追著她的話,忽然重複了一遍。

    「那當然!世上千千萬萬條路,走哪條不是走,我沒那麼死心眼的!」

    「那我就放心了!」阿姨輕歎了一聲,目光複雜地望著她,過一會兒抬手擦了擦眼睛,似乎是暗暗放下了一顆心。

    下午,麥亦維從公司過來這邊,她剛睡醒,他趴到床邊上望著她,憐惜地問,「怎麼現在這麼能睡了?」

    「欠了一整夜的覺,不全補回來哪行!」窗簾拉著,屋裡暗暗的,撫摸著他熱熱的俊臉,舌/尖沿著他的唇線輕劃,說不出的喜歡,「你好久沒認真親/我了?」

    柔/軟的唇/觸,低低的抱怨,張嘴含了她的,口中挑/逗如蛇,難得親/密的時刻,濃濃地歉意,「對不起……」

    「對不起管什麼用,我要賠償……」

    蠻橫口氣,撒/嬌般扯著他的衣服,笑意湧上胸腔,愛意倍增,氣息微微地亂了,手下摟/緊她,承諾,「好,今晚!」

    貼在他胸口,「撲通撲通」的心跳聲很美妙,突發邪/念,「不,現在!」

    一愕,正要提醒她,摟在腰際的小手忽然滑下去,拉鏈隆/起處煞有力道的摩/挲,唇上的吮/吸也忽然加深,另一隻手在急不可待地解他的腰/帶……

    「若——」

    「我來——」萬種風/情飄在耳際,魅/惑的聲色,瞬間衝擊了靈魂,心跳的節奏一下就亂了套,一切被她控制,意志隨著舌尖所到處崩/潰,深重的渴/望來得突然而快速!

    沉重呼吸,眩暈,血液如浪直衝頭頂,翻轉妖嬈的腰身,深埋的那一瞬,釋放的柔情如暖流般轟然散開,咬著她的耳垂低喃,「一會兒看你怎麼出去見人……」

    匆忙,給得倉促。

    意猶未盡地看著他,「怎麼了?」

    一邊替她擦拭,一邊低聲道,「地方不對,我怕鐵叔和阿姨會過來,你快穿衣,我把窗戶打開透透氣!」

    寒風衝進屋,瞬間蕩滌了情/欲的氣息。

    他開了燈,重又走過來,兜裡掏出一塊白絹遞給她,「來,看看這個!」

    隨手展開,原來是一方手帕,素白絹面已然有些發黃,看得出是擱置了很久的老東西,一面繡了小貓撲蝴蝶,一面繡了小狗戲尾巴,小巧精緻,趣味盎然,明明兩邊圖案不一樣,卻看不出絲毫破綻,又驚又喜,看得直發呆,「哪來的?」

    「老媽壓箱底的東西,一直擱在趙阿姨那邊,我隱約記得,上午過去找了好半天,好像也是沈夫人繡的,好多年前送的吧!」

    「真的?還有什麼好東西?」黑亮的眼睛神采奕奕,大戶人家果然都是有寶貝的,隨便拿出一樣都不得了,過兩天她也去翻一翻。

    「惦記上了?小樣!」在她腦門上輕輕一戳,笑道,「好好跟著我,都是你的!」

    白他一眼,「還有你大哥呢,你想得美!」

    「嘩」一下他笑開了,抱緊了又在唇上親一口,「原來不是財迷啊!」

    「我們可以先把好東西挑出來收著!」壓低聲音,一臉陰險地對他建議著,麥亦維失笑,「走眼了,原來是個大財迷!」

    「好了,放開了,我得好好研究一下這個!」

    「有的是時間,急什麼!你這兩天精神不太好,還是好好休息吧,不要太費神了!對了,你那個怎麼還沒來?沒什麼不舒服吧?」捧起小臉看著,隱約覺得好像瘦了,顏色也不太好,剛剛不敢盡興也是如此,「不然抽時間去醫院看看吧,可惜羅昕回去了,不然叫他過來多省事!

    「別麻煩了,我睡好了就沒事了,就是那晚熬夜凍著了,還不是都是你鬧得我!」

    「是我,是我,都是我!我這胃疼也不知是誰鬧得!」半真半假地抱怨著,又問她,「上午過來和媽說了嗎?你們說話了沒有?」

    「說了!我還給她泡茶了呢!」

    「真的?媽說什麼了?」他頓時臉泛喜色。

    「她沒理我,看報呢!」

    唉,歎口氣,一臉沮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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