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陽,將你的父親帶下去休息吧!」臥龍村長臉色少艾這才對著臉色同樣緩解不少的醉陽道!
「好神奇的能力,和當年的皇甫丫頭一模一樣的能力!」向著逸塵二人走了過來,村長笑了笑道!
「村長,等我先治好他們再說!」秀眸轉向一旁的幾位受傷的分念境巔峰,筱筱聲音空靈道!以其現在結合兵神變的能力當然能夠感受的到村長的強大,可是兵神變時間的限制還是先將這些人救治下來好點!
「嗯!」
隨著小丫頭那種神秘的力量再度籠罩整個庭院,逸塵和村長就那麼看著氣息空靈的筱筱揮舞著手中的幻神權杖,不過幾息的時間,數位分念境的好手的身上那些黑煙緩緩消磨殆盡!
「叮噹叮噹!」隨著最後一人臉上恢復紅潤,筱筱轉過頭邁動著**的小腳走到二人的面前,隨著其氣息的變化,一人一獸再度出現在眾人的面前!兵神變到現在對於筱筱來說已經可以說是輕鬆自如!
一樣的精靈古怪,一樣的活潑靈動!
「他們受傷並沒有多重,休息一番就好了,哥,我這麼大的功勞你拿什麼獎勵我?」抱起毛茸茸的小白,筱筱調皮道!不過那種救人的喜悅卻是發自內心!
「行,等下讓村長告訴你對於我們提升實力有幫助的地方!」莞爾的笑了笑,逸塵調侃道!
「切!」顯然筱筱不吃這套,打打鬧鬧一陣之後這才安定了下來!
當然接下來就不需要逸塵等人插手,喚來幾人將傷者抬往休息,村長便帶著逸塵二人往著門外小徑走去!
這次逸塵等人來的目的他也清楚,雖然對於兩個小輩的奇特變化有些好奇,可是他也不問。四玄宮的底蘊有多深他都不知道,有這麼多讓人驚奇的手段也不足為奇!
只是他恐怕也不知道這兵神變的神奇,否則他的定力再高都不一定能夠安穩得了。當然對於這個村長不問,逸塵二人也不想解釋太多。這其中的牽扯太多,小天等人的秘密還是多保持一段時間最好!
沿途,三人一邊聊著一邊朝著山谷之中走去…
「這麼說你們接下來剩下不過十日左右的時間就要回歸天武閣?」聽完逸塵的一番介紹,村長問道!
「嗯,所以洞窟之內的事情我們需要早些了結才好!」
「哥,你上次去了為什麼沒有直接提升實力試試?」來的路上逸塵也曾告訴過筱筱自己也曾去過洞窟之內的事情,至於是何原因倒是沒有提及!
「似乎洞窟之內的禁制對於我們本身的血脈感知極為靈敏,上次我們來到的時候血脈覺醒還太過稀少。所以我連那禁制都難以通過!」訕笑一聲,逸塵解釋道!
對於逸塵的解釋村長倒是沒有解釋,其實除了這點之外,還有出於對於他們本身的保護,他們沒有進行血脈覺醒的情況之下本身血脈的甦醒情況已經絲毫不弱於當初剛剛覺醒的絕天等人,這便說明他們能夠承受的力量遠遠超出一般的血脈覺醒的後輩,而洞窟之中力量的提升極限又和這天賦息息相關,天賦太高的二人若是擅自提升可能被其中的強大力量撐爆也不一定,所以這才是禁制對於逸塵排斥的根本原因!
「到了!」當走了近一刻鐘的時候,村長這才望著前方輕聲道!上次逸塵引起的轟動還被其記在心裡。這次不知道又會有怎麼樣的異象升起,這點他很好奇!
在他們面前,此刻一張數丈龐大的龍嘴張開。滄桑的氣息居然從龍嘴之中緩緩蕩漾開來,雖然只是洞窟口,可是這龍形還是有些震撼人心的!
「我們需要幹些什麼?」眨著大大的眼睛,筱筱看著面前漆黑的龍形洞窟好奇道!龍形洞窟,某種意義上也象徵著和青龍宮相關,這也是他們來此的原因吧!
「進去就知道了!」笑了笑,村長望著跟好奇寶寶的筱筱道!龍窟之內有什麼他當然也曾聽聞過,可是對於四玄宮之後那種神秘一直都有著不同,所以即便是他都只能觀望!
「村長。我們進去了!」轉身對著村長略一拱手,逸塵便牽著筱筱往龍窟走去。上次來的時候他就已經有些經驗,現在對於這龍窟還是有一定的瞭解的!
「能夠引起天機石的共鳴的你。究竟會引起什麼不同呢?」呢喃只在無人之時才響起!
「老龍,為什麼今日的你這麼安靜?」抬頭看著一直靜默的臥龍鍾,村長訝異道!上次他們來的時候臥龍鍾可是很熱情健談才對,這次倒是有些古怪的樣子!
「他們二人的體內有著令我顫慄的力量,這種恐懼我只在歷史….」臥龍鍾最後的話醉炎聽不見,可是他看到的卻是村長那暴動的氣息,然後…
龍窟之內,邁步走進的逸塵二人望著面前漆黑的甬道,一絲異樣的熟悉居然從血脈深處緩緩燃起,那種熟悉似乎經過了千萬年的歲月遺留至今依舊存在似的!
「叮叮噹噹!」漆黑無人的甬道,筱筱踏步之間響起的鈴鐺聲顯得格外的響,可是隨著二人的深入,石壁之上,一盞盞久久未曾點燃的明燈接連自燃,點亮著逸塵二人前進的道!
「哥!」
「別擔心,這些都是正常的,走吧!」握了握著筱筱的小手,逸塵帶著筱筱往裡掠去,龍窟呈盤旋向下,上次逸塵來的時候花了近半個時辰才走到最深處,所以這次逸塵沒有過多的逗留!而且他還不知道這次需要多久的時間!
「咕咕!」
龍窟地底,當逸塵二人踏足走入的瞬間,原本安靜的地底響起一陣陣的水浪聲泛起,細看
看一汪清泉的中央,一個個氣泡不斷的從水底升起,升至水面的時候翻起一個個水花!
池大十丈方圓,淺淺的青色池水如同靜止了千萬年,可是它卻倒映著池中央那一具石雕,石雕呈龍形,可是那雙龍爪卻是仰天而握,龍嘴仰天虛張,如同向著天空咆哮,詮釋著什麼這裡無人知道,至少有段安靜的歷史似乎被埋葬在此處,就像歷史的真相永遠被埋葬在時間的長河!(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