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男人的步子頓下來了,方娉婷柔柔一笑,有點害羞:「我們即將成為夫妻的人,四少何必拒人於千里之外。」
見過無恥的絕對沒有見過這麼無恥的,方娉婷怎麼好意思說出這樣的話來?
真當全世界就數她最聰明,別人都是笨蛋嗎?
「方小姐,想要成為我顧封城的妻子,你的條件達到了嗎?」顧封城唇角一勾面上沒有什麼表情,犀利的目光盯著方娉婷的肚子,說出的話卻是無比犀利。
懷著別人孩子的女人說要來嫁給他,這是赤果果的侮辱,不過,我們的顧先生並不會為這點動氣,因為他覺得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偶爾的延續一下她的豪門夢還是挺好的……至少讓他省了中間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眼前的男人風姿卓越,氣度不凡,藏昂的身高的,一聲裁剪得體的西裝,無不透露著他的沉穩睿智,一雙深邃的厲眸,如西山明月般遙不可及,只那麼一站若玉樹凌風,仿風華絕代。
不是他的身份,也不管他的背景是什麼,就那麼一個人就足夠讓很多女人前赴後繼了。
像方娉婷這種貪心的人,自然是幾者兼要,看著男人眼中明顯的嫌棄與鄙夷,方娉婷有點生氣了:「那黎曼就夠得上你妻子的條件了嗎?」
顧封城聞言輕笑了兩聲:「你和她沒得比。」
「四少就不怕後悔,我的身份可是你現在絕對想要的,黎曼能給你什麼?除了麻煩還是麻煩,她身後有收拾不完的爛攤子,四少難道不覺得什麼該是審時度勢嗎?。」馬上就要大會了,下一屆的選舉,伊父有著舉足輕重的一票。
方娉婷不認為眼前的男人不知道這後面的意義。
審時度勢?1csa5。
顧封城細細的呢喃了這個成語一遍,從來溫潤不易動怒的他,突然勾起唇角笑了一下,這一笑差點讓周圍的閃瞎了雙眼,不過,他的笑如曇花一現,眾人還沒看清楚怎麼回事,他就斂了唇角的弧度。
「方小姐我現在很忙,有什麼事情找我的特助,至於,你說的妻子這個事情,我只想聽到一遍,如果聽到第二遍……」顧封城瞇了眼睛,如獵豹般嗜人的氣息襲來,方娉婷為之打了個冷顫,情不自禁的後退了兩步。
吶吶著唇瓣還想張口說點什麼,只見男人身形早已轉身離去,方娉婷心中此刻卻驚起了驚濤駭浪,他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
從包裡慌亂的拿著手機,顫抖著手撥通上面的電話:「王局,除了伊家的人調查過我外,還有其他的人調查過我嗎?」
此刻的王局長正在開會,見是他心肝寶貝打來的電話,趕緊解散了會議,走到自己的辦公室關了房門,這才開口道:「寶貝兒你放心,伊家的人對你是伊家失散多年的女兒已經深信不疑了,其他到沒有什麼人調查過你,放心,沒問題的,保持愉快的心情,對兒子好。」
然後這五十多歲的老頭又開始大篇幅的絮絮叨叨說了一些讓方娉婷好好照顧肚子裡兒子的話,這才不放心的掛了電話。
坐在他大班椅後,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敲著,片刻後,撥內線,叫來了偵查科組組長,偵查科組長是王局長的心腹,想著方娉婷剛才電話裡的內容,他嚴肅的對偵查科組長說道:「你去查一下這件事情,千萬不要讓別人知道,有任何什麼蛛絲馬跡馬上告訴我,還有不能驚動警察局裡面的人,辦好了這件事情,我給你調一調位置。」
「好的,局長,你放心。」偵查科組長聞言心花怒放的趕緊承諾著,然後待領導交代完畢,他這才恭敬的退了出去。
參觀了s公司的總部實驗基地,自然是要盡地主之誼,讓賓客盡歡,酒桌上黎曼很理所當然的安排在了顧封城身邊,特助先生默默的擦了一把冷汗。
想著老爺子在電話裡老態龍鍾的吼聲,擔憂的看了一眼顧先生,為毛他家顧先生還這麼淡定,離選舉還有三個月時間不到,又不急著拆穿那個假的伊小姐是要做什麼?
特助先生覺得他最近的腦回路完全不夠用了,不知道他家顧先生要做什麼,連一旁向他敬酒的人連叫了他幾聲:「秘書長」他都還在自己的思緒裡……
叫人的人被秘書長不搭理,有點尷尬,但是,他已經舉杯無論如何都要讓秘書長喝下這杯酒,不然,他的面子肯定下不去的。
而且,如果惹得秘書長不高興了,他以後在官場的路也不是那麼好混,於是,他不在叫特助先生喝酒,而是化身貼心小棉襖,貼心的問道:「秘書長,是有什麼心煩的事情嗎?」
特助先生終於從這句話中回過神來,歉意的對身旁敬酒的人說了聲抱歉,趕緊斂了自己的心思,溫潤道:「無礙,就是在想辦公室的一些事情。」
至於那些事情他肯定是沒資格問的,見秘書長和他說了話,他這才又舉起酒杯,再次敬酒道:「秘書長我敬你一杯,先乾為敬,你隨意。」
說著這人趕緊把手裡很大一杯的白酒給喝得滴水不剩,特助先生頭皮一陣發麻,想當年他也是這麼喝上來的,如今胃都還沒有養回來,看著旁邊的白酒,特助先生有點為難,在場的人都是人精,瞬間立馬明白了怎麼回事,剛才敬酒的人很貼心的給特助先生換了茶水,笑呵呵道:「秘書長有很多事情要忙,喝茶水就好。「
特助先生這才拿起一旁的茶水喝了一口這算的承了情吧!
一場晚宴賓客盡歡!
不過,我們的顧先生早就拉著黎曼出了酒樓,自己駕車離去,問著身邊無緣無故臉又紅起來的小女人,柔和一笑:「剛才肯定沒吃好吧?現在,要吃點什麼。「
黎曼現在緊張得手心都出了汗,垂著睫毛一點不敢去顧封城的臉,想著今天早上車裡曖/昧的一幕,羞得無地自容,說出的話宛若蚊蠅:「隨便就好。」
顧封城笑笑,一看黎曼那個樣子就知道她在想些什麼,伸出手握了握她捲成拳頭的小手,只覺小女人手一僵,顧封城快速放開了。
為了不讓他的小姑娘緊張顧封城緩和氣氛道:「去城南那家的雲吞吧。」然後,放開了車子裡的音樂。
這首歌是來自法國農村的小調唱歌的人並不出名,但是,這首歌確實給人很心曠神怡的感覺,不知是他沒有步步緊逼,還是這首音樂真的能讓人有放鬆的氛圍。
黎曼漸漸的放鬆了情緒,看了一眼全神貫注開車的男人,須臾,又快速把眼神縮回來,也不是那麼緊張了,顧封城自然沒有錯過黎曼這可愛的一幕,不著痕跡的勾了勾唇角,耳邊已經響起微微的哼哼聲了。
「這首歌是法國普羅旺斯一位農民自編的,講述著普羅旺斯薰衣草的浪漫……那裡的紫色海天連接一片……」顧封城還沒有說完就被黎曼接了過去。
「小的時候特別嚮往法國,特別想去法國巴黎的埃菲爾鐵塔下拍張照,然後再去香榭麗大道,畫一幅油畫……不過……」說道這黎曼情緒一下就低落了下去,想著黎母為了不讓她唸書的強烈阻止與反對。
黎曼只覺得心裡一陣難受,顧封城看著他的小女人這樣,心裡也沒有好受多少,原本就應該錦衣玉食的姑娘,卻因為命運的捉弄丟了她原本該有的一切,她說的這些對於伊家來說簡直輕而易舉。
如果她沒有被弄丟掉,現在一定是一個多才多藝,性格乖張,跋扈的公主,那樣的她,他還會喜歡嗎?
顧封城有點不太確定的想,不過一想到伊小弟的行為舉止,顧封城皺了一下眉,顯然,他可能喜歡不起來。
「以後你想去哪,我就帶你去哪。」
聽著男人寵溺縱容的嗓音,黎曼抬起了頭看向顧封城,想起下午特助先生對她耳邊說的那句話,剛要說什麼,這時手機突然響了起來,看著上面的來電顯示黎曼幸福一笑:「爸……」
黎父正在在建樓盤的三十多層,手裡抽著煙,看著外面的漆黑一片,聽著女兒對他的叫聲,黎父突然有點哽咽,他們對不起這個孩子。
「曼曼,你最近還好嗎?」
黎曼心一酸想著黎父從小到大隊他的維護和偷偷攢錢給她交學費,眼眶裡溢出了些水霧,點點頭:「我很好,爸你要保重身體,媽媽可能是說的一時氣話你不要放在心上。」17746141
黎父在那頭歎了口氣,略帶傷感道:「曼曼……我打算和你媽離婚了。」
「離婚?」黎曼驚訝出聲,想著黎母乖張的性格,如果黎父和黎母離婚,不知道黎母要怎麼鬧,怎麼哭天搶地,還有小科現在不能沒有爸爸啊,趕緊勸解道:「爸小科還小,你不能和媽離婚啊。」
一旁的顧封城一聽這話,原本還柔和的面部一瞬就變得緊繃起來,握著方向盤的手一根根青筋直冒,他的小姑娘怎麼一遇到這種事情,腦子怎麼就總少根筋兒。
男婷四之子。「曼曼,不是爸爸想要和你媽離婚,是爸爸有苦衷的,你媽那樣……」黎父說道這裡,並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轉了個方向:「小科我會問他,願意跟誰,這些事你就不要操心了,如果周家的人對你不好,你來找爸爸,爸爸給你撐腰。」
黎父現在遠在h市二千多公里以外如有有什麼事情也是遠水救不了近火,依黎曼的那個有什麼都是一個吞下去的性子,真有什麼事情都是一個人解決的。
「爸我很好,你不用擔心我。」黎曼說到這裡,已經開始哽咽了起來,想著黎父這些年在外面的風雨飄搖家裡的人對他的一點不關心。
黎母除了打麻將和就是照顧小科對黎父幾乎是不聞不問,除了要錢外……
「嗯!」黎父點了點頭,掛斷了電話。
黎曼剛摀住嘴巴一陣抽泣,只覺身體猛的一陣前傾,然後後退,下意識的想要驚慌的看向身邊的男人,只見男人臉色鐵青,一片陰雲密佈,黎曼白著臉問:「顧……顧先生,車子怎麼了?」
車子沒怎麼到是人怎麼了。
顧封城氣得呀想打黎曼也不是,不打黎曼也不是,脫了外面的西裝,煩躁的解開了兩顆扣子,頃身覆向了黎曼,雙手撐在她的兩側,把黎曼固定在他的手臂中央,灼/熱的氣息呼著:「我們現在是不是該來驗驗貨。」
h市的城南最近才剛開發,周圍已經林立起了不少高樓,但是,入住率卻不到20%,現在還是一片空城,除了偶爾的一家小門店亮著燈外,幾乎是一片黑暗,昏黃的路燈照耀順著玻璃鏡面照了進來,男人一臉怒火,衣衫凌亂,女人一臉震驚帶點楚楚可憐。
這畫面怎麼看,怎麼都有點s/m的意思……
黎曼被顧封城嚇得忘了呼吸,眨巴了兩下眸子,不知所措,剛才溢在眼眶裡的霧水,被她這麼一眨,順著眼眶滑落了出來,晶瑩剔透,宛若水晶珍珠,顧封城看得心一下就軟了,頭慢慢的伸了過去,在黎曼越來越惶恐的眼神下,伸出舌頭舔/舐了她流出來的淚水,感受著舌尖的苦澀,顧封城眉頭一皺,一下子就又變得陰沉不定了,略帶不悅的訓斥道:「愣著做什麼,還不動手……。」
黎曼被顧封城這麼來一下,先前的緊張又迅速的襲了過來,見黎曼久久的不動手,顧封城冷笑一聲:「黎小姐不是出來賣的麼?還裝什麼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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