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混蛋!」夏詩拼了命的掙扎,手胡亂推打著他,手募得碰到了什麼,她一僵,目光順著手掌看去,她的手掌下面,他腰上的位置,有一顆妖冶的疤痕,像一朵綻放的玫瑰,但是卻很猙獰。
她記得自己流-產住院那次,曾經誤打誤撞用望遠鏡看到他在給傷口塗藥,那麼猙獰的血痕,到底是怎麼弄的?
夏詩目光上移,突然看到一個類似手術切口的長長的疤痕。
她想看的更仔細些,指尖微微上移,他身體一震,眸光陡然凌厲,她還沒來得及看清,他突然腰一沉,狠狠一貫,巨大的某物突然進入她,滾燙而凶狠的填滿了她緊-致的空間。
夏詩一聲慘呼,痛的幾乎暈過去,哪裡還有閒情看傷痕。
他卻沒有給她任何緩衝的機會,像要懲罰她一樣,緩緩抽離然後狠狠撞擊,如此反覆,霸道的讓她完全沒有心思再思考別的。
她的身體很快有了反應,浪潮一**襲來,她剛開始還咬著唇努力讓自己不要發出羞恥的聲音,可在他凶狠的進攻下,她很快不受控制的叫了出來。
她越叫,他越興奮,粗暴而簡單的直進直出,卻最直接最刺激。
狂風驟雨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她被一次次拋入雲霄,腦海中煙花四射,被海浪淹沒。
他彷彿飢餓了太久的狼王,臥室做完換客廳,客廳之後換廚房,廚房完了進浴室,他上她下,他下她上,她前他後,她趴著他站著……
夏詩累得完全失去了反抗,只任由他擺弄,他簡直樂此不疲,要了一邊又一邊。
他從後面進入抱著她站在巨大的鏡子前一進一出,她羞得恨不得一頭撞上南牆,他卻用帶著磁性暗啞的聲音在她耳邊低語:「乖,你看看我們,是不是很契合?」
她的臉紅的幾乎滴出血來,咬牙切齒,卻毫無反抗之力。
他勾唇,狠狠加大了力道,英俊的笑容讓人迷醉。
天空泛起了魚肚白他才戀戀不捨的結束,她剛一獲得自由便累得沉沉睡去。
紀少峰靜靜凝視著她美麗的睡顏,如果注定要失去,那麼短暫的擁有一下她也好,他知道自己很自私,無法像那些言情小說裡寫的一樣大方的放她離開。
第二天,夏詩一直睡到中午才醒。
菲傭進來幫她穿衣,一室的凌亂,簡直慘不忍睹,空氣裡瀰漫著歡-愛之後的味道,讓人羞恥的想找個地縫鑽出去,而且這裡是紀少峰的房間,菲傭臉上帶著曖昧的笑意,彷彿在說,小姐,我們懂。
夏詩真想找塊豆腐把自己砸暈算了。
夏詩看了看床單,斑斑駁駁的乳白色印記,也不知道是紀少峰的還是她自己的。
夏詩又羞又怒,臉囧成了一個大蘿蔔,紅著臉把菲傭推了出去,重新關上門,兩條腿跟不是自己的一樣,又酸又疼,還顫抖個不停。
難以啟齒的下面更是又酸又脹,肯定腫了,絕對的,紀少峰這個混蛋!
夏詩微微懊惱,昨天的記憶混亂不堪,他一次次的撞擊卻分外清晰而強烈,夏詩惱恨不已,自己怎麼就讓他趁虛而入了呢!還潰不成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