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少峰一聲「無牙」,那只威武冷傲的夠瞬間變成了呆萌呆萌的狗,不但沒節操的嗷嗷討好,還特別不講衛生的使勁舔對方的褲腿!
夏詩無比的鄙視,尼瑪,連狗都這麼趨炎附勢,這什麼世道啊!
哼,臭狗,討好又怎樣,紀少峰這種自私的大爺會記得你嗎?
「乖!」紀少峰揉了揉狗狗的腦袋,從身後拿出一隻活蹦亂跳的肥碩野兔。
狗狗一看瞬間兩眼放光,開心的又撲又跳,興奮的幾乎要兩隻腿走路。
紀少峰乾脆解開它的鏈子,把野兔一扔,兔子撒腿就跑,獵犬閃電般撲去,一口咬住兔子的脖子。
夏詩分明看見那濃稠鮮紅的血液順著獵犬的巨口滴了下來,小兔子一下子就像軟了的麵條,動也不動了。
夏詩目瞪口呆,還叫什麼「無牙」,明明牙齒比刀刃還鋒利!
紀少峰淡淡瞥她一眼,抬腳往屋裡走。
夏詩倒抽一口氣,生怕那只獵犬再轉身朝她撲來,趕緊緊跟著紀少峰進了房間。
紀少峰隱隱勾唇,也不說破。
紀少峰回來已是傍晚,菲傭準備好晚飯,偌大的餐桌,夏詩和紀少峰面對面坐著,相對無言,各自吃著晚餐。
自從夏詩做到這裡以後,紀少峰回這裡的頻率越來越高,但是哪怕和她面對面,也從來冷若冰霜,對她視而不見,從沒主動跟她說過一句話。
夏詩已經一個多星期沒和人說過話了,實在憋的不行,她抬起眼皮,都怪這個男人,特麼的,他到底想怎樣?
「喂!」她語氣不善的打破寧靜。
他淡淡抬頭,瞥了她一眼。
只是一眼,夏詩猛地打了個寒顫,頓時清醒了不少。
在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如果他真想對她做什麼,她連求救的機會都沒有。
夏詩語氣放緩了些:「紀少,我在這裡打擾你也挺長一段時間了,怪不好意思的,是不是也該回去了?」
「沒關係。」紀少峰清冽而帶著磁性的聲音非常好聽,彷彿一杯甘醇清香的酒,讓人心神蕩漾。
夏詩怔了怔,心神被撩了一下。唉,就算她再討厭紀少峰,可是好久沒人跟她說話了,感動的淚流滿面啊有木有。
她忽然想到了很久以前白素楠跟她說的一句話「有時候光是聽一個人的聲音就會愛上他」,如果眼前的人不是那個可惡的令人髮指的紀少峰,她或許真的會愛上他。
紀少峰看著她嘟起紅潤的小嘴兒,悶悶不樂的攪著碗裡的飯粒,燈光打在她長長的睫毛下,投影出一道倩影,白皙的小臉更顯得楚楚動人。
紀少峰喉頭莫名一緊,突然感覺房間裡有些燥熱,他是個年輕且精力旺盛的正常男人,看著近在咫尺的她,想到她的緊-致美妙,身體的溫度不受控的微微升高。
夏詩當然不知道紀少峰此時此刻的想法,她正猶豫是該和他徹底撕破現有的平靜還是自己找機會偷偷溜出去。
「給你。」紀少峰不緊不慢的拿出一份報紙。
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居然捨得讓她看報紙了?
夏詩正想揶揄幾句,突然看到報紙上關於陸天銘的新聞,眼睛陡然睜大,迫不及待的拿起來,幾乎一個字一個字的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