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詩只聽見外面一聲「哈嘿,大俠打老虎去嘍」,她臉色大變,原本已經毫無血色的臉更加慘白。
她聽見有人進了廁所,沉穩的腳步聲,那麼熟悉,是陸天銘的。
這一刻她真想死了算了,她還有什麼顏面再見陸天銘。
紀少峰卻興致大起,邪惡的勾唇更加不緊不慢的折磨著她。
夏詩緊緊咬著唇,壓抑著口中破碎的聲音,連大氣都不敢喘,眼淚吧嗒吧嗒的如雨般落下。
陸哥哥,對不起……
陸哥哥,我好難過……
陸哥哥,我該怎麼辦?
廁所外面的腳步聲有微微的停頓,彷彿遲疑了一下,夏詩嚇得連眼淚都停了。
她不想讓陸天銘看到自己如此不堪的一面,絕對不要。
等了幾秒,彷彿過了幾個世紀那麼久,腳步聲終於朝門外走去,漸行漸遠,終於沒了聲音。
夏詩絕望的忘記了哭泣,為什麼每次當她下定決心要重新開始的時候,紀少峰都會像惡魔一樣把她的一切全部摧毀?
紀少峰一次次頂到最深,她痛的皺眉,可是除此以外,再也沒有任何反應。
他憤怒,便更想得到她的回應,他的女人,哪怕毀了,也不會讓別人得到。
可是心為什麼這麼痛。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於鬆開她,她如失了靈魂的破布娃娃一樣趴到在地。
他微微皺眉,心疼的想要扶住她,可是看到她眼中深深的厭惡,又堪堪停住。
「詩詩,」他遲疑的開口,聲音竟然前所未有的溫柔,「我……」抱歉,我愛你,我只是不想你捲入危險,等我好嗎,再給我一個月的時間,我會明媒正娶將你迎進紀家。
他有太多的話想對她說,可是才說了一個字,她已經冷冷打斷她:「紀少峰,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說的。」
她的聲音非常冷漠,冷漠的讓他隱隱不安。
她強撐著身體,乳白色的粘液順著她的大腿流下,那是她和他發生親密關係的證明。
夏詩忽然覺得自己好髒,髒的連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夏詩胡亂擦了擦,紀少峰想上去扶她,夏詩啪得一下打開紀少峰的手,厭惡道:「別碰我!」
紀少峰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
夏詩忍著腿-間的疼痛,起身離開,風從裙擺下面吹進來,絲絲的涼意提醒著她剛剛受到了怎樣的恥辱。
紀少峰怕她想不開,不遠不近的跟在身後。
夏詩剛走到盥洗室門口,募得怔住,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震驚又羞愧的看著眼前的人。
陸天銘緊緊皺著眉頭,臉色蒼白,臉上說不清是什麼表情。
夏詩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或者直接死了算了,陸天銘居然沒走,那麼剛才的事他都知道了?
夏詩心裡升起巨大的不安:「陸哥哥……」
她剛伸出去手,還沒碰到陸天銘就被他猛的拍開。
他驚疑不定的看著夏詩,一臉不敢置信,強烈的情緒像滾燙的岩漿充斥著他的五臟六腑,失望,痛苦,憤怒,化作無邊無際的絕望。
自己的女友,竟然在他眼皮底下被人給強了!他無法原諒自己!無法原諒那個暴徒!無法原諒這不堪的現實!
「噗!」陸天銘忍不住噴出一口血,身子晃了晃,幾乎站不住,像飄零的落葉,輕飄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