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少峰是身體健康、性能力正常、正值血氣方剛的年輕男人,面對這樣的情景,不可能沒有反應。
更何況,他早就想她想的要死,嘗過她的味道之後就再也對別的女人的身體提不起興趣了,一個多月的禁慾,他早就想把她壓在身下好好疼愛了。
可是這女人一臉厭惡的恨意是幾個意思!真是讓人火大!
夏詩咬著紅唇,一副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決絕,氣息不穩的說:「如果我同意認你擺佈,你是不是可以放過夏家和陸天銘?」
陸天銘?又是這個該死的名字!他忍不住冷嗤:「那要看你能不能讓我滿意了。」
她狠狠咬著唇,心一抽一抽的痛。
想問問他,從一開始選擇和她簽訂契約,就是因為知道她是陸家的人是嗎?從始至終他真的只是在演戲嗎?
可是,這樣的話她問不出口。
她咬牙,與其陷在愛與不愛的痛苦中,不如做點有用的事,她抬頭,對上他冰冷的眸子:「你今晚想怎麼對付陸家?」
紀少峰臉色更可怕了些,凝視著她白皙的小臉,怒極反笑:「嘖,你還真是死忠,陸天銘到底給你灌了什麼**藥?」
夏詩沒有回答,依舊一瞬不瞬的盯著他。
紀少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往前一拉,攬住她的腰,迫使她緊貼著他,邪惡道:「你這麼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好了。」
「等會兒會有個即興的娛樂節目,我會在節目開始前宣佈陸天銘是尤明珠和別的男人偷情的野種,陸家必定動盪,我會趁此機會收購羽凰,脫離紀老頭兒。」
夏詩臉色大變!不僅駭然陸天銘的身份,而且消息一旦被公佈,不僅羽凰集團,陸天銘也就完蛋了。
骯髒不堪的醜陋內幕,低賤罪惡的私生子身份,貌合神離的家族矛盾,這一切足以毀掉陸家和陸天銘。
可是,陸國忠不會坐以待斃,紀豐霖更不會允許他費盡心血培養起來的人就這麼脫離掌控,背叛絕對不被允許。
紀少峰這是在拿自己的生命冒險。
夏詩激動的渾身顫抖,嚴肅道:「紀少峰,你不能這麼做?」
「怎麼?你心疼了?」紀少峰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幾乎要將她的腰勒斷。
夏詩呼吸越來越急促,身體也越來越灼熱,皮膚的碰撞讓她腦海裡一陣陣眩暈,旖旎畫面時不時跳出來攪亂她的理智。
「紀少峰,我不允許你這麼做!」她已經有些意識不清了,還強撐著理智想要盡力說服他。
我不想你冒險,也不想陸天銘就這麼毀了前途,為什麼要互相殘殺?
「呵,你以為你是誰!」都這樣了還惦記著那小子,他快要被她氣瘋了!
「紀少……唔……」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他便狠狠咬住了那張讓他暴躁的紅唇,帶著懲罰性的粗暴的狂吻。
夏詩吃痛的皺眉,身體卻彷彿融進了一股甘泉,清涼舒爽,體內的火焰剛剛稍微得到緩解,更強烈的火焰便掀了起來,更兇猛,更勢不可擋,想要更多,更多……
紀少峰將她推在雜亂的衣服之間,一下子撕開他們之間的阻礙,他碩大的器具早雄赳赳的昂著頭,他從沒有對一個女人這麼在乎,從類沒有對一個女人這麼憤怒,從來沒有對一個女人這麼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