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以為她偷了他什麼,要驗身?
蒼天啊大地啊,自從偷他內褲和香皂被他發現以後她就金盆洗手了!
「右轉三圈。」他聲音清冷而優。
夏詩右轉。
「蹲下。」
夏詩照做:「……」
「站立。」
全都做完,紀少峰什麼也沒說,抬腳走進房間。
雖然醫生已經詳細的跟他匯報了夏詩的情況,但他還是忍不住親自檢查一下,嗯,整只好好,就是太虛瘦了,要多休息多補補。
夏詩愣愣的看著他:「喂,你這是什麼意思啊?」媽蛋,她為什麼要聽他的指令!
紀少峰淡淡回頭:「沒什麼,只是確認一下你是不是真的很蠢,果然蠢得可以。」
噗!夏詩差點被他雷倒,額頭青筋直跳,怎麼看這男人都***很欠揍!
淡定,她一定要淡定。
「紀總要是沒什麼事就請回吧。」夏詩擠出虛偽的笑,假客氣的說。
紀少峰站在窗邊,漆黑的眸子靜靜看著對面,夏詩緊張的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不會發現什麼了吧,尼瑪這麼遠的距離他都能看清?他眼睛自帶紅外線嗎?
「風景挺好,明天我也搬過來好了。」紀少峰語氣自然的就好像在說「今天天氣真好似得。」
夏詩驚得一個趔趄差點摔倒?納尼?她是不是幻聽了?
「紀……紀總,您開玩笑的吧?」夏詩臉上堆著笑,嘴角微微抽搐。
紀少峰回頭,唇角帶著一絲邪氣:「我像是開玩笑嗎?」
「可……可是……」夏詩臉頰微微紅了,手指攪著衣角,「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好吧。」
紀少峰靜靜凝視著她,黑眸中看不出一絲表情,她的認真堅定、她的倔強任性、她的嬌羞可愛、她的野蠻霸道……她的笑容像陽光一樣耀眼,只有被愛著長大的人才擁有這麼燦爛的笑容,美的讓他無非移開視線。
她和他生活在完全不同的世界,一個天堂,一個地獄,他是撒旦,她是將要被撒旦玷污的天使。
他挑眉,一本正經的說:「孤男寡女?你想哪裡去了,我搬進來,你住隔壁。」
「哈?」夏詩一臉白菜的看著他,心裡一萬隻草泥馬在狂奔,情何以堪啊!尼瑪,他絕對是故意的!
夏詩板著臉,裝作很淡定的樣子,冷冷道:「我知道,我明天就搬,紀總請回吧,我要休息了。」
紀少峰淡淡挑眉:「生氣了?不能跟我住一起你很失望?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勉為其難同意吧。」
噗!夏詩差點血噴三丈,媽蛋,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吧!
大-色-狼!
「我才不要跟你住一起!」
紀少峰靜靜的凝視著她,眼中沒什麼情緒,卻讓人有種莫名的壓力,不敢直視他那深邃而犀利的眼睛:「夏詩,你該不會認為孩子沒了咱倆就沒關係了吧。」
夏詩一驚,怔怔的看著他,心裡驚疑不定,他知道她懷孕的事了?還是她知道那個孩子是他的?
紀少峰邪魅的彎起唇角,優的抬起手,幫她捋了捋頭髮,目光溫柔的看著她,讓人錯以為那是疼愛。但是只有她能感受到他冰冷的恨意和洶湧的怒火。
他淡淡道:「我應該說過,我碰過的東西,哪怕我不要了也不會送給別人,被毀滅或者討好我,你想清楚了。」
他的聲音很輕柔,像情-人間的呢喃,卻不帶一絲感情,冰冷的讓人寒毛直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