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少峰說:「再加一條,結束時輸的多的人要答應輸的贏的人一件事。」
媽蛋,就知道沒那麼好應付。
「好。」夏詩磨牙道,反正最後輸的不一定是她。
抽烏龜就是要輪流抽對方的牌,抽到一對可以打出去,最後看誰剩下牌,這個牌就是烏龜。
所以抽烏龜之前首先去掉一張王,剩下的這張王就沒辦法湊成對子,最後誰落在手裡,誰就輸了。
夏詩最喜歡這種純靠運氣的遊戲了,不用費腦子,嘎嘎。
前面幾輪,夏詩輸的一敗塗地,臉上被畫了好幾個小烏龜,有生氣的,有調皮的,有跳舞的……
最可恨的是他一邊畫還一邊說:「這個是生氣的詩詩,這個是犯二的詩詩,這個是……」
夏詩真想拿起手邊的煙灰缸砸過去。
你才是烏龜,你們全家都是烏龜。
夏詩看著鏡子裡一臉鬼畫符的自己,無語極了,當然,以她現在的情況是看不出來表情的。
紀少峰這個變態,畫烏龜就畫烏龜,還非要把烏龜的表情也畫出來,真***搞笑,那麼小的地方畫了也看不見!
媽蛋!早知道她就不在他臉上貼白條了,她在他臉上畫九頭蛇,每個蛇腦袋上畫一種表情,自大的紀少峰,臭美的紀少峰,悶騷的紀少峰……
紀少峰在心裡暗笑,這丫頭恐怕怎麼輸的都不知道。
每次只要他的手碰到她的對子,她就緊張又心疼,一臉懊惱煩躁,若是他倒到的是她的單張,她眼睛就發光,一臉期待和興奮,雖然故意裝作無所謂,反而欲蓋彌彰。
連續輸了十幾局以後,夏詩不淡定了,媽蛋,逼她出老千是不是!
「哎呀,那是什麼?」夏詩突然指著紀少峰的身後,驚訝的瞪大了眼睛說。
紀少峰慢慢悠悠轉身去看,夏詩趁機把自己手中的王插到他手裡,趕緊重新做好,裝作漫不經心的整理自己的牌。
紀少峰回過頭,揶揄道:「怎麼?輸的都出現幻覺了嗎?」
「切,你才出現幻覺了!」夏詩做了個鬼臉。
紀少峰犀利的目光落在那張王上,微微揚眉:「唔,好像確實出現幻覺了。」
夏詩生怕他發現了什麼,趕緊打岔:「怎麼可能,只不過玩個遊戲已而,紀大總裁不至於這麼一會兒就體力不支出現幻覺吧。」
紀少峰玩味的看著她:「是不是體力不支你試試就知道了。」
夏詩無語:「喂,再不出抽牌就算你輸了啊。」
紀少峰聳聳肩,漫不經心的從她手中抽了一張,是個紅心二。
紀少峰說:「你可真夠二的,剩了一手牌,不是二,就是二的倍數。」
夏詩握著一手的偶數牌,驚訝的看著紀少峰:「你怎麼知道?!」
紀少峰失笑,這女人從來都不記牌的嗎?
夏詩護著自己的牌,警惕的說:「你偷看我的牌?」
紀少峰嘲笑道:「你護的那麼嚴實,恨不得把牌藏內褲裡,我就算看到你的小饅頭都看不到你的牌好吧。」
小饅頭?夏詩微微一愣,忽然明白過來他說的是什麼,臉刷的紅了,又羞又怒!
「你才是小饅頭,你們全家都是小饅頭,老娘34d好吧,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小了!」夏詩怒從心中起,惡從膽邊生,憤憤道。
紀少峰看著自己的手掌,做了幾下握住的動作,一副回憶的樣子:「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