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了她了,今天她尤明珠必須教訓教訓這個小妮子。
尤明珠走到夏詩面前,眼中怒火洶湧,毫不猶豫的舉手就打。
陸天銘眼疾手快,將夏詩拉到了自己身後,擋在她面前說,異常冷靜的說:「媽,您受驚了,先回房休息吧。」
尤明珠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的兒子:「剛才的事你都已經看見了,即使這樣也要袒護她?」
陸天銘沉默了兩秒,淡淡的說:「給我點時間,讓我和她做個了斷。」
聽陸天銘這麼說,尤明珠的火終於稍稍落了下來,也沒再說什麼,兒子終於相通了她很欣慰。
夏詩卻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走吧。」陸天銘拉起夏詩,快步進了自己的房間。
門「砰」得一聲關上,夏詩焦急的說:「陸總,你聽我解釋……啊……」至少讓她道個歉吧。
還沒說完她已經被推在門上,陸天銘雙臂撐在她的兩邊,將他所在臂膀和牆之間,這麼多天沒見,他思念成城!
陸天銘距離她只有一厘米的距離,深深的望著她,輕淺的呼吸掃過她清秀的臉頰。
夏詩驚訝的瞪著眼睛,紅潤的水唇微微張著,鮮艷欲滴,讓人忍不住想要一親芳澤。
剛才看到夏詩的時候,陸天銘簡直以為自己出現幻覺了,他確實經常因為思念而夢到她,卻不想在他禁足期間居然能親眼見到她。
那一刻,他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陸天銘慢慢放開對她的禁錮,一副頭疼的樣子,冷冷的轉身:「說吧,你來做什麼?」
「陸總!徒兒害您受苦了!」夏詩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拉著陸天銘的褲腿說。
陸天銘眼皮跳了跳,嘴角也忍不住抽了兩下,眉頭皺得更緊了:「起來,好好說話。」
夏詩堅定的搖頭:「都是我的錯,都是我太魯莽,一錯再錯,我有罪,我反悔,我一定努……」
陸天銘擰著眉:「跟你沒有關係,起來吧。」
「不,徒兒有錯!」夏詩沉痛道。
開玩笑,剛才她把他母親劫持了,她不想辦法拍拍馬屁還能走出這個家嗎?況且,她真的覺得自己錯了。
陸天銘冷冷看了她一眼:「那你跪著吧。」
耶?夏詩疑惑的抬頭,劇情不應該是這樣子吧,師父不是應該擺事實講道理最後親自將徒兒攙扶起來,最後一笑泯恩仇嗎?
陸天銘說完這句話真的就不再管她,拿了本書悠閒地享受傍晚閱讀時光去了。
夏詩跪了一會兒,膝蓋有點疼了,最關鍵是,好無聊啊。
她眼巴巴的看了看陸天銘,他彷彿沉浸在書中完全忘記她這個徒弟了。
「咳咳。」夏詩故意咳嗽了一聲。
陸天銘沒反應。
「阿嚏。」夏詩裝作打噴嚏。
陸天銘沒反應。
「啊,我的傷口裂開了,」夏詩驚訝的叫道。
陸天銘身子一僵,凝重的回頭,真好看到夏詩軟軟的倒了下去。
「阿詩!」他快步走到她面前,輕而易舉的將她橫包起來,放在大床上,趕緊查看她的傷口如何。
夏詩有些難為情,但自己暈著,所以表現的太緊張或者起來阻止什麼的。
陸天銘還沒碰到裙擺,突然停止了動作,威嚴道:「演夠了嗎?」
夏詩實在裝不下去了,生怕陸天銘又去讀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