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銘深深皺眉,英俊的臉上露出一絲擔憂,她不會真的如醫生說的短暫性失憶了吧?
「我們分手吧!」夏詩痛定思痛的決絕道。
前世夏詩背負了刺殺陸天銘的罪名,這一世她就幫忙斷的乾乾淨淨好了。
「阿詩,你在說什麼?」陸天銘臉色凝重,她到底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
「嗯?」夏詩一臉疑惑,「你不願意嗎?也對,誰都希望多幾個情人,人前君子,背後禽獸,我們的戀情沒有公開過吧,怪不得那天裝作不認識我的樣子!」
夏詩是豬八戒摔耙子倒打一耙,先站在道德的制高點,對他進行責問,讓他心生愧疚便不好意思再質疑她的身份。
陸天銘瞠目,看來腦子確實是被撞壞了,他擰著太陽穴,看來還是讓她再去醫院裡複查一下比較好。
想起她出事的那天晚上,他目光幽深了許多:「抱歉,那天我……」
那天他的態度是強硬了些,可他沒想到她會做出跳樓那麼激憤的事。
「抱什麼歉?你是說我撞到腦袋的事嗎?」夏詩想起顧茹的話,不動聲色的打探。
陸天銘抿唇,臉部的線條多了些冷硬。
夏詩突然湊到距離他很近的地方,她的睫毛幾乎掃到他的臉頰,嫵媚的勾唇,「你是放不下我,還是放不下我的身體?」
夏詩話雖說的豪放,心跳卻不受控制的飆升,這可是娛樂帝國的**oss啊,每天的輸入就能買好幾十棟別墅,還是這麼霸氣威武英俊瀟灑,哦買噶,她的小心肝兒快受不了了。
陸天銘目光沉沉的看著她:「詩詩,別鬧了。」
「有嗎?我們以前不是經常這樣嗎?」夏詩無辜的眨巴眨巴眼睛,繼續套話。
陸天銘挑眉:「你覺得我們是什麼關係?」
夏詩早被他的美色所迷惑,順口就回答了出來:「情人或者床上關係唄。」
話一出口,她趕到身下的人愣了一下,黑色瞳仁瞬間變幻莫測。
他微微低下頭,燈光從他頭頂射來,他額前短碎的劉海投下的陰雲遮住了眼睛。
也許忘記不一定是壞事,不管她真失憶還是裝失憶,她不說,他就裝作不知道。
他抬起頭,若有似無的勾起唇:「你想多了,我們只是師徒關係。」
夏詩笑容僵在臉上,嘴角微微抽搐,師徒關係?!
溫度以詭異的函數上升,夏詩臉紅得跟熟透的西紅柿似得,尷尬的在空中凌亂鳥,心中一萬隻草泥馬狂奔而過!
尼瑪,師徒關係有什麼好遮遮掩掩的,害老子誤解!
可是事情弄成這樣再說什麼也遲了,怎麼退場?
陸天銘竟然沒有給她找台階下,而是好整以暇的看著她又羞又囧的樣子,眸底泛起淡淡笑意。
正在這時,夏詩的電話響了:「小白兔,白又白,兩隻耳朵豎起來……」
夏詩如獲大赦,趕緊接聽:「喂?」
「在哪兒?」傲慢又霸道的聲音,不是紀少峰是誰。
聽到他這樣的語氣就火大,那傢伙每次找她都沒有好事,夏詩說:「什麼事?」
「立馬過來!」紀少峰冷冰冰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