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身材偉岸而結實,淡淡清香從他身上傳來,混合著微微的酒香和男性特有的清爽味道,很好聞。
夏詩顫巍巍的說:「我……我是來參加羽凰集團的慶宴的。」
濃烈的藥性削弱了陸天銘的聽力,不然他一定能辨認出她的聲音,可惜,滾燙的身體讓他的理智漸漸崩離。
夏詩強做鎮靜:「別……別誤會,沒有人派我來,我只是來找陸天銘的……」
陸天銘?呵呵,已經很久沒有人敢直呼他的名字了,男人勾起一抹冷冽的笑。
夏詩明明看不到對方,卻感覺到了他在笑,可明明是笑,卻讓人覺得很可怕,空氣都快被凍結了。
「找他做什麼?」他的話簡短幹練,惜字如金,語氣高高在上,帶著一種命令式的冷傲,濃濃的壓迫感讓人呼吸不暢。
夏詩覺得自己像是壓在老虎利爪下的小白兔,他森白鋒利的牙齒就抵在她的脖子上,隨時都能要她的命,讓她毛骨悚然,寒毛直豎。
「沒……沒什麼啦,這是個意外,我其實……咳,我就是想找他要簽名,對,想找他要簽名來著。」夏詩胡亂扯謊。
陸天銘冷笑,簽名?還真能扯,今天的宴會何其重要,粉絲能進入這種場合?能偷偷給他下藥,還爬上他的床?
沉默讓氣氛變得十分詭異。
夏詩腿有些發抖,這傢伙不會是什麼黑社會老大吧。
她訕訕道:「呃……可能有點小小誤會,我想……我該走了。」
她動了動,他卻像泰山一樣紋絲不動。
她的力量在他面前就像是蜉蝣撼大樹,而他的身體卻在她動了兩下之後有了變化。
夏詩募得僵硬,心跳快得厲害,腦海裡亂糟糟的,月黑風高、黑燈瞎火、烈火乾柴,這……這意味著什麼?!
他的身體異常滾燙,炙熱的溫度透過薄薄的衣服傳遞過來。
「那個……你能不能起來?」夏詩感覺自己快窒息了。
「別動!」男人命令道,聲音中帶著隱忍的暗啞。
夏詩趕緊閉嘴,黑暗中,觸覺變得異常敏/感,這讓她更加不安。
「你……你沒事吧,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她小心翼翼的問。
陸天銘不置可否,她此時此刻出現在這裡絕對不是偶然,她的語氣說是關心不如說是試探。
能偷偷給他下藥,還把他弄到這裡,看來真是費了不少功夫。
然而藥效越來越強烈,理智被絲絲抽空,不趕緊想辦法,待會的慶典陳詞和合作剪綵儀式恐怕要耽誤了。
他知道這是有人想搞砸這場慶宴,毀了羽凰和天誠的合作。
夏詩可不知道陸天銘心裡是怎麼想的,她還在試圖建立睦鄰友好合作關係:「你身體好燙,肯定是生病了,你放開我,我去幫你拿藥。」
拿藥,陸天銘危險的瞇著眼睛,如果讓別人發現他現在的狀況,恐怕羽凰的名譽會大大受損,他也只能淪為笑柄了。
「不必。」他冷冷的說,「你來做我的解藥!」
「什麼?啊……」夏詩還沒反應過來,人就被他鉗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