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琪咬著嘴唇,看著賈老闆,不敢說話。
賈老闆把眼睛睜開,開口說:「沒錯,就是我抽的,我喜歡抽她,我喜歡凌辱這樣可愛清純的女生,這樣能讓我爽,你能把我怎樣?」
陽錚眼中的瞳孔忽然一縮,賈老闆還在作死的得比得:「你趕快給我滾,我已經夠你耐心了,如果再不滾的話,我手中的鞭子,連你一塊兒抽!」
逆鱗,這個囂張的賈老闆,無疑觸動了陽錚的逆鱗!
陽錚狠狠的抽了一口煙,把煙蒂直接彈向了賈老闆,賈老闆嚇了一跳,趕忙跳起來,把身上的煙蒂拍掉,拿鞭子指著陽錚怒道:「你想找死!」
包廂的門又開了,大憨傻嘿嘿的從外面笑著走進來,賈老闆一看到大憨,更是狂妄得了不得,他心裡被陽錚弄得滿肚子火,立刻命令道:「大憨,這小子找死,把他給我轟出去!」
大憨一愣,不知道怎麼回事,為什麼房間裡會突然多出個賈老闆?難道不是錚哥在裡面舒舒服服的被小琪服務嗎?
大塊頭用蒲扇般的大手撓撓頭,看看陽錚,又瞅瞅賈老闆。
陽錚把眼睛閉了起來,半躺在沙發上,壓根都不想再瞅賈老闆一眼。
賈老闆則對著大憨奴叫:「還愣著幹嘛,把這不開眼的傢伙給我轟出去,省得他在這掃了我的雅興!」
大憨怒了,不過不是對著陽錚,而是對著賈老闆,這個大塊頭一步便跨到賈老闆面前,張開大手,五指推向賈老闆面門:「馬勒個巴子,誰讓你來這的,不開眼的東西,掃了錚哥雅興,快點給我滾出去!」
賈老闆被大憨推得連著兩個踉蹌,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搞不清楚怎麼回事,這傢伙徹底懵了,陽錚到底是什麼人,給他安排小琪的那位朋友又是誰?
平時一向對自己恭敬有加的大憨,怎麼會突然對自己動手?
賈老闆搞不明白,還愣愣的坐在那,可大憨又不幹了,一把將賈老闆拎起來,像拎小雞子似的:「你奶奶個、錘子,我讓你立刻滾蛋,別在這掃了錚哥的雅興,難道你耳朵聾了,都聽不到嗎!」
大塊頭拎著賈老闆往外走,邊走邊對陽錚賠笑道:「錚哥,您別生氣,這孫子我現在就讓他在你面前消失。」
彭,門被關上了,包廂裡就剩下陽錚和小琪兩人。
陽錚說:「那個賈老闆到底是什麼人?」
小琪咬著牙,不敢說。
「你說,有錚哥在,他不敢把你怎麼樣。」陽錚的話讓小琪很放心,很有安全感,而且,經過剛才大憨那麼一鬧,她心裡清楚陽錚在夢似水中的地位,有他罩著自己,相信賈老闆不會把自己怎麼樣。
小琪鼓足勇氣:「賈老闆其實是我的班主任,賈老師,他叫賈師表。」
陽錚愕然!
媽蛋的,神馬!
「賈老闆是你的班主任?名叫賈師表,賈老師?」
臥槽,這個世界真的太凌亂了,饒是陽錚一向鎮定自若,天塌下來,這位特種兵裡的王級人物都不會大驚小怪,可是此時,陽錚的內心太凌亂了,凌亂到無以復加的地步。
賈師表,為人師表,真他瑪是為人師表的榜樣,連自己的學生都不放過,竟把自己的學生當成凌辱對象,這麼一個清純可愛的小丫頭都下得去手!
要知道執行任務時,一向殺人如麻,眼都不眨的陽錚,見到小琪都下不了手,賈師表明明和小琪有師生之誼,竟然把魔爪伸向了她,毫無下限,毫無道德,不知廉恥的發洩自身的****,簡直太他喵的畜生了!
不是濤子想罵娘,是因為這個社會上,就有這樣披著人皮,為人師表的老師,卻幹著畜生才會幹的事兒,網絡上的那些爆料還少嗎!筆者難解胸中積憤,真的要吐槽幾句。
言歸正傳,既然賈師表是小琪的班主任,那麼就不難解釋小琪為什麼那麼怕他了,甚至寧願無視陽錚的好意,也不敢得罪賈師表,心甘情願的為賈師表服務,要知道,這妞是為了自己的學業,才會利用課餘時間,晚上來夢似水會所兼職,掙一掙自己的學費和生活費。
這小姑娘,真不容易!
陽錚二話沒說,站起來追了出去,沒三十秒,賈師表被大憨像拖死狗一樣拖了回來。
賈師表理了理衣服,站在人前人摸狗樣,這個敗類尷尬的笑了笑:「真沒想到你是阿飛的大哥,早知道小琪是阿飛給你準備的,讓我碰她我也不會碰她,誤會,這都是一場誤會。」
賈師表徹底的囂張不起來了,他以前雖然沒聽說過陽錚,可是因為是夢似水會所的老主顧,阿飛的事兒,他卻打聽的清清楚楚,他早就聽說阿飛身邊多了個大哥,這個大哥功夫莫測,兩天前在海景別墅,殺得韓九一人仰馬翻,現在活生生得站在面前,自己竟還跟他爭小琪,囂張跋扈的一塌糊塗,在阿飛的地盤上,得罪了這麼一個不能得罪的主兒,他賈師表不低頭彎腰也不行了。
現在,賈師表只希望陽錚不要為難他,小琪是不敢玩了,36計走為上計才是妙策,可是,陽錚看起來似乎並沒有放他走的意思。
陽錚嘴角掛笑,將那條皮鞭拿在手中,這條皮鞭長約一尺,全牛皮製造,柔軟有彈性,抽在皮肉上不會傷筋動骨,果然是凌辱玩虐的妙器。
陽錚當著賈師表的面,拽了拽皮鞭,對小琪道:「小琪,你先拿著。」
陽錚的話小琪不敢不聽,將皮鞭接到手中,陽錚又問:「聽說賈老師喜歡玩角色扮演,********?」
賈師表不知道陽錚想幹什麼,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點了點頭,尷尬笑道:「都是一些陪小孩子玩的過家家遊戲,當不得真。」
過家家?你他喵的和自己的學生玩角色扮演,********,居然說是過家家?
陽錚笑了:「好啊,過家家是吧,今天我就讓你玩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