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小趙的狂歡之日,它在精緻的花、徑內或勇猛向前,或廝磨流連,拿出自己最厲害的本事,讓杜堇容在情流中盡情的蕩漾,而他自己也在蕩漾中感受著最盛放的美好。
「陛下,太快了,慢,嗯,慢點兒——」杜堇容雙手緊緊的扣住趙恆煦的肩頭,修剪飽滿的指甲已經在趙恆煦緊實肌理上留下半月形的紅色痕跡,在小趙快速的頂撞下,他的花、徑被刺激得不斷的收縮著,聲音被撞擊得破碎,不斷的哀求著趙恆煦動作慢點兒。
「小寶貝兒,我速度慢下來了哦,待會兒別求我。」趙恆煦臉色潮紅,眼睛晶晶亮,說話的時候眼角眉梢都帶著惡趣味的笑意,話音剛落,小趙也放慢了速度。花、徑內十分的美麗,那些精緻的花枝籐蔓纏繞在自己身上,迷花了小趙的眼,癡愣愣的看著四周的美景,每一個角落都不放過的流連。
小趙正在密境深處激動得探索著呢,可惡的大趙竟然將它強制帶離,退回到了起點,甚至腦袋都快要離開花、徑了,花、徑的入口絞、動收縮著不願意讓親密的訪客離開,而小趙也不願意就此離開讓自己欲、仙欲、死的地方,整根的出來後又猛然的衝向了最深處,如此一二,折磨得杜堇容喘息連連,臀下的枕頭被擠壓著,修長筆直的雙腿因為得不到滿足而繃直,小腿的肌肉勾勒出最美的線條,腳面繃緊,腳趾緊緊勾著,腳下杏色的床單已經褶皺得不成樣子。
「唔,動作快些,陛下,動作快些。」杜堇容的雙眼變得異常的水潤,流露出的祈求讓趙恆煦心神蕩漾,但是趙恆煦並不想就此罷休,只想讓這種緩慢的廝磨長長久久的下去,既折磨著杜堇容,也煎熬著自己,可望而不可及的極致感覺,在心頭留下一道又一道深深的痕跡,好像有一根羽毛在大腦內攪動著,卻怎麼也找不到瘙、癢的地方,快、感與煎熬並存。
趙恆煦身子往前一挺,小趙深深的進入到花、徑之中,「唔……」溫潤的地方緊緊的包裹住自己/堅硬滾燙的東西狠狠的捅進了身體裡,讓二人同時發出一聲滿足的喟歎,但趙恆煦就此停住,不再有動作,花、徑內麻麻癢癢的,杜堇容不耐的催促著。
趙恆煦伸出手,用指腹在二人連接的地方畫著圈圈,密密麻麻的,「堇容,想讓我動嗎?想讓我用大棒棒狠狠的捅進的你的小嘴裡嗎?」
杜堇容羞惱的點頭,順帶著給了趙恆煦一個白眼,但就著潮紅的面色,這一眼帶著魅惑的風情,讓趙恆煦心中一緊,「陛下你動動吧!」
趙恆煦極力的向前,恨不得連著小趙的兩個兄弟也塞進美麗的花、徑之中,「堇容喊我的名字,喊我的名字,就說讓煦用大、棒、子狠狠的塞、進我的身體裡。」
「煦,你現在越來越下、、流……」杜堇容抿嘴不願意說。
「堇容我愛你,你不說,我也愛你,我要狠狠的占、有你的身體,讓你從內到外都是我的味道,用種子狠狠的灌滿你的身體。」趙恆煦托起杜堇容的雙腿,柔韌的腰肢不斷的挺動著,每一下都碾磨著花、徑內的敏感點,每一下都讓酥麻的感覺順著尾椎直達杜堇容的大腦。
身體蕩漾著,情與愛糾纏著,他們兩個錯過了午膳和晚膳,晚膳都過了一個時辰了,守在外面的元寶才聽到裡面陛下低沉的聲音,讓人送了水進去。浴室內傳來用水的聲音,外間兒元寶帶著人目不斜視的收拾著凌亂的床鋪,換上了乾淨的被褥床單。元寶親自拿起地上一個濕漉漉的繡著纏枝牡丹的大枕頭,上面淫、、靡的味道縈繞在鼻尖,元寶心中是一緊,腦海中浮現出武善終的身影來,無奈的歎息,可惜武善終留在了京城,不然一起出來那該多好。
收拾妥當後,趙恆煦抱著杜堇容軟在床上,身體已經累得無法動彈,但趙恆煦的手指還在杜堇容的身上作怪,一會兒重、一會兒輕的,弄得那一小塊兒肌膚癢癢的難受。
「別動。」杜堇容嘟噥著抱怨。
趙恆煦「嘿嘿」一笑,心裡面醞釀的想法一下子讓他有了力氣,手指順著杜堇容的腰線不斷的往下,直到因為過度使用而微張的小嘴處停下,「小趙挺冷的,堇容給它穿件衣衫吧。」
「嗯——」杜堇容皺著眉,忍著開拓的難受,「小杜也冷……」
趙恆煦不打招呼的就進去了,自知理虧,於是貢獻出溫熱的手掌,「那讓我抱著小杜睡吧。」蹭了蹭杜堇容,「好不好。」
杜堇容實在是沒有力氣與之糾纏,閉上眼就沉入了夢鄉。第二天睡醒,杜堇容就感覺到身體的異樣,含在身體裡一夜的小趙竟然精神頭十足的硬著,沒好氣的狠狠的瞪了趙恆煦一眼,「別動!」
趙恆煦無辜的舉手,可憐巴巴的說道:「我沒有。」下面不動,可是上面一動也連到了下面,火辣辣的j□j內壁被刺激得酥麻,杜堇容忍不住呻、吟出聲,「嗯——」
趙恆煦眼神暗了暗,說話的聲音都變得低沉,「我們活動一下就起床,好嘛?」雖然是疑問句,行動上卻相當的肯定,慢條斯理地動作了起來。
一個早晨也就那麼悄悄的過去,待杜堇容真正的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臨近午膳,就算是坐著都覺得那個地方火辣辣得難受,腰也酸軟不適,勉強起了床,雙腿也是酸軟無力的。趙恆煦連忙扶著杜堇容到床上躺下,不顧杜堇容的反對讓隨行的白芷過來。
白芷皺著眉給杜堇容把脈,心裡面一陣無力,「陛下,公子的身體不能夠縱、、欲,現如今又要將養些時日才行,在此期間不能夠再有床事,為了公子的身體,請陛下一定要三思而後行。」
趙恆煦擰眉,「前段時間你不是對朕說堇容的身體已經基本調養好了嗎?」心中一緊,趙恆煦連忙問道:「堇容現在的身體適合懷孕嗎?」
「陛下,公子的身體一向不錯,生兩位殿下的時候也未受多少痛苦,上一次點煞之事,經過微臣師兄的解毒,連公子右腿的傷口都少了很多疼痛。民間常言,是藥三分毒,公子的身體很好,基本的調養就夠了,那些苦湯藥並不適合公子。但任何一個身體健壯的人經過不知節制的縱情歡愉,身體都會有所不適,精元洩了太多,並不符合養身之道。就連陛下也需要好生保養,不能夠執迷於身體的歡娛。」身為一個醫者,看到兩個不當自己身體為一回事的人,白芷不知不覺的就忘記了自己的身份,竟然對著皇帝夫夫二人說教起來,說完才驚覺不對,偷眼看了下陛下的神色,發現除了對公子的擔憂之情外沒有其他,跳到嗓子眼兒的心臟才落回了肚子,小心謹慎的選擇著詞語,白芷發誓自己不再莽撞說話:「陛下,公子的身體很好,養育皇子沒有問題,但公子畢竟是男子,微臣對遺族人還有許多不解之處,所以不能夠準確的斷定,但到了江南之後,見到微臣的師兄,他應該有辦法。」
姜昊在白芷的心裡面那就是全能的,遺族對師兄來說肯定不不是困難,應該吧?
「朕知道了。」趙恆煦緊緊的抓著杜堇容的手,心中不斷的自責懊惱,煩躁的揮退白芷,待白芷退下後才側身抱住杜堇容,「堇容!」
杜堇容靠在趙恆煦的身上,手放到趙恆煦摟著自己的手上,輕輕的拍了兩下,「陛下,堇容的身體很好,等到了江南了就讓姜昊給看看,不會有事的。」趙恆煦的過於擔憂,讓杜堇容很是疑惑,小章、小裕的出生讓杜堇容對懷孕生子不再拒絕和恐懼,看著兩個軟乎乎的娃娃不斷的長大,會對著自己笑、對著自己哭,這種成就感是任何事情都無法代替的。
「嗯。」趙恆煦將頭埋在杜堇容的肩窩處,悶悶的應了一聲,手指觸到杜堇容戴在手腕上的米色蜜蠟手串,帶著杜堇容體溫的手串有著奇異的讓人心靈平靜的效果,僅僅是觸碰到它,都讓趙恆煦煩躁的心變得安定,就像是智能大師生前所說,他怎麼會讓歷史重演呢!
提到兩個孩子,趙甯章和趙甯裕快一天沒有見到父皇和爹爹了,聽到元寶說爹爹醒了,邁著小短腿就跑了上來,小章穿著跳脫的嫩黃色衣裳,小裕穿著沉穩的薑黃色。小跑到兩位父親身前,動作一致的停了下來,異口同聲的說道:「兒子給父皇請安,給爹爹請安。」然後站得畢恭畢敬的眨巴著看著父皇和爹爹,兩個孩子在規矩上一向很好,但碰到杜堇容就失了分寸,要是再像上次被兩個孩子看到父親們的親密,趙恆煦就要撞牆了,於是就更加嚴格的給兩個孩子上規矩。
「嗯,都過來吧。」趙恆煦右手成拳放在嘴邊咳了一下,他的心緒剛剛平靜,兩個小討厭就進來了。
趙甯裕和趙甯章對視一眼,先是向前乖巧的邁了一步,然後飛快的撲到杜堇容的懷中,趙恆煦撇嘴,他每次都隱隱的擺好動作等待著兩個孩子撲過來,但每一次都是徒勞!
「爹爹,爹爹,你怎麼睡午覺睡了這麼長時間啊,我和小裕來找你們用晚膳,你們都不出來吃。」小裕趴在杜堇容的懷中,抬起頭神情疑惑的問道。
趙甯裕也趴在杜堇容的懷裡面,眼神專注,好像在研究著什麼,聽到哥哥的話,小腦袋點了點附和的說道:「對啊對啊。」
作者有話要說:肉結束了哦~(┬ˍ┬)乃們都不愛我,都沒有五十個評論,但是我愛乃們,所以上肉了,求表揚求誇獎,咩~(*^__^*)竟然秒鎖,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