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南方譽為大齊母親河的連綿江中游突發大水,禍及山南道、淮南道和江南道,為了抑制災禍,趙恆煦興修水利,現已經施工兩年,趙恆煦此次南巡其一就是視察連綿江上的水利工程做得如何了。二來,趙恆煦的根基在嶺南,他總要回去看看。三來,趙恆煦父母的靈位雖然放在了麒麟殿中,但陵寢依然在嶺南那兒,趙恆煦帶著一家人過去,也是祭奠先考先妣,讓他們看看自己的兩個孩子。最後,就是帶杜堇容去江南,那兒是他長大的地方,有著杜堇容最美好的童年。
南下走的是水路,前朝所挖掘的西京大運河聯通南北,運河之上來往的船隻十分之多,但如今只見寬廣的運河之上數十隻大型船隻組成的船隊浩浩蕩蕩的行駛著,沒有任何別的船隻敢與之搶道穿行,這就是皇帝南巡的船隊。船隊一路向南,在西京大運河上並未停靠。
在距離船隊數十里遠的前方,有一艘兩層的小型樓船,大體呈梭型,有風帆桅桿,只是現在無風揚帆,不然風帆展開,一定十分好看。
西京大運河上船隻很多,其中一艘船上有老船家看到這艘兩層的小型樓船,吧嗒吧嗒煙嘴對著身邊的夥計說道:「這艘船啊,到海裡照樣順風順水,這就是這個!」豎起大拇指,老船家這一生都在和船打交道,見過的船隻不說千萬,那也有數百,船的好賴一看就明,但像現在這船一般好的,還真是少見。
旁邊的小夥計出船沒有多少次,只覺得被老船家讚揚的就一定是好的,眼饞的看著不遠處的小型樓船,「等我以後發財了,就弄這樣一艘船。」
「口氣不小啊,年輕人。」老船家哈哈大笑了幾聲,倒是沒有嘲笑小夥計的異想天開,而是實話實說道:「這船一看就是達官貴人的,說不好啊,還是皇親國戚,你還年輕看不出來,這船啊,要是普通人用絕對是違制的。」老船家壓低聲音在小夥計的耳邊說道,拍拍小夥計的肩膀,「所以說,想要那樣一艘船絕對不可能,但你可擁有比我的船更加好的船隻,加油吧年輕人。」
小夥計遠遠的看著,情不自禁的點頭,但是心裡面真的沒有覺得樓船有什麼不同,除了好之外,他看不出什麼特別來。
就如老船家所言,船上的確有皇親國戚,更是整個大齊最尊貴的一家。趙恆煦帶著一大家子的確有登上過南巡的皇家船隻,但在當夜夜深時分就轉移到了現在的船上,提前一步走了。此時,杜堇容正站在船邊,手中拿著一根釣竿,腳邊的桶上已經有了兩三條細長條的小魚,小魚成人手掌長,半掌寬,背脊兩側各有一道黑色的線,此魚俗名叫黑條,大名叫黑刀魚,只有在這個季節吃最是美味,其他時候食用會有一股子很重的土腥味。
小半個時辰,杜堇容已經釣上了八條,之前釣的送到廚房去現做了,現在釣的將是晚飯。趙恆煦站在距離杜堇容兩臂遠的地方,手中鬆垮垮的拿著一根釣竿,打了個哈欠,動手擦拭掉眼角的淚水,腳不停的動著,無聊的四處張望,看看水面,看看遠處掠過的江鷗,再看看神色專注的杜堇容,無聊的長歎一聲,和杜堇容的豐收不同,他到現在一條魚都沒有釣上來,大概所有的魚都驚駭於他的龍氣,所以逃得遠遠的?摸著下巴,趙恆煦覺得挺有道理。
「陛下,要不你到船艙裡去,你已經陪我在這兒站了小半個時辰了,想來累了吧。」杜堇容為難的說道。被趙恆煦看得不自在,而且趙恆煦老是亂動,驚動了他的魚竿,杜堇容都有些嫌棄他了。
「不累,我在這邊陪堇容釣魚。」趙恆煦把釣竿一甩,他果然不是釣魚的料,再說有堇容釣上來的魚就夠了。「堇容你看,有江鷗飛過來了。」江鷗輕盈,低空掠過,潔白的身體,翅膀尖尖上黑色的羽毛,對於從來沒有見到過江鷗的人來說,十分的新奇,「前朝書生雍陶在《送徐山人歸睦州舊隱》裡寫『初歸山犬翻驚主,久別江鷗卻避人』,江鷗哪有避人啊,我看這江鷗挺笨的嘛,都不會躲避人,我看它們還挺想親近我們的。」正好又有一群江鷗飛過,大概有十來只的樣子,江鷗並不躲避船隻,反而迎著船隻而來,趙恆煦藝高人膽大,動作迅猛間,一隻江鷗竟然被他抓在了手上,呆頭呆腦的江鷗撲稜著翅膀,卻怎麼也掙不開桎梏自己的大手。「你看,我就說江鷗笨嘛!」
「……」杜堇容盯著江鷗看了一會兒,才慢慢轉頭看向別的地方,「雍陶的《送徐山人歸睦州舊隱》是送別詩,見到的所有景物當然都是帶著離愁別緒的,而且……」杜堇容嘴角微微抽了一下,長著翅膀的江鷗就這麼被趙恆煦逮個正著,真是不知道說江鷗蠢笨,還是說趙恆煦帝王之氣護身,「而且雍陶也沒有陛下這般好的武義,再高飛的鳥兒,也只能為陛下折翅。」
「哈哈——」趙恆煦大笑,單手抓著江鷗,空出的另一隻手摟過杜堇容的腰身,側頭在杜堇容的臉頰上香了一口,故意的發出「啵」的一聲,「堇容再多說幾句好聽的,我喜歡,哈哈哈!」
「……」杜堇容羞惱的側頭,夾板上不是只有他們幾個,還有侍從侍衛若干,怎可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此,「陛下,外面呢!」
「裡面就可以嗎?」趙恆煦曖昧的在杜堇容耳邊哈氣,「那我們現在就進去!」
杜堇容耳朵動了動,癢癢的,不自覺的測了側頭。
「不願意嗎?」趙恆煦沮喪的站直身體,頭低垂,連抓著江鷗的手都鬆了,江鷗趁機掙扎了一
下,但悲劇的並沒有從大手中逃出來,它的命運早已經確定,不要掙扎了,沒有用的。
「沒,沒有。」大白天的讓杜堇容承認自己也是想的,實在是不符合杜堇容的性格。
「我就知道堇容是不會拒絕的。」趙恆煦眸中的顏色濃重了一分,閃著名為侵略的曖昧。「元寶,把這東西讓采芹紅燒,放些辣子,聽說味道不錯。」
「嘎嘎——」江鷗叫了兩聲,顯得呆呆的,大概已經絕望。
「喏。」元寶上前幾步從趙恆煦手中接過江鷗,入手才知道海鷗的筋骨已經斷了,整個身子軟塌塌的,江鷗只是殘存著一口氣罷了,元寶真想在心裡面逼視一下陛下,公子就是太善良了,才會被陛下騙,唉!
杜堇容和趙恆煦所住的船艙佔著整個二樓,船艙內佈置得舒適大方,又不失典雅精緻,床榻更是極大,上面鋪著杏色的床單,又有胡綠色的錦被,糾纏著的二人在杏色和胡綠色之間翻滾著。
「呃~」
杜堇容雙腿分開,一條腿曲著,腿上的肌肉線條流暢,有著緊繃的美感,而兩腿之間的誘人地帶若隱若顯,黑色的草叢之中小杜半昂著腦袋,招人雙眼。順著緊實的小腹往上看,有兩顆嫣紅的紅豆,紅豆挺立著,在兩根手指的挑、逗之下,顫巍巍的顯得十分的可憐。
趙恆煦趴在杜堇容的兩腿之間,看著半昂著腦袋的小杜壞笑的對著它吹了一口氣,有些溫熱、又有些微涼的氣體吹動了黑色的草叢落在小杜身上,帶動了一陣奇異的酥麻,酥麻感蔓延上小腹的瞬間就直衝上大腦,讓杜堇容情不自禁的輕吟出聲。
腦袋一動,趙恆煦在小杜身上留下一個輕輕的吻,吻很輕,但趙恆煦的唇很熱,小杜急速的跳動了一下,肉眼可見的探出草叢之中站了起來,對著趙恆煦展現著自己最美的狀態。
左胸口的紅豆被手指撥弄著,右邊的紅豆就顯得十分孤單,帶著空虛的寂寞,微涼的空氣讓這份寂寞更加厲害了。「嗯!」杜堇容不耐的往前送了送右邊的胸膛,期待著趙恆煦的手指能夠流連一下右邊的紅豆。
「小妖精,磨死爺了。」杜堇容無意義的叫聲,差點兒繃斷趙恆煦心中的一根弦,讓小趙還沒有進入最誘惑的天堂就繳械投降。說著話,趙恆煦一口含住小杜的腦袋,溫熱的口腔帶著濕潤的觸感,杜堇容不耐的蜷縮起了腳趾,腳趾勾動著杏色的床單,凌亂的床單變得更加褶皺。
口腔中,趙恆煦伸出舌頭,j□j著小杜腦袋上的小小孔洞,一下又一下的刮弄著,隨後張開口,用牙齒輕輕的壓著小杜往喉嚨深處送著,杜堇容仰起頭,好看的脖子彎出一個漂亮的弧度,鬆散的長髮在空中不斷畫著凌亂的線條,他並沒有壓抑住聲音,而是張開口讓呻、吟聲短短碎碎的不斷傾瀉而出,曖、昧的呻、吟不僅僅是刺激著趙恆煦的感官,還有他自己的神經。
「啊——」杜堇容喊了一聲,緊繃的身體鬆弛了下來落在舒適的床榻之上,喘著粗氣,胸膛起起伏伏,但事情遠沒有結束,小趙還子彈滿槍膛,時刻等待著爆發。呼哧著粗氣,趙恆煦胡亂的在長塌一側的暗格內翻找著,拿出個玉蘭花形狀的膏脂盒,單手打開,散發出濃郁的玉蘭花香,這種香味更加刺激著感官,讓打過一槍的小杜又顫巍巍的站立起來,就更加不提小趙了,精神亢奮的抖動了幾下。
「嗯。」趙恆煦歎息了一聲,「不小心拿出了這個,堇容我們今天試試,裡面有催、情的東西,添加情、趣又不傷身,好的話我們經常用用。」趙恆煦放下膏脂盒,但並沒有馬上行動,反而從暗格裡面拿出一個醬色的瓷瓶小葫蘆,倒出一顆芝麻大的藥丸正準備吞服的時候,杜堇容出手將藥丸打落,俯□,微張開嘴,伸出粉嫩的舌頭捲起趙恆煦的手指,頭微抬,眼睛看著趙恆煦,含糊的說道:「兩個孩子太少了,陛下,你在我肚子裡再放一個孩子吧。」
作者有話要說:嗷嗷嗷,竟然開鍋了,這不在我的計劃之內啊!(≧デ≦)但香噴噴的肉肉都開始了,怎麼可能就此結束,大家給我點兒獎勵唄——賜我力量吧,親耐滴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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