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兩點,加拿大蒙特利爾。
窗外紛紛揚揚地下著雪。
一輪彎月勾勒在天上,慘白帶著點淡黃。
外面蕭條寒冷,房裡的氣息卻是溫暖且曖昧。
壁爐的火騰騰地燃燒,帶來的不僅僅是溫度,還有隱約的亮度。
夜裡,是漏*點的蔓延。
我放開她的唇,低頭看著身下的她。
她的眉頭微微蹙著,漆黑的長凌亂扭曲地散亂開來,蒼白的臉沒有一絲血色,白玉似的光潔。
緊閉著眼,眼角猶有淚痕。幾縷青絲被淚水濡濕,蛇似的粘在臉上,千回百折,蜿蜒至頸脖以下,延伸到未知的地方,更顯妖嬈。
她的唇艷得突兀,花瓣般鮮艷,像飽含汁水的果實,無比的誘人。我不禁想起初次見面時她一襲紅裙帶來的驚鴻一瞥,像極了蔓珠沙華的絕美妖冶,讓人禁不住想一親芳澤。
我叫king。
從小,父親就告訴我,king沒有做不到的事情,king不能有做不到的事情。
5歲,我就可以微笑著面對殺戮,看著那個曾經不可一世的人躺在地上張大著嘴痛苦地喘息,像離開水的魚。父親把刀給我,要我殺了他。
我聽話地接過了刀,慢慢地走近。
他的眼裡不可掩飾地露出恐慌與憤怒,他沖父親嘶吼,你***要殺要剮隨你便,不要叫個小兔崽子來侮辱老子!
我記得那個聲音是絕望的,像垂死掙扎的野獸,號叫聲一直持續到我揮刀。父親指著我對他說,總有一天我的兒子會比我強。
這是那人臨死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我討厭他罵我,我把我的厭惡積聚到刀上。
乾脆地手起刀落,溫熱的鮮血濺到了我的臉上。
我抬頭對著父親笑,那把刀明晃晃地淌著猩紅黏稠的血,讓人興奮。
這個世界,弱肉強食。
我是最強的。
只要是我想要的,我就要得到。
只要是比我強的,我就要比他更強。然後,親手殺了他。
沐睿宸麼?你只配被我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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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是king的番外,因為很多人都問我king是誰,所以我就先把番外寫出來。大家大概也知道了他是什麼樣的人不要問我生了什麼事情,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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