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啦」一聲,我身上那件早已破碎不堪的衣服被king一把撕開,我的上半身就這樣暴露在清冷的空氣中,我艱難地抬手遮住,然而遮不住的是我的遍體鱗傷,我從king漂亮的瞳仁裡看到了自己的體無完膚,細密的鞭痕纍纍堆積在我的身體上,在白雪的映襯下觸目驚心。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在這樣猙獰的景象之後,他的眼裡有一種我從未見過的神情,彷彿是憐惜,還有一種害怕失去的恐懼。
還在詫異中,我已經被他打橫抱起,他的步履較平時而言有些匆忙且凌亂,房裡很暖,突然的溫暖讓我失去知覺的身體一點一點回暖,他的衣服擦過我的傷痕,一陣劇烈的冷痛,我忍不住呻吟了一身,king抱著我的手頓時一緊。
「king大人……」身後是米莎莎略帶委屈的挽留。
king的腳步沒有為她而停留,我聽到他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米莎莎,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他頓了頓,聲音變得陰毒,「所以,馬上從我面前消失。」
king所說的「消失」,不是讓她走,而是,真正的,永遠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接下來的事情我記不大清楚了,似乎來了很多人,有麗迪梨花帶雨的哭訴,還有很多女人的哭泣哀求,吵得我腦袋愈昏沉,最後一切恢復平靜……
由於前幾天燒沒好,這次又無故受了寒,我的病情加重了很多,身體燙得像在火上烤,身上的傷口大約是炎了,又癢又疼,讓人忍不住想撓,那種滋味,簡直恨不得把皮膚都抓爛才甘心,可是手被牢牢的固定住,有人在為傷口包紮上藥,藥水塗抹到身上帶來一陣陣的清涼,透人心脾,疼痛也減少了許多。
然而我的病卻沒有好,嗓子干的簡直要冒火,喂的水全部都被吐了出來,迷糊中,有人抱住了我的頭,有冰涼的東西輕輕貼在我滾燙的臉頰,來回摩挲著,像極了情人之間的疼惜與纏綿,彷彿大熱天喝了一瓶冰水,全身都舒坦了起來,過了一會,有柔軟的觸感在我的嘴唇上,一股清甜如甘泉的液體緩緩滑過我幾近乾涸的喉嚨,好似雪中送炭,我終於沉沉睡去。
再次醒來已經不知道過了多少天了,已是下午時分,天已經放晴了,彼時細碎的陽光透過薄薄的窗簾撒進房間,屋裡的傢俱都蒙上了一層柔和的光芒,床頭上鍍著的金子微微有些刺眼,我輕輕地閉上了眼睛,這似乎並不是我的房間,那麼,這是哪?我艱難地坐起身,被子滑落到腰際,我才現身上不著寸縷,只在幾個地方有包紮的痕跡,然而,只是這一眼,我看到了身上的鞭痕,雖然顏色淺了一些,但依然猙獰,讓人不忍再看。
我不是應該死了嗎?怎麼還活著?究竟是誰救了我?
正在這時,房門被打開了,一名女傭端著盤子走了進來,她看到我起來,彷彿不敢置信一般,手裡的東西掉了一地,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她已經慌不擇路地奔了出去。
剛才那個女傭我認識,是king家的,而且,我也想起來了,這是king的房間。
是他救了我麼?為什麼?
以前這個時候總可以聽到king的情婦們的笑語盈盈,可是今天整個宅子安靜的過分,彷彿是個寂靜的空洞,彷彿一夜間少了很多人……
似乎在我昏迷的時候,生了很多事情呢!
努力回想,卻什麼也想不起來。
「好了點麼?」
我聞聲抬頭,才看到king站在柔和的陽光下,全身鍍上了一層金邊,連頭也閃著清泠的光。
「你昏迷了整整五天。」見我不答話,他走近了一些,「我真的沒想到她們會那樣子對你。」他皺皺眉頭,唇齒間有了一點狠絕的意味,「麗迪都跟我說了,所有打過你的我全部都下令處死了,」他補充了一句,「用鞭子抽死的,怎麼樣,寶貝,出氣了嗎?」
他試圖從我的臉上找到報復後的快樂,然而我的臉上猶自浮現了一道冷笑,「一日夫妻百日恩,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絕情的人,連身邊最親的愛人都可以下手殺害,你真的連禽獸都不如。」
king有一瞬間的愣怔,然後他不屑地輕嗤了一聲,「愛人?呵,她們哪種人也配麼?」他不顧我臉上的連連冷笑和鄙夷,「這樣的女人世界上多得是,伸手就招來一大把,何須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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