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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過後,燒餅鋪裡的客人們也漸漸地散了,青兒收拾好了燒餅,按照原本計劃往藥柳山莊看青兒他們去了。
青崖則留下來收拾東西。
正收拾好碗碟,擦桌子的時候,有兩個人影掃進了他的餘光裡。
「沒想到一代殺手,非但甘於為人奴,甚至還不惜在這裡幹起打雜的活來。青崖,我真是對你另眼相看了啊。」一個悠悠的帶著譏諷的話語飄進了青崖的耳朵裡。
他停下手中的動作,直起身,側頭看向站在門口的人。
柳士言紫衣銀冠,折扇在手,風度翩翩地立在那裡,身後的趙雲則一手執劍,一手端著一個方正的錦盒。
柳士言款步走了進來,迷人的桃花眼的流光掃了眼鋪子,卻沒有看到青兒的身影,便問道:「那個丫頭呢?」
青崖淡淡道:「她不在。」
「不在?到哪去了?」要不要這麼不湊巧?
「無可奉告。」青崖直板地應著,低頭繼續擦拭著桌子。
柳士言見他如此無視自己的樣子,眉頭微微一斂,走到一個桌位旁,就著長凳坐下,手一晃,折扇啪地一聲打開,輕搖微晃,風度瀟灑至極。
他打量著青崖埋頭幹活的樣子,覺得刺眼非常:「雖然沒期望你會自覺離開青城鎮,但也沒有想到你竟然會跟那個女人湊到了一塊。怎麼,別告訴我,你們兩個現在住在一起?」
青崖再次停下手中的動作,望了眼長凳上坐著的柳士言那要透視到自己心裡一般的眼睛,說道:「是又如何?」
一聽這話,柳士言原本還帶笑的臉立刻冷了下來:「你似乎忘了,她是我的女人。」
「你不是把她趕出來了嗎?」
趕?那個女人是這樣告訴青崖的?
柳士言的心底醞釀出一股薄怒,握著折扇的手不由得握緊。
他站了起來,與青崖冷冷對視,隨即,眉頭一舒展,繼續瀟灑地搖晃著紙扇:「恐怕要讓你失望了。青崖,你給我記住,她只要一天是我柳士言的妻,那麼,一輩子都只能是我柳士言的妻。而且,這也是溫婉君的意思,你可以不顧我的意願,卻不會不管溫婉君的遺願吧?」
青崖眸光沉了下來,週身無形中散發出了冰冷的氣息。
柳士言說得沒錯,溫婉君的遺願在那裡,別人可以不理會,可是他不能。只要那個遺願擺在那裡,就算他想反駁柳士言的話,也反駁不了。
他雖不說話,也沒有明顯的表情,可柳士言卻明顯感覺到了他的憤怒,面對這一點,他非但不以為喜,反而覺得蹊蹺。才多久沒見,他卻隱約發現這個青崖對那個丫頭片子的態度變了。
那個死丫頭,到底是給這個男人灌了什麼**湯!
青兒剛一落地到尚香苑,就猛地打了個噴嚏。
抬手捏了捏鼻子,暗自嘀咕:「奇怪,好端端地怎麼打噴嚏了?該不會是有人在背後罵我呢吧?」
剛想著呢,芍葯聽到了外面的動靜從正屋裡探出頭來,一看到青兒,愣了一下。然後,很快地別過頭去,還不忘關上了原本打開著的房門。
青兒有種鼻子撞在門板上的錯覺,心中默念:剛剛該不會就是芍葯在罵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