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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兒愣愣地看著柳士言:「聽你這話,該不會早就知道了吧?」
見他沉默著不說話,青兒便又繼續道:「也對。你雖然很討人厭,不過看起來倒是個聰明人,又是藥柳山莊的主子,那個沈如雙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搞小動作要是能騙得過你,那也是奇了怪了。」
柳士言冷笑一聲:「你倒是聰明。」
這個女人,每次他想稍微對她態度好些,她就自作聰明地讓他心生反感。再這樣下去,恐怕不出七天,他就會把她給休了。
青兒哪知他在想些什麼,張大了好奇的眼睛:「那你明知道她是那樣的女人,為什麼還把她留在身邊啊?我可聽說了,你一直討厭心機深沉的女人。」
「你又知道?」柳士言淡淡地掃了她一眼,說道:「我留沈如雙在身邊可並不為了她是什麼樣的女人。」
「那是因為什麼?」
柳士言看了眼她那充滿求知慾的表情,忍不住笑了:「你的問題還真多。不打算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個啊。用聞的。」青兒笑咧咧地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頭:「那個沈如雙身上有一股奇特的香味,不知道的都以為是她隨身攜帶的香囊的味道,不過,我卻知道,那裡面的製成材料中有一味催產的香草。如果沒猜錯的話,恐怕她之所以能懷上這孩子,也用了另外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她也不必細講,畢竟柳士言已經聽到自己想聽的答案了。
他略帶讚賞的目光望向她得意洋洋的笑臉:「之前聽趙嬸說溫婉君重病的時候都是你在替她把脈配藥,原本我還將信將疑,如今看來倒還是真的。沒想到你竟然如此精通藥理。也是,作為我藥柳山莊的女主人,不精通藥理怎麼說得過去?看來你比溫婉君更適合坐這個位置。」
青兒卻並不為他的話沾沾自喜,反倒揶揄道:「我還以為在你心目中最適合坐這個位置的人是你那位青梅竹馬呢。」
柳士言臉色一怔,黑白分明的眸子裡彷彿隱隱泛出灰色的憂傷。
見他突然不說話了,青兒困惑。待看到他落寞的眼神時,卻隱約明白了,不禁猜想,這個看起來風流的男人,或許反而不如表面那樣,反而是個癡情的人呢?
算了,癡情不癡情的,又關她什麼事?
青兒撇了撇嘴角,伸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肩頭:「那個,你是不是該走了?我要穿衣服。」
柳士言回過神來,衝她一笑:「怎麼,我這個做丈夫的,不能看你穿衣服?」
混蛋!
青兒心中怨念地罵道,果然他就是個表裡如一的風流公子哥!
柳士言的聲音又響起:「讓我離開可以,但你是不是該對我坦白交待了?你到底把黃韻蘭藏到哪裡去了?」
黃韻蘭?莫非是那個正牌新娘?
「你要知道,被你這樣一搞,她可是很難再出嫁了。輕輕鬆鬆毀了一個女子的終身幸福,青兒,看樣子你跟柳氏真是如出一轍啊。」柳士言的話語中已經透露出了嘲諷的味道。
「那黃小姐難道就是你青梅竹馬?」
「不是。」
青兒微怒:「既然如此,你並不愛她,又為何要娶她?真正毀人幸福的,到底是我,還是你?」
她敢頂嘴?柳士言也有些生氣:「你又知道些什麼?縱使我不愛她,但我會善待她。相信這是她目前最想要的。而你——」話說到一半,他卻突然不說了,站了起來:「算了。反正就算你不說,我也有的是辦法把她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