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縱使你想把我碎屍萬段,你也不敢動我一下,如果靳聖趕來了,你也不會有好下場,不是嗎?」
唯伊聲調淡淡的一句話,簡簡單單地戳中了貝絲心底想法。
的確,她是很想把唯伊立刻把唯伊挫骨揚灰。
殺人,她不怕,反正她已經殺過一個人,已經回不了頭了。
她才不在乎多殺一個人。
她現在恨不得立刻讓唯伊一屍兩命。
但是,她還是感到心底不甘。
她要把自己曾經承受的一切。
一點一點加諸在唯伊的身上。
讓她備受侮辱折磨。
也讓靳聖親眼看到自己心愛的妻子曾經遭受著什麼樣的痛苦?
這或許比殺了她更來的痛快。
貝絲想到這裡,一下子斂下憤怒的表情,瞬間勾了勾唇,冷冷笑起來,說:「唯伊,你可別太得意,你不會得意太久。」
唯伊盯著貝絲的眼睛,打量了一下她整個人。
想起靳聖曾經對她說過貝絲的事情。
然而,唯伊現在看著她似乎比以前愈發光鮮亮麗,愈發強勢。
但是,可能要永遠過著暗無天日的日子,她低低歎了一聲,眼底透出一絲同情,淡淡開口:「貝絲,我並不是得意,我只是同情你,為了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弄得現在這個地步,值得嗎?」
「……」
「你說你費了這麼多心思想要登堂入室地勾引靳聖,想要和他一夜溫|情,就想要把我取而代之?你不覺得你這樣做很下|賤嗎?」
「……」
「還是,你也以為把那段錄音發給我,就能離間我和靳聖的感情,你不覺得你很愚蠢嗎」
「……」
「即便他那一天晚上真的要了你那又如何,你只會是給人白睡了一晚之後,也會毫不留情被人甩掉的。」
「……」
「所以說,即便我和他真的分開了,你也一樣什麼都沒有得到!」
貝絲聽到靳聖提起那天晚上的事情,眼底頓時燃燒起濃濃的憤怒。
那天晚上就是她這一生最大的侮辱。
她把她這一生最美好的東西想要留給自己喜歡的男子,到了最後,卻換來如此沉重的代價。
貝絲的心底頓時怒火燒心一般,狠狠咬著牙齒,發出詭異的咯咯聲響,盯著唯伊,一字一頓說道:「下|賤?愚蠢?」
突然之間,貝絲就像是聽到這個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一般,冷冷地笑出聲,那聲音讓人毛骨悚然,瞇著眼睛,目光冷漠地盯著唯伊說道:「你說我下|賤?論起下|賤,我會讓你比我更加下|賤!」
唯伊擰了擰額頭,盯著貝絲,心底微微一顫。
這個變態的女人,又想要做出什麼變態的事情來。
但是,無論她想做什麼,她一定保住肚子裡的孩子,拖延時間直到靳聖找到她。
「你放心,我不會殺你,就算靳聖不愛我,你們也休想能夠在一起,我要讓你們即便活在這個世界上,都無法永遠在一起!」
「……」
「我絕不會讓你們好過的!」
唯伊覺得這個貝絲簡直就是一個瘋女人。
簡直就是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