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絲,不要以為靳聖被外公讓人故意催眠,失去了部分記憶,你就可以順理成章和他結婚。」安琪漂亮的唇瓣勾起,嘲諷地說道:「讓我告訴你,靳聖遲早有一天會為了那個女人恢復記憶,到時候,你就變得什麼都不是了。」
頓了頓,安琪似乎想到了什麼,揚起唇角,不經意之間流露出幾分輕蔑,說:「我差點忘了,現在的你,在靳聖心目中也什麼都不是。」
貝絲眼神一變,倏爾抬起眼眸,直視安琪,咬了咬唇,淡淡說道:「安琪,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不知道為什麼你如此的憎恨我,我只不過是聽從外公的話照顧他而已……」
安琪倏爾冷笑,頓時開口打斷了她的話,「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你去問問整個家族的人,看看誰會相信你的話。」
貝絲咬著牙,垂下目光,繼而渙散一副委屈的模樣,說:「我不管別人怎麼想,但是,我只想留在他身邊照顧,至於外公說的婚事,我從不敢妄想……」
安琪暗暗搖了搖頭,看到她就像看到以前的自己。
同樣是自欺欺人讓人覺得可憐。
現在想起,安琪還是覺得可笑得很。
安琪緩緩地笑了,美得讓人窒息,聲調不冷不熱,卻一點餘地都不留地開口:「想要嫁給靳聖,當然是你的妄想。」
貝絲全身微微顫抖著,她張開口,想要反駁安琪的話,可是卻說不出任何一個字。
安琪看著貝絲的隱忍的模樣,笑了笑,既然忠告都已經說完了,並沒有想太多地和貝絲多說一個字。
可是,在安琪轉身就要離開的時候,她的腦海裡靈光一閃。
下一秒,安琪突然之間對著貝絲笑了笑,向著貝絲靠近,然後櫻花般漂亮的唇瓣,微微動了動,輕輕地說:「連我都尚且輸給了那個女人,你又自認為你自己拿什麼來給她爭?」
「……」
「如果,你覺得自己有外公撐腰的話,那你就太天真了,別說我沒有給你忠告,靳聖的心底深深愛著一個女人,深愛到,只要,靳聖一旦看到那個女人,他就一定會恢復記憶。」
「……」
「甚至,會為了他,放棄他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無所謂,所以,靳聖一旦恢復了以及,也絕對不是因為外公一句話而娶你。」
貝絲的面色就像是如同死灰那般。
安琪撇裡撇嘴,依舊面帶笑容地看了看貝絲,然後就轉過身,真想要離開。
貝絲倏地抬起頭,看著安琪的背影,倏地出聲:「既然,她曾經搶走了你的一切,你為什麼還要替她說話。」
安琪的腳步一滯,並沒有回頭,只是淡然開口:「我沒有替誰說話,只是,看不慣你這種虛偽而表裡不一的女人罷了。」
說完,安琪踩著高跟鞋有多高傲就有多高傲地離開了。
貝絲一個人站在,手裡握成拳頭,緊緊地握著,心底有憋氣,卻無處發洩……
*
唯伊在昏倒的第二天就醒過來了。
自從靳聖失蹤之後,她整個人就變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