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唯伊心底簡直想要發洩尖叫,抬眸,又狠狠怒瞪了他一眼。
靳少,你能不能別沒臉沒皮地這般**!
靳聖坐在那裡,一雙眼睛風情萬種地看著唯伊惱怒的眼神,心底倒是心花怒放,勾了勾唇角,極淺極淺地笑開了。
然後,眨了眨眼睛,心底有些無奈地看了看自己的屹立不倒的小兄弟,搖了搖頭歎息。
偏偏到了嘴邊的肉,又吃不到,有了食|欲,卻只能餓著。
這種感覺,真尼瑪地難熬!
他連連搖了搖頭,特別失望地站了起來,便徑直往浴室走去。
姿態優,清從容。
小貝小傢伙躺在床上半睡不睡,唯伊半趴在床邊,給小貝講故事,哄她睡覺。
這一天下來,發生了這麼多事情,又是媒體又是槍~戰,唯伊早就累壞了。
她輕輕拍著小貝的後背,緩緩閉上眼睛,然後歪著腦袋,趴在小貝旁邊睡著了。
…
…
不多時,靳聖隨意洗了一個澡出來的時候,就看到這樣的畫面。
這麼一大一小睡在床上的畫面,甚是和諧溫暖。
靳聖頓時覺得心情頗為安靜平和。
大抵人生最美好的時刻,也莫過於此時此刻,妻子兒女在眼前,安靜地生活著。
她忍受百般委屈艱難都替他生下了這麼一對可愛的兒女。
靳聖的心底浮現一抹感動。
那麼說,她的心底,對著他們的孩子有愛,其實也代表著對他也有情,對不對?
五年前,她承受著傷痛偷偷離開,即便一個人在國外帶著孩子的生活極為艱難,獨自受盡委屈,讓他的心都疼了起來。
這麼多年來,她變了很多,變得堅強**。
或許,這些改變都是因為生活不好所逼。
靳聖的心底浮現一抹心疼,看著唯伊,眼神愈發柔軟了起來。
唯伊,請你相信我。
不論發生什麼事情,我再也不會讓你再受到一點兒的傷害和委屈。
靳聖忍不住輕輕坐在床邊,伸出手,揉了揉唯伊的髮絲。
小貝的小身子不時地翻來翻去,睡得一點都不老實。
依舊抱著哈嘍貓咪小抱枕,似乎習慣性地睡覺的時候咬著小指頭,還津津有味地咂咂嘴。
靳聖失笑,搖了搖頭,伸出手,把她的小指頭小心翼翼把她的小指頭拿了出來,俯下身,細細給兩人蓋好被子。
靳聖起身的那一霎那,唯伊微微動了動身子,他立刻靜止不動。
看了半響,唯伊始終沒有再醒過來,靳聖便把屋內的燈光調節到昏黃的狀態,利於睡眠。
他伸出手,慢慢拂過唯伊的髮絲,最後視線停留在她紅潤的唇瓣上,忍不住愣愣走神了。
她的小嘴,是不是夜夜都給孩子們講故事呢?
她講的故事,他聽過一次,字字柔軟,句句窩心,讓人倍感溫暖。
靳聖的心底浮現一抹溫情,盯著床上的一大一小,眼睛一瞬不瞬地凝視著。
彷彿歲月靜好,恬靜安然。
一直到了他困意甚濃的時候,便順勢躺在了小貝的另一邊,把一大一小的人兒抱在懷裡。
那小心翼翼地姿態,柔情傾斜……
甚是,一夜好眠!
好不溫情的畫面,好不溫暖的睡眠姿態。
他的唇邊,始終噙著一抹笑意,彷彿是這麼多年來最美好的一刻在綻放著甜蜜的美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