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為靳聖也沒有過多去接觸過設計,純碎只是略懂。
結果,唯伊發現她錯了。
靳聖不但對整份資料瞭如指掌,而且對設計相當有極高的造詣。
不時,還在她的構思上精確地指出錯誤點,不過是三言兩語,就讓唯伊一瞬間也對他有些佩服。
彷彿,真如他說的,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事情是他靳聖辦不到。
唯伊也不禁正色起來,一副認真聽書的姿態,時而提出自己構思上的弱點。
而靳聖替她做了詳細的解釋,完全沒有了一貫高高在上的姿態,極為有耐心地替她做了講解。
甚至,還教她從構思,線條描繪到初步構圖,選材,裁縫,甚至是服裝以外的配件搭配,都把所有的精髓教給她。
更讓唯伊感到驚訝的是,看似一貫倨傲自持,雷厲風行的靳聖卻親自裁縫服裝的那一幕。
她在潛意識之中,對這個男子有了另一層更深的感受。
是他悟性太高了,還是他深藏不露?
如果說認真工作的男人有魅力。
倒不如說,認真專心的靳聖更像是一道美麗的風景。
這樣的魅力,宛如罌~粟,卻讓人上了癮,意猶未盡。
*
不知不覺,時間到了七點。
一陣尷尬地聲音從唯伊的肚子裡傳了出來。
靳聖抬起眸看著她,唯伊則不好意思的捂著肚子,臉色浮現一抹不明顯的紅潮,訕訕地笑了笑,指著自己的胃,「還真準時。」
靳聖對她寵溺地笑了笑,收起資料,「是我疏忽,忘了時間,等我一下。」
唯伊還想說什麼,靳聖卻逕自站起來,走出了房間。
原本以為靳聖應該是讓人送晚餐來,可是,過了好半響,都聽不到任何動靜。
她好奇地走出房間,卻聽到廚房傳來了動靜,踱著步子走過去一看,讓她驚呆。
只見靳聖挽起袖子在做晚餐,那嫻熟的動作讓她簡直刮目三分。
「你在做什麼?」唯伊明知故名,因為這樣衝擊性的畫面實在讓她不敢相信。
靳聖似乎早就發現了她,沒有回頭,輕描淡寫地開口:「做晚餐啊,有你喜歡的牛扒,很快就好了。」
「你會做?」唯伊更加好奇了。
「嗯,為了打發時間學了而已。」靳聖說得風輕雲淡,「烹調跟設計一樣,親手為自己心愛的人而去做,更有意義!」
他的話,一語雙關,深意極深。
可是,在這一刻,唯伊卻懂了。
看著在廚房忙活的靳聖,全神貫注手上的事,金黃|色的燈光傾灑在他身上,為他瀰漫出一圈圈閃耀錦瑟的光暈,很柔和,極為魅惑。
就這樣盯著,唯伊情不自禁被吸附住了視線,心頭猛然加速,一下一下,衝擊著她曾經封閉的心房。
倏爾,靳聖一個回頭,勾唇一笑,眸光蕩漾著絲絲瀲灩水光,艷麗得很,說:「你這樣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人,是對我有感覺了?」
唯伊一驚,恍然回神,迎上了揶揄的視線,倏爾反應過來,臉色緋紅,死活不肯承認:「有……只不過單純那種對人最基本的視覺感受。」
這句話,怎麼聽都似曾相似啊!!!
靳聖半瞇著魅惑而艷麗的眸子,漸漸向著她靠近,距離近到兩人都感覺到對方細微的呼吸。
盯著她喋喋不休的小嘴,散發著柔潤的光澤,煞是誘人,他聲調清地說:「vin_del_logo_vin,我們還真的心有靈犀一點通。」
似乎想到某個小盆友的童言童趣,靳聖破天荒開了小玩笑:「哦,不對,是心有靈犀好多點通。」
唯伊一下子就想到這是小貝經常說得『經典名句』。
凡是席宇熙買了好吃的給她,不是『我最愛你了』就是『心有靈犀好多點通』。
想起自己那個小吃貨的小女兒,唯伊似乎有些頭痛了。
誰說富養女,女兒就不會為了一塊蛋糕就跟別人跑了,恐怕小貝小盆友就是唯一一個打破這個傳統說法的經典小人物代表了吧。
看著她盯著自己發呆的傻乎乎的樣子,靳聖愈發靠近,聲調沙啞:「你在對我想入非非還是在無聲誘~惑我吻你?」
唯伊一驚,心跳像是漏了一拍似的,臉紅心跳,趕緊退後:「靳先生,想太多了會傷身。」
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望著她落荒而逃的身影,靳聖愉悅地揚起了唇角。
她臉紅害羞的樣子,跟以前的唯伊簡直就是一個樣,那迷人的視覺誘~惑,讓他真的想要一口把她吞進肚子裡。
*
晚餐在度假屋的小露台吃著。
而且是燭光晚餐,氣氛極好。
只可惜……某個小女人又在神遊了……
坐在靳聖對面的唯伊的目光時不時飄落在靳聖的身上,眉頭警覺性地挑了挑,而且愈發攏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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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為什麼她還是會因為他一言兩語而心跳?
難不成,她對這個傢伙的免疫系統能力依舊提升不了,還是她中毒太深了,早已免疫不了?
那代表什麼,代表她忘不了他?
她越想越感到悶悶不安,連食慾都消失了一大半,不停地用著刀叉胡亂挑撥眼前的牛扒。
唯伊的自我否定意識開始發揮!
不行,就算是有這種讓她感到不可思議的想法,她都要把它扼殺在搖籃裡。
就像是這塊牛扒,扼殺!扼殺!
靳聖慢條斯理地吃著,動作優。
當他看著對面的小女人似乎把牛扒當作箭靶似的,臉上的表情愈發激昂。
他終於忍不住,皺了皺好看的眉宇,無奈地看著她說道:「難道你真的那麼討厭我?」
聽到這句話,唯伊抬頭,盯著他,沉默了半響,瞥了瞥嘴,說:「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靳聖挑了下眉,好笑地說道:「你該不會真的把這塊牛扒當作是我?」
她一怔,心裡忍不禁在吐槽:靳少爺要不要這麼直接地**啊。
真搞不懂這個傢伙腦子裝的是什麼,比x光還要犀利,連她在想著什麼都知道。
要是可以她真的想把他當作牛扒……給切了。
反正留下這個禍水,還不知道禍害了多少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