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的女人……很下賤?」靳聖咬牙切齒,一字一頓反問。
他地聲音冰冷至極,清清淡淡,沒有任何感**彩,褪掉以往性感的色澤,徒留一片薄情刻薄的無情。
他怒極反笑,突然之間說不任何話,只是定定地看著唯伊。
靳聖整個人週身的完美輪廓,環繞的是耐人尋味的冰冷氣息。
心底卻有這一團烈火在滾滾燃燒!
靳聖忽地勾著唇,扯出一個淡淡的弧度,眼神瞬間變得愈發冰冷起來,盯著唯伊:「唯伊,做我的女人,很下賤?!」
原來這麼久以來,他所做的,都是讓她感覺自己下賤?
很可笑!
從一開始,他開口想要讓她做他的妻子開始,他何曾把她當情人看待?
她一句說不想公開他們之間的協議,他為她搬離靳家。
為了讓她開心,他為她實現了奇跡,嶄露頭角。
甚至,因為她在乎苑霓裳,即使他再痛恨她,但是他都沒想過要傷害苑霓裳!
他煞費心思,到頭來卻換來一個「貝戔」字?
靳聖這一輩子,都沒有像現在這般窩囊廢。
唯伊沒有吭聲,她知道他在震怒。
可是她的心底何曾不在難過委屈。
許久,唯伊瞥了一眼靳聖,抿了抿唇,清清淡淡說道:「靳聖,放我走吧,我們終止這種關係吧,我永遠都不會出現在你面前,以後都不會打擾你跟她!」
唯伊突然之間覺得自己在賭氣似的,說不上來為了什麼在賭氣。
是因為他的處處為難,還是因為她無論做得再好,她都會惹他生氣了!
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在芥蒂著什麼!
她只知道,她不想再維持這種情~人關係。
唯伊咬著下唇,垂下眸,掩蓋住那裡的暗傷,整個人的表情都平靜下來:「我會認清自己是什麼身份,並不會因為媽媽嫁進了靳家,就意味我就是靳家的人,我是有自知之明的!」
「我不會跟靳家牽扯上什麼關係,更沒有想過在你身上拿到什麼好處,我也不是隨時供你發~洩的工具!」
「不是你高興的時候就可以對我很好,不高興就隨便對我生氣,我承受不了,也累了。」
「放你走?」聽著唯伊的話,彷彿聽到天底下最大的笑話,靳聖的嘴角勾了勾,眸底下卻是暴風雨在縈繞。
唯伊毫不畏懼地抬臉,直視他,負氣道:「我寧願孤獨一輩子,我也不願意做你的女人,因為這樣的我很骯髒,很下|賤!」
伴隨著她一字一句的話,靳聖的臉色愈發黑沉,心口的怒氣終於爆發,想也沒有想的出手狠狠甩給了她一巴掌,清澈響亮,毫不留情。
「這就是你想要的?放你走,就是想要跟那個男人在一起?是不是?」他咬牙切齒地發出了狠話:「發洩工具?骯髒?唯伊,這就是你心底給我對你的真正想法是不是!你到底有沒有良心啊?」
是不是,不極端,不困著你,根本留不住你?
他從不屑於囚困任何一個女人。
女人,他從不缺。
可是,唯獨對於唯伊,他卻想到如此極端不屑的做法。
是不是他對她從來都狠不下心,讓她有恃無恐?
甚至,到了現在,她都敢在他面前,這麼理直氣壯地說一句放她走,是因為做他的女人很骯髒,很下|貝戔!
唯伊,只能是屬於他,只能屬於他的唯一。
曾經,她不經意就闖進了他靳聖的世界,甚至,在他的世界裡鏤刻著各種幻想。
現在,她說想要離開,那他算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