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姑娘騎著她的小白馬浩浩蕩蕩的從我們身邊溜過。任小朗經過臥薪嘗膽已經成功打入敵人內部,以健康善良負責人的完美形象深深的扎軍敵營,贏得美譽無數。陸溜溜小朋友也堅強的長了膘,長了個,沒長心眼,沒磨細神經以無謂的姿態面對即將來臨的風暴。
那一年春暖花開,貓叫雞鳴,陸溜溜同學的生日這在這樣的日子裡準時的到來了。
話說這幾年,溜溜妹子的本事還是漲了不少,至少膽子是肥了不少。
因為,她將吃貨的水準進一步刷新,以她那健碩的體型就知道她浪費了多少國家的糧食,餓死了多少歐洲人民,吃富了多少西部發展出口糧食地區。
所以說,現在的溜溜妹子,早就金鍋洗手不劃火柴了,改走吃貨道路了,並準備將此發揚光大。
現在的陸溜溜小朋友就是一個食品移動站,只要有地方空著那就絕對必須給她滿上,不然,絕不出家門一步,走哪吃哪。
臨近生日,小溜溜臉上終於露出了那隱藏至深的小酒窩,食物塞咧了她的小嘴巴,合都合不攏。因為陸爸爸和李媽媽有某種不和諧的原因,某只肥貓果斷的被支出家門打醬油,李媽媽官方版的解釋是,自己寶貝已經是2歲高齡了,出去滾一圈滾能壓死幾頭牛了,醬油能打成醋麼?
但是,李媽媽猜到了過程,但沒有猜到結局,就像她瞭解溜溜的體重,但她應該是完全沒有看懂她的智商。
某只肥豬很現實的利用天時地利很合成功戳出了李媽媽藏起來的很多零食,一隻小手骨折般垂在身後拖著瓶子,另一隻肥爪以迅雷之勢在口袋和嘴巴裡坐著無限循環,滿足的撅著小屁屁,一步一蹣跚的向市場進發。
因為某肥貓胃口一向不錯,唾液分泌也是黃河氾濫之勢,一不小心就牽出數條銀絲。所以到了現在還圍著一個小奔奔,長長的帶子玩了一個漂漂的蝴蝶結。
本來是很有美感的,但某只因為往橫向發展抑制了豎向發展,所以漂漂的蝴蝶結直直的垂在了屁股後面,遠處看著,活像一隻捲著尾巴一蹦一跳的小香豬。
「江油……江油……粗……粗……」因為李媽媽對陸爸爸官方版的解釋分貝使用過高,某只又只聽了前面和尾巴,就受影響頗深的在市場徘徊念叨。
「小朋友,你要買什麼呢?」小肉丸子還是很招人稀飯的。
「江油?粗?嗯……」摸下巴,好糾結,某只還是比較稀飯幾步遠的果凍。
「嗯?小朋友,你想買什麼呢?」
「我要那個!」小肥手很果斷的給出了答案,遞上了皺巴巴的錢。
漂亮售貨員姐姐很熟練的撿了一斤果凍稱好,還私人附送一顆棒棒糖。
就這樣,某只就有拖著瓶子,走上了回家的路。
其實在某只從家裡出來的時候,任小朗就亦步亦趨的跟在了某只處於狀況外的肥豬身後,聽著斷斷續續的聲音和觀察到的某只慣有造型,小朗同志便知道了某只被派遣出國了,原因小腦袋一轉也就知道了。
當看著小溜溜在市場徘徊的慫樣,任小朗同志心裡的羞恥感以光速飆升,盡了全身的力氣控制自己不去打某只的小屁屁。
尼瑪,這貨好意思打著他家媳婦的招牌麼,好意思麼?
當看著某只以極度坦蕩的神色拖著空瓶子啃著糖果出來時,還是忍不住破功笑了。
但是,仇還是要報的,人還是要整的,不然對不起自己臥薪嘗膽數年之久。當某只圓滾滾的肉團啃著糖果得瑟滾進,粉嫩嫩的小臉上肥嘟嘟的肉肉隨著步履不穩的步子上下極富節奏抖動時,一隻黑爪「蹦蹬」一個彈在了妹子肉感十足的臉頰。
妹子:
繼續滿足咬了一分鐘的糖果,傻傻的看著黑爪的主人
小小的兩隻鼻孔流下清晰液體,撤出的糖果拉出一根銀絲
殷虹小嘴大張爆出大牙底線,撕心裂肺的聲音穿山越海:「麻麻,多多戲胡窩,麻麻,麻麻,多多戲胡窩……」
邊哭邊撅著小屁股找媽媽的身影,還不忘將銀絲包裹的糖果送進嘴裡,邊舔邊嗷叫著。身後的小尾巴一條一條的極富節奏感,整個像被咬了尾巴嗷嗷直叫想跳又跳不起來的小香豬。
「黑手」的主人漂亮英氣的臉蛋笑得的一顫一顫的,幾乎瞇成線閃著流動的快意和欺負成功的成就感。
不錯,那個傻乎乎的妹子是我們可愛的陸溜溜小朋友。
也不錯,那只「黑爪」的主人就是我們的任小朗小朋友。
任小朗心情很舒暢,就朝自家廁所方向走去了。剛剛那一手勁道十足,足夠小溜溜喝一壺了。
因為出現了第三方面的因素,所以在小溜溜哭哭鬧鬧回到家衝進爸爸媽媽臥室時,陸爸爸李媽媽正扭成一個高難度體位叫的正嗨皮。
陸爸爸愣了。
李媽媽驚了。
陸溜溜哭了。
因為這是a市最舒適的軍區大院,說白了就是別墅聚集區,花草樹木小池塘樣樣不缺。但是軍人是最可愛的人,所以到市場其實並不是很遠,稱得上是交通便利了,所以李媽媽才敢讓溜溜去的。
但短時間不是挑戰了陸爸爸的男人尊嚴麼?但陸爸爸算準了任小朗會和寶貝女兒好好纏綿一番,所以就放心大膽的沒有鎖門嗨皮禽獸了起來。
陸雲心中那個悔啊,私處的脹痛終於讓他瞭解了任記每次被任小朗估計破壞卡死到**處的感覺了,也充分理解了任記那張火災現場的臉了。真是失算啊,失算。
其實,久經官場的陸爸爸怎麼可能失算呢?如果今天沒有任小朗那一手,估計陸溜溜拖著瓶子回家時,他也正好爽完了。驚慌匆忙的收拾完戰場,李媽媽心疼的哄起了哭的鼻涕四流的小溜溜:「溜溜乖,溜溜不哭,溜溜怎麼了,告訴媽媽好不好?」
陸爸爸戀女情節根深蒂固,顧不上還在勃起隱隱作疼的私處,也起身抱著女兒問道:「溜溜乖,溜溜不哭,告訴爸爸,誰欺負你了,爸爸抽他去。」
可憐巴巴的吸吸鼻子,「粑粑,對面的多多欺負我,他彈了我的臉。」還是打人聽著比較爽,所以小溜溜毫不猶豫的一邊稍稍紅腫的包子臉貼到陸雲的眼睛上,生怕陸爸爸看不清楚打人少用了勁。
陸爸爸放下溜溜,捲起了袖子,三步並兩步的走出了家門,怒火重重:「任朗,你小子今天是欠抽吧,敢欺負老子的女兒,我要把你打得連你爹也認不出來。」
因為兩家相距不遠,陸爸爸又肝火甚旺加上慾求不滿,所以音貝忒高。
遠在書房的任記聽到熟悉的震天吼,虎軀一震,心神一蕩,撒腿跑人。
任朗要被打了!
不要以為他是去攔人了,他沒有那麼蠢!
不要以為他是去讓兒子逃命了,他沒有那麼白癡!
不要以為他是去湊熱鬧的,他有那麼好心麼?
而是——
大開大門,搖手晃得那叫一個蕩漾,笑容那叫一個**,姿勢那叫一個邀請。
大禮迎接陸雲進門後,還在後面一個勁的小手絹直揮,眼淚猛流:「歡迎啊,歡迎啊,老陸啊,你早該來的,你最好把他打得連他爹媽都認不出來,不然,不讓我是絕對不會讓你走的。」
當然,這個時候的王蘭王媽媽回娘家沒有在家,不然任記怎敢如此囂張欺壓兒子?
最後的最後,當然是陸雲心滿意足的離去還外加謝謝兩字,任朗一臉輕鬆完好無損的送走陸雲。期間過程劇情需要無限延後。
當然我們是要忽略任爸爸猶如樹袋熊一哭二鬧三不要臉的賴在陸爸爸身上聲嘶力竭的質問:「你特麼的,不是要打麼,不是要打麼,你玩老子呢……」
「……你別走啊,你是不是嫌棍子不夠粗啊,你別走,我立馬給你上皮鞭,啪啪啪那種一打一條血痕的,可爽了。」
「……哎呀,你別走啊。」
「……靠,是讓你打我家小兔崽子的,你打我幹嘛?」
任朗回頭依舊一臉輕鬆看著面部肌肉僵硬的任爸爸,詭異氣氛的籠罩在一聲聲清脆的電話鈴聲中打破。
現在是晚飯的點,是王媽媽按點查班的時間。
兩父子同時瞄著古式座機,同時進攻,最後任小朗以0。1秒的微弱優勢佔領地盤。
「喂……媽媽啊……恩,還好還好。」
30幾歲的任記以官場敏銳的嗅覺感到了一絲絲危險的氣息。
「爸爸麼……」果然。
「還好了……就是有些唯恐天下不亂了……哦,事情是這樣的,今天我看見溜溜……」
任爸爸的腿有點發軟了。
「……不是、不是,也沒有太嚴重……就是爸爸扒著人不讓走要用鞭子愛護我……不疼不疼……沒,其實爸爸那麼是對我的關心,我挺好的,就是屁股有點疼……」
任爸爸的腿在高頻率的篩米了……
任朗添油加醋文學修飾了一番,終於滿足的將話筒交給了任爸爸,「爸爸,媽媽找你說話,有—重—要—事—講。」
於是乎——
「老婆……不是,不是……怎麼可能……誒,老婆,老婆……」任爸爸一臉沮喪的掛上話筒。
任朗的心情更加舒暢了,一通到底,甩甩頭想臥室走去,走了幾步想是想到了什麼,回眸一笑:「對了,爸爸,媽媽讓我提醒你,她還要在外婆家多陪陪外婆,其他事情叫你自己看著辦。」
獨守空閨對於一個30幾歲,火氣正旺的花一般的男人是多大的一個打擊,於是任爸爸憤慨了:「任朗,老子後悔當年扔的是胎盤不是你,後悔養的是你不是胎盤!」
任朗輕飄飄的扔一句:「即已售出,概不退貨。」
任爸爸**了。
任朗輕鬆地小臉在沐浴摸到屁股上的恥辱的疤痕是瞬間陰暗了下來,分頭裡的熱水也瞬間降了幾度,「陸溜溜,局已布好,只等你上鉤了。」
溜溜妹子,你感覺到了陰森森的詭異氣氛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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