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家有喜事了,任家怎麼可能不參一腳呢?
兩家家訓:對方家的事,不管是喜是悲,都要橫插一腳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記。
陸溜溜小同志是在黨的無限關愛下才坐落在李媽媽的肚子裡的,所以自打從胚胎時候起,就有了濃濃的革命精神,黨是光榮的,黨是永遠排第一的。所以,她當然全部隔代繼承了陸家老頭子的勁頭,不需要交流就完美的詮釋了家訓規定。
當任家小郎任朗在王媽媽軟磨硬泡、軟硬皆施下懇求下,終於心不甘情不願的踏進了陸家的門門。
任小朗在來之前就想著,小奶娃就一個樣嘛,小老頭一個,有什麼好看的,又沒有自己長得好看。
話說這個任小朗啊,生的白面油亮,從小看出斯文儒雅,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小人精,精得任爸爸恨不得將他塞回娘胎重新再造,任爸爸原話:「這小子,太貧了,太陰險了,我這是他爹麼,根本就是他孫子。」
任小朗可能是因為胎位不正,顯些難產被卡了一夜,所以腦瓜子轉的特別快,那一個靈啊,醒世忒早,特別是在兩、三歲的時候老時若有若無、恰到好處的打斷任爸爸、王媽媽的親熱,消磨了任爸爸那火熱的心,經常被卡的那叫一個**。
本就因為這事,任爸爸就心存不滿了,經過長期觀察,發現那小子絕對是故意而為之,還玩的一個嗨勁十足,心裡那個火啊。
終於有一天,王媽媽同還在被孕期疑雲困擾的李媽媽上廟子拜觀音姐姐的時候,兩父子終於對戰了,霎時刀光劍影。
而任爸爸也終於瞭解到了兒子彆扭的原因了,那是在一個明媚的春天,貓咪都要發發叫吆喝小夥伴呢,那身為純漢子、精力十足的任爸爸自是幹勁十足,將心房微蕩的王媽媽在任小朗的房間裡就地正法了。
純潔懂事的任小朗火了,怎麼可以這樣了,就算你是老子,也不能搶我的口娘啊,我本來就沒吃飽過。
因為險些難產,身子虧虛,王媽媽奶水一直沒能跟上需求,任小朗又是一個彆扭主,奶粉一律不吃,所以,勾天星火的誤會產生了。
任小朗因為記恨他家老子從小搶他的口糧,所以小宇宙在他能開口說話,小短腿能支持小身板的時候,勇敢的發起了階級農民起義,勵志與惡勢力鬥爭到底。
所以苦了任爸爸這幾年來憋得偷偷解決,差點接受了外面傳發的某某男性醫院打折卡。
任爸爸得知真相,淚了。
一失足成千古恨啊!有木有!
這孩子時程不對啊!應該會娘胎重造啊,有木有!
從此便喪權辱國般的交出家政大全與任小朗簽訂了不平等條約,冷冷清清,淒淒慘慘慼慼。
所以,腹黑是要從父母親身指導練起的。那些腹黑是怎麼煉成的什麼的指南,最討厭了。
任小朗立於嬰兒房門口,默默注視著嬰兒車內一個劃火柴正劃得開心勁十足的肉糰子。真的是個肉糰子,這身板、這腰身怎的了一個圓字?那必須是很多個圓字才能圓滿的。
那嫻熟的手法也讓任小朗微微的吃驚,雖然院子裡有一些傳的甚是厲害的言語,說陸家小姑狼怎麼怎麼奇葩的,他都一笑了之,不就一破小孩麼,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嘛。
今日一見,才發覺,真是世上本無事,全是奇葩自造之。
王媽媽笑瞇瞇的看著嬰兒床上的小女嬰,樂呵起來:「不錯不錯,這一天一夜出來的娃就是不同。不過,還是沒有有家小朗來的可人疼。」
李媽媽站在一邊無力吐槽,騙子,你個騙子,為啥我一天一夜辛辛苦苦憋出來的就是這樣的了,你得瑟個什麼勁啊。
李媽媽一個心火卯起來,將火柴盒輕輕從小胖娃溜溜手中抽出,放到床尾,下命令:「溜溜,給我爬起來,自己拿去。」
小溜溜無辜的抬起頭,眼睛霧濛濛的看著媽媽,小嘴一個勁抽搐。抽的嘴角萎縮也不見媽媽還她火柴盒,任命的提起自己的小粗腿死命的蹬,向著小小的盒子卯盡全力。小嬰兒床在小溜溜的全力進攻下,超出了它的承受範圍,提前英勇就義仗義犧牲了。
李媽媽立馬從一堆殘骸裡將小胖娃拉了出來,放到了任小朗身邊,波瀾不驚道:「小朗,照顧一下你媳婦,我和你媽媽打掃一下屋子。客廳去玩,乖哈。」
說完便和王媽媽奮戰了。
任小朗嫌棄的皺眉,看著面前一溜圓,稍微看得清楚是臉的幾個洞都在流不明液體時,將內心的嫌棄加升了數十個砝碼。
小宇宙默默一句:老子媳婦不是這慫樣。
但迫於要人前裝成乖寶寶,還是認命的伸出兩根手指小心翼翼的捏著小溜溜的小奔奔想拖著她開往客廳。但小短腿走了幾步,發現還在原地踏步,就只得無奈的伸出兩隻小手拖著小溜溜到客廳。
小宇宙又默默一句:老子以後要找骨感媳婦,這蠢貨太折騰人了。
溜溜妹子就這樣無辜的受傷被嫌棄了,但她依舊開心的劃著從戰場上順手牽來的火柴,從嬰兒房到客廳驚險一條完美不間斷的細細銀絲,功力可見一斑。
任小朗累的像狗一樣喘著粗氣,鮮少流汗的他汗水一滴一滴的從白皙的腦門子上劃下。轉頭看著還玩的不亦樂乎的小胖妞心裡那個火氣啊,蹭蹭蹭冒了個三丈高。
話說任小朗因為人太精,從小就是他算計別人、氣炸別人,除了小時候因為身體限制只能眼睜睜看著任爸爸搶自己的口糧而發怒外,幾乎是沒有發過氣的。
現在竟然被一個五月大的小胖妞勾出心火氣得不輕,真是不爽到了極點。
任小朗小朋友,在你對溜溜妹子動感情發火的時候有木有想到有一天你會完全栽在這個小丫頭片子手心裡翻不出去呢?那麼之前的話你是否考慮要收回呢?
任小朗以幽怨的眼神惡狠狠地盯著面前的小胖娃,瞬間陰風四氣。
玩的忘我、頗有捨我其誰氣度的陸溜溜同志終於出動了她粗若電線桿的神經,抬頭瞄了任小朗一眼,真的就只有一眼哦。
得到眼神關注的任小朗同志正準備以凌厲的眼神秒殺陸溜溜同志時,看到以彗星掃尾快速墜落的小腦袋,愣了。任小朗同志何時這般被無視過?
這簡直就是**裸的挑釁!
所以,冷器製造機的變壓幅度再次加強,陰風更是大作。
專心致志的陸溜溜同志終於感受到了低氣壓的存在,小手輕輕一抖,燃燒的火柴梗落地了,如果單純這麼就完了,但這還真只是小意思。
陸溜溜同志抬頭看到了任小朗衣服上的方方正正像個火柴盒的loge,兩眼發光,興奮了,甩了手中即將陣亡的火柴盒,撲到了年僅5歲的任小朗同志。
這裡本來就應該和諧進入下章節了,可非常不幸的事發生了。
陸溜溜小朋友剛剛丟掉的火柴盒跟遺留燃燒的火柴梗來了個彗星撞地球的親密接觸,轟的燃燒了,任小朗小朋友被華麗麗的撲倒在地,白嫩小屁股隔著薄薄的褲子親吻了地上的火球。
這真的是火燒屁股了,灼燒的痛感挑動了任小朗小朋友的痛神經,掙扎的要起身,怎奈陸溜溜結結實實的壓在了他身上執著著他身上的loge,溜溜妹子的噸位還是可值得觀賞的,因為餵養得當,在三個月是就飆到了23斤,何況是現在的十二個月的她呢。
結局是可以預料到的,我們從小就腹黑的任小朗同志在陸溜溜這條陰溝裡翻了船,硬是沒起來,也硬是用自己白嫩的小屁股壓滅了點點星火。
任小朗感受著屁股上的灼痛,聞著空氣中若有似無的焦肉氣息,狠狠的盯著依舊賴在身上的某個不知情況的小奶娃,桃花眼凌厲的瞇起,咬牙切齒:「陸溜溜,我們這梁子結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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