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殷桃一直想要生活得讓所有人都知道,這要是擱在後世來說,殷桃同學的這種想法有些和明星的生活方式一樣,他們永遠都活在人們的視線之中,無論是怎麼樣的生活,好的還是壞的,都往往是人家所談論的話題。多年之後,殷桃終於完成了自己的夢想,成為了一個國際影星和全世界都出名的歌星。而幫他圓了這個夢的,不是別人,正是她的愛侶,劉永,而那個時候的劉永,也已然是一個金融教父了。
殷桃對劉永有點懷恨在心了,這個傢伙,憑什麼一上來就把自己的夢想給打破了呢?心裡不甘的殷桃用力地在劉永的腳背上狠狠地踩了下去。劉永吃痛,卻沒有叫出聲來,先是坐起來,驚諤地看了看一邊的殷桃,眼珠子瞪得大大的,如果要不是這還在上課的話,劉永一定會吃痛地叫起來的,可是他還是忍住了。俗話說得好:小人與女人難養也,這也算是一個原因吧。女人和小人唯一一樣的地方,那就是心眼都比較小,而且做出不計任何後果。
今天,劉永可是切身的領會到了,雖然劉永的心理年齡已經是三十多歲了,但是他還是忍不住地犯了一個錯誤,那就是錯誤地估計了形勢,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講道理,永遠也不用講得清楚,劉永一葉障目了,他個人以為白馬就不是馬上,所以,現世報,馬上就吃虧了。雖然他也感覺到有點意外,但是意外歸意外,卻不能抵消來自於腳的痛苦。
殷桃示威地看了看劉永,這才有種勝利者的感覺,看到齜牙咧嘴的劉永,殷桃才覺得自己是一個得勝者,這一堂課可算是非常有意思,兩個人的表演並沒有吸引到全班人的目光,但是卻一眼不落地印進了講台上的閆老師。
說白了,閆老師和殷桃兩個人是有關係的,雖然不是親戚,但是閆老師的同學就是殷桃的父親,所以有閆老師的照顧,殷桃的成績總是在班裡排第一第二的,閆老師也瞭解青春期的孩子都是很衝動的,他的心裡就落下了一個小九九,總是怕殷桃被劉永弄得無心學習,從而有了棒打鴛鴦的想法。
一堂課說快也快,說不快也不快,就這樣熬到了下課,劉永總算是可以在桌子上爬著休息一會兒了,可是還沒過了一分鐘,外面的同學就叫劉永,說校門口有人找他,劉永無奈地爬了起來,這個時候來學校找他的,除了岳強之外,就是王媗艷了,可是王媗艷這個時候在上班,而岳強又在忙店裡的事情,所以劉永也想不明白這個時候是誰來這裡。
等到了校門口的時候,劉永發現鐵柵欄外面的人是一個頭髮已經全白的老頭,而這個老傢伙就是劉永的那個便宜師傅。沒看那本書之前,劉永還覺得這個師傅像是一個江湖騙子,但是等他看過那本書之後,對這位老者再也不敢輕視了,這絕對是一個高人,一個高人中的高人。
「師傅,您怎麼來了?」不知不覺之中,劉永將自己心裡面的那種尊敬透露了出來,老者看到劉永的樣子,欣慰的笑了笑,然後對著他說道:「你說我來做什麼,昨天晚上你小子去哪裡了?害得我在藏心亭白白地等了你一晚上。你小子,書裡內容都看完了吧,呵呵,這就好,今天下午我反正也沒什麼事,索性就過來看看你好了,聽說你的新店快要開張了吧,如果你要是不忙的話,陪我去你那裡看看如何?」
收起輕視之心的劉永,臉上露出了喜色,趕緊應承道:「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店而已,謝師傅掛心了,如果師傅要是願意的話,小子自然是受寵若驚的呀。」劉永可不敢在這位高人面前有所造次,表現出來了十分之十一的尊重。
「呵呵,小子,必要的禮數懂是好的,這是一個有教養的人必須的,但是過多的禮數就會失去了真我,這就是虛偽了。你忘了我給你的書裡所說的兩儀了嗎?兩儀之中,實虛平衡之說,小子你還是沒有參透呀。」老者一說,劉永頓時茅塞頓開。
「師傅,受教了。」劉永恭敬地說道。「呵呵,看來我的眼力還真是沒老到花眼的地步呢,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也啊。」老者捋了捋自己的鬍子,笑著說道,可以看得出來,老者的心情極好,正所謂老馬識途,伯樂也需知音懂呀。看到劉永這麼上道,老者自然是高興得很。很快,劉永就請了假和老者一起朝著自己的那家店過去。
在路上,老者不坐車,執意要走過去,劉永咋了咋舌,乖乖,這可是有近十里地呀,老者就這樣走過去的話,估計也會累個半死呀,可是看到老爺子那種雄心壯志,劉永只好陪著壓馬路了。
這個時候雖然已經到了九十年代,但是省城依然不像二十年之後那麼繁華,現在的這個城市只不過是一個小城市而已,雖然貴為省城,可是卻連個沿海的城市的三分之一也沒有那麼大。劉永要不是已經習慣了這個城市,早就跑出去闖蕩了。
「永子,你怎麼看這裡?」老頭邊走邊問著劉永,劉永知道這是老頭要考教自己了,想了片刻,然後從容地說道:「咱們國家這才是剛剛開始發展呀,雖然已經改革開放了十來年了,但是我們這裡卻因為地勢的原因,卻阻礙了我們的發展,師傅,不瞞您說,咱們這裡要想富,必須得先修路,只有交通便利了,我們這裡才有發展的前景。」
劉永頓了頓,然後接著說道:「師傅,你別看現在這裡只有荒草和莊稼,但是我敢保證,再過十年,這裡就會有大的變樣的,也許用不了十年,只要個三五年,這裡將會是新的繁華地帶?」劉永的話語之中充斥著一種自信,被劉永的師傅聽出來了。
老頭不禁地皺了皺眉頭,對著劉永說道:「我說小永子,你就這麼自信?雖然我也同意你的看法,畢竟這裡實在是太不開闊了,只有修路才是互通有無的前提,只是我說小伙子,連中南海的那幫子老革命們都不敢保證十年之後我們的國家會發生什麼樣的翻天覆地的變化,我看報紙上說,十二年前,政府決定要在一個叫做深圳的荒地上建立一座城市,我看有點懸呀,一個城市的形成,也是要有天時地利人和的,這種人為的城市修建,我個人覺得,有種傷天和的意思,不會長久,增長過快,然後衰老也會很快的,過不了幾年,就會敗下來。」
「師傅,您分析錯了,你真覺得深圳那塊是個死地嗎?那些老傢伙眼光可是毒辣的很呢,俗話說得好:商場如戰場。他們把戰爭都打活了,對於這一個小小的商戰,你還覺得他們能看不到這一點嗎?」劉永這個時候的自我感覺就好像是被三顧茅廬的諸葛孔明一樣,胸中已然有了天下,自然是手到擒來而已。
「哦?既然你有不同的想法,那麼你就說出來聽聽,呵呵,兼聽則明嘛。」老頭並沒有因為劉永的話生氣,扭頭朝著劉永笑了笑,然後又朝前繼續趕路,而劉永則快走了幾步,然後落下半個身位在老頭的後面,說道:「師傅,這很簡單的,你想想,深圳可是一塊寶地,他的南面可就是那個傳說中的繁華之地,香港。不得不說,那些老傢伙們可是看得非常遠的呀,在十二年前,他們就已經想到了這方面了,我問一下師傅,最近國家有沒有什麼大事情呀?」劉永眨了眨眼睛,笑著對老者說道。
「呵呵,你這個小傢伙,我是準備考你的,你倒好,反過來考我了。不過沒關係,當下最大的事情就是商討對香港的主權和回歸問題……」老者說到這裡的時候,便沒有再說下去,這可真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呀。經過劉永點了一下,老者好像想明白了什麼,然後想了有半天,長歎了一口氣:「這些老傢伙,還真是不能輕視呀,哎,重蹈覆轍呀,呵呵,他們可真是成了精的傢伙,眼光放得這麼遠,怪不得我一直覺得奇怪呢。……」老頭像是在自己一個人說話,又好像是在和劉永說話。
劉永知道沒有一會兒,老者是不會理會自己的,而他也只管著自己走路,老頭的體力很好,走得也很快,要不是劉永年輕,他也跟不上自己師傅的腳步。走了大概一個小時,老頭才抬起頭,對著劉永說道:「小永,你看問題很透徹,呵呵,原來一些想不通的事情現在想通了,我真是佩服那些老傢伙,看似漫不經心的一筆,卻沒有想到會有如此大的制衡作用,嗯,真是螳臂擋車,不自量力,飛蛾投火,自取滅亡呀。」
「師傅。」看到自己師傅落寞的神情,劉永有些不忍地說道:「師傅,我都叫了你這麼長時間了,還不知道你的名諱,我可不可以冒昧地問您一下?」看到老頭的神情,劉永忍不住地將自己心裡面的疑惑道了出來。
「哦,你看我,光是想著自己的事情了,你說得對,你現在是我的第三個弟子了,有些事情我也得好好地向你交待一下的,這個也怨我,呵呵,最近的事情也比較忙,我的時間也不是太多,咱師徒倆也只是有名無實而已,只不過這一次來天河市,我也準備要呆上一段時間,有些東西要教給你的。」老者拍了拍自己的額頭,爽朗地笑了幾聲,然後停腳步,扭回頭來,面對著劉永,老者的神情變得嚴肅起來。
(ps:應一些書友的要求,從明天開始,十一日更兩章,雖然已經不是新手,但是有些時候還是要小小的抱怨一下,寫書是一個痛苦而又漫長的過程,中間可能會出現這樣那樣的問題,但是只要不放棄不拋棄,堅持下去,總有一天,我們會等來化繭而蝶的那一天,一直堅持下來,我要感覺很多支持我的朋友,還有各位書友,是你們讓我一直堅持下來,我會努力的,會朝著自己的夢想而努力,大家也是,還希望你們能夠支持我,支持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