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都市小說 > 榮寵無疆之丑顏皇后

《》章 節目錄 第八十一章 催發蟲盅 文 / 夏梨

    更新時間:2014-04-30

    ******

    山頂拂面而過的微風似乎有點異常,五顆玲瓏天柱直直的聳入雲際,天柱上面雕刻著龍紋圖騰,每一顆柱子的圖騰都不一樣!形狀、特點和功效也就各不相同。

    在五顆柱子中央,放置著一個大的案台,在案台之上,放著各種各樣的器具。

    一口瓷碗,清水、利刃,符咒,樣樣準備齊全,隨手拿起刀刃將手指割破,滴入碗中,又將一條頭髮絲放在手中的一條黃色符咒上,包裹好便將東西放在染血的碗中。

    只差最後一步工序……只要她將這染血的符咒燒了,那個害手腳她殘廢,讓她恨入骨裡的女人便會得到報應,只要想想這事,她就感覺熱火沸騰不已,恨不得立馬將染飛煙那個賤人置於死地。

    然而……想歸想,實際去做,谷初瑤卻是不敢輕舉妄動,只待男人一聲令下。

    她回過頭來,對一旁一副事不關已,背對著自己悠閒看著山色的男人說道。

    「早前種在染飛煙體內盅蟲已經養好,萬事都已經準備好了,你確定讓我這麼做?若要將她體內蟲盅引出,必疼極傷身,你忍心讓你那心上人受如此劇痛!」谷初瑤道。

    聽著女人口氣中的冷嘲熱諷,男人微微斂眸,嗓音清冷:「本王不問其他,只問你,這百花宮向來精通巫盅之術,若要蟲盅脫離母體,那結果會如何?」

    谷初瑤冷笑,道:「這種盅毒初練的時候被我父親稱之為遺,它必須生養在母體,若將其引入其他人身體中,便會終生寄宿在引入者身上,直至其死亡為止,再也無法使其脫離。」

    男人冷笑:「如此更好,動手吧。」

    聞方,谷初瑤一臉得意,笑道:「無心則剛,看來我爹爹說的真是不錯,都說最毒婦人心,想不到男人毒起來,比女人還可怕。

    話音剛落,谷初瑤便閉目專注的念起咒文來。

    君易陽回眸,看著谷初瑤將染上自己鮮血的符咒點燃,看著火光燃燒,他的心中又是爽快又是沉鬱。

    希望她能熬的過去……若她能熬的過去,當蟲盅引入君慕然體內後,他的目的達到了,他自然會去救她!

    毒藥種在飛煙體內已久,之所以未發作,是因為他並未囑咐谷初瑤將蟲盅引出,然而……

    今日將「遺」催發,若在此之後,君慕然有寵幸過染飛煙,只需要一些時日,蟲盅便會擇其新主。這種蟲盅生性寒涼,喜熱,因為年幼時,君慕然體內中過熱毒,所以蟲盅一定會轉移到他的身上。

    然而,還有一種方法可以救她,那便是以血換血,以血熱之人的鮮血將她寒涼的血熱換出,便可中和她身體內的盅毒,然而,此人天下難尋,唯有君慕然可以救她。

    無論君慕然會不會救她,蟲盅都會主動或間接的引至君慕然的體內,屆時,他就可以除掉這個最大的敵人!

    一聲聲寒冷的陰笑聲,在山崖澗的回聲越發擴大,讓人不寒而粟。

    ******

    下午,同雲宿說的話,至今還迴盪在耳邊。

    看著此時安穩躺在床上的飛煙,君慕然心生諸許感觸,可以說是五味雜陳。

    若能以命換命,他也毫不猶豫的去救她,然而……沒有他,她以後的生活又當如何?想到這裡,他免不了要好好思考思考,該怎樣安排她以後的生活。

    將她留在這裡,交給雲宿,他是一千一萬個不願意,然而,宮中的事情已經拖延不起!皇帝命在旦夕,宮闈鬥爭已經漸漸白熱化,流簡那邊已經快要堅持不住。他要快點趕回宮!然而……除了她,他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沒有辦妥,因為她……他放棄了唾手可得的帝陵兵權。

    如今,也該是時候收回來了!

    就在這時,躺在床榻上昏睡多時的飛煙忽然有了動靜,她臉色青黑,口中不停的發出囈語聲,似乎在被什麼黑暗的東西籠罩著。

    ******

    庭院深深,更露濃重。

    隱約一股子寒意冒出,讓人忍不住一陣瑟瑟縮縮。

    暖玉熠熠生輝,閣落沒有院中的寒意,反而多了些溫暖,哪怕如此也無法扼制這數九寒天的溫度。

    這種感覺自從長大之後,便再也沒有過!雖然小的時候,他幾次徘徊在生死邊緣,可也沒有這麼害怕過,哪怕被皇后派來的人打殘身軀也沒有害怕過!

    飛煙像是睡著了,可是卻怎麼也喚不醒她,她不停的發出囈語聲,不停的說自己難受,可是任憑他們怎麼喚她,也沒有辦法將她喚醒。看她在夢中難受的模樣,君慕然又急又怒,表情始終緊緊僵凝,抬手拭去她額頭的汗水,他感覺自己的心頭像被一股不安緊緊裹攜住,一股從來沒有過的無力感從心底慢慢滋生而出,見她難受,不停冒冷汗,他不停的擦拭著,被憂心和恐懼所擾,一時怒極,沖一旁無辜的雲宿吼道。

    「怎麼回事?!你能不能給本王解釋一下?為什麼會這個樣子?」

    雲宿身體筆直的坐在廳中,他極靜且認真的盯著桌子上的幾顆銅板,絲毫不被男人凌厲的吼聲所干擾,唯一有變的便是那雙如畫劍眉越發緊皺。

    桌子上,幾顆銅板散落,似乎在向他展示著什麼。屋中,除了飛煙的細碎薄削的低語聲,便無其他,靜寂無聲。

    許久之後,雲宿收回了桌子上的銅板,輕不可聞的歎息一聲。

    見他表情孳生,君慕然冷聲問道:「可算出是何原由?」

    「嗯!」雲宿淡淡的點了點頭,沉重道:「看來……是有人在暗地裡圖謀操縱。」

    若非有人從中作梗,她怎會這般?

    「可能查的出是何人所為?」男人即破的戾氣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讓人忍不住擔憂、害怕。

    雲宿道:「估計與幹活蟲盅之人脫不了關係。」

    又是蟲盅?

    男人寒聲道:「你不是說這種蟲盅在寒冷的天能夠抑制住,為何今天會突然發作?如此一來,豈不是日日夜夜都可能會被引發?」

    雲宿歎氣,道「想來……可能是種下蟲盅之人催發蟲盅所致!若這樣一來,便不可再耽擱下去,若耽擱一日便隨時會面臨殞命的危險,唯今只有……只有兩個辦法,可第一種乃是下下之策,不到萬不得已,是不能施展,第二種難數也很大。」

    「說……」男人果絕道。

    「王爺必須要盡快將王妃帶離此處,雖然在下無法解除此盅的毒性,可對此盅也有一定的瞭解,此盅最顯明的一個特徵就是種盅者必須在百里之內的距離催發,倘若距離稍遠,便沒有起到催發蟲盅的效果!以我猜想下盅之人必在不遠處。趁此時機,在下也可以好好尋一尋那人的下落,待抓獲下盅之人,再威逼其交出解藥解去毒性便可!」

    如此一來,皆大歡喜!可是,雲宿和君慕然心底比對方都要明白。若去尋解藥是這麼簡單也就罷了!此去凶險,會經歷什麼,讓人無法試想!

    可是……

    看著床上一直不停發抖,不停說著胡話的飛煙,君慕然也無計可施。

    可是……除了如此,還能怎麼辦呢?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