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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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御麒?」見到來人,飛煙下意識的驚叫一聲。
看著懷中女人驚怔的大眼晴,一股油然而生的心動自心頭蕩漾開來,君御麒忍不住拂去飛煙嘴角散亂的髮絲,單鳳眼滿是面不改色的調侃。
等飛煙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在他懷中時,她開始掙扎起來。
「放開我!」飛煙低吼,驚慌失措的推拒著他。然而,君御麒似乎在逗弄著她,不鬆開她右手反而像是鐵棒似的,緊緊的箍住她的纖腰。
眼見自己掙扎不開,到最後她乾脆不再掙扎,冷眼一挑,瞪著君御麒哧笑道。
「不知道太子殿下這是在做什麼?」
調戲弟妹?
見她面容冷嘲,晶亮的眸中閃爍著倔強的光,君御麒微微訝異,他從來不知道這個女人還有這一面,明明害怕卻故作倔強,明明身處劣勢還一副高傲姿態,她像一個瀕臨絕境的小獸,在用最後的尖牙時時刻刻準備咬上獵物的脖頸,使其致命。
懷中女人那柔軟的身子,讓他身子在一瞬間有了股**,這麼醜的一個女人,竟然讓他有了**?君御麒冷冷一笑,鬆開對飛煙的鉗制。
他剛鬆開她,飛煙便下意識的躲他遠遠的,理了理有些凌亂的衣服,她眼晴警惕的直盯著他。
君御麒見她對自己充滿戒備,於是笑道:「不用那麼害怕!」
她什麼時候害怕了?飛煙白他一眼,她暗自觀察四周,在這裡除了君御麒和她就沒有其他人的蹤跡了,這裡很危險!飛煙直覺認為。
「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說完飛煙便扭頭就走,她不知道自己要到哪去,可是只要不跟君御麒待在一起,哪裡都好。
未走出幾步,君御麒便沉聲道。
「站住。」
飛煙心頭猛的一驚,更是沒頭沒腦的向前衝去。
見她壓根不理自己,君御麒微微瞇起單鳳眼,一個飛身上前,緊緊抓住了飛煙的手腕。
「你要做什麼?」
飛煙一驚,返身警惕的瞪著他。
「耳聾了?本太子的話你沒有聽到?」君御麒危險的瞇起眸子。
飛煙欲想甩開他的控制,可是,無論她怎麼弄也擺脫不掉他!
飛煙怒極,冷冷一哼:「這夜深人靜、孤男寡女共處一地,要叫別人看了去,恐怕太子殿下您有八張嘴也說不清楚。飛煙倒不覺得有什麼!可是,你身為當朝太子,您不避嫌,飛煙可還要顧及您的臉面。」
她明裡暗裡諷刺他不要臉,說話的婉轉卻也直白,君御麒哪能聽不懂她的話?!他微微挑高眉梢,單鳳眼裡濡滿笑意。
這個小野貓,爪子可利著呢!
君御麒冷冷一笑:「靜王妃可真會為本太子著想,但是,你放心,本太子不需要你操心,現下還是多多擔心你自己吧。」
話剛落,君御麒冷眸一瞥,在迴廊處,幾個細碎的腳步聲漸漸靠近,習武之人聽覺敏銳,飛煙當然聽不到,她怒火中燒,正要開口罵他,忽然君御麒上前抱住飛煙的腰肢,腳步輕點,瞬間,她和他整個人都已經在百米開外。
「你……你要幹什麼?」
飛煙一驚,開始死命的拍打他。
君御麒一怔,出手點了她的穴道,沉聲道:「太吵了!」
飛煙被他挾持在懷中,呼嘯而過的風將她的臉刮的生疼。當他帶著她來到一處偏僻的小園子,君御麒那廝才停下了腳步。
見四周偏僻,毫無人跡,不遠處一個涼亭坐落在小池塘上,君御麒將飛煙夾帶到亭中,這才將飛煙放下。
飛煙心慌,怒道:「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君御麒冷笑,坐在一旁的石椅上,那神態悠然自得,看模樣,他並不打算給飛煙解開穴道!
飛煙怒斥:「快點給老娘解穴。」
老娘?君御麒一怔,挑眉笑道:「平日你與老七說話就是這般模樣?」
「你管我啊?」飛煙白他一眼,怒道:「老娘現在心情不好,你要是再不幫我解開穴道,小心待會兒我對你不客氣。」
「不客氣?」君御麒站起身來,靠近飛煙,笑道:「你想對本太子怎麼不客氣法?」
他輕浮的將手摸了摸她的臉,飛煙一驚,頓時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她怒吼:「不要碰我!君御麒,我是靜王妃,是你的弟妹,你怎麼能如此對我?」
靜王妃?君御麒冷笑道:「如若不是染相與染紫荊瞞天過海,偷梁換柱,你染飛煙早已經成了本太子的人了。」
染相……
這麼說來,她猜的果然沒錯,染相對換嫁一事也瞭如指掌,可是,他沒有阻止太后賜死飛煙,因此,她的這個爹爹從一開始便想害死她?飛煙身子一陣冰冷。
看飛煙臉色蒼白,君御麒冷笑道:「染飛煙,你相信嗎?就算是本太子在這裡要了你,皇上、太后、你那個爹爹,還有……君慕然,即使讓他們知道,也沒人敢動本太子!」
「你……」飛煙愕然瞪著他,見他靠近自己,飛煙顫抖的怒吼道:「你……你不要過來!」
見她終於露出懼意,君御麒反而來了興致,他一步步靠近她,嗅著她身上那極淡的體香,他的心跳微微加了速。
的確,他如果在這裡要了她,任何人都不敢多說什麼!就算君慕然知曉,他也不能拿他怎麼樣!反而是她,從此她便會被抹上不潔的痕跡,世人皆會用鄙夷的目光看著她,然而,那與他何甘?
只要是老七的東西,他就想毀了。
飛煙動彈不得,只能任他將頭埋入她的頸子,君御麒深深的吸納著她的體香,伸出舌頭,輕舔她的頸項,感覺她微微的細顫,君御麒很滿意她的表現。
他扯破她的衣襟,隨即又將自己的衣服撕破。
飛煙驚懼萬分。
就在他正要伸手解開她的腰帶,一股疾風破空而來,君御麒一驚,隨即抱著飛煙瞬間轉移了方位。
一顆石子帶著極大的力道疾速射了過來,石子的將君御麒身旁的石柱擊出一個破損的凹陷。
看著涼亭石柱那破損的缺口,君御麒微微蹙眉。那人武功內力極高,如若他的目標是他的人頭,恐怕此時他早已經身首異處了!
君御麒冷眼望向涼亭外。
亭外,藉著微弱的月光,幾個人正慢慢的靠近他;為首的那個人坐在輪椅上,唇角輕抿,鳳眸斂靜,深藍的眸色有著一股讓人不寒而慄的陰鷙。
看到君慕然,飛煙欣喜之餘難免紅了眼眶,從剛剛她就怕極了,她怕君御麒真的會對她起了色心,當時,她滿腦子都是他,她絕望的在心底呼喚著他。好在……他來了,他來救她了。
君慕然臉上有著似玉般的光華,那如畫的臉上綻開淡淡的笑,他扯起清俊的唇角,面容冷淡的笑道:「本王好像來晚了些?!」
君御麒皺起眉頭,警惕的瞪著君慕然。
君慕然身後跟來的有君流簡和蘇予墨,流簡看一眼飛煙,又明知故問的笑哧道:「嫂嫂這是怎麼了?二哥怎麼會在這裡?」
君御麒泰然自若的笑道:「本太子出來散心,路上偶遇了靜王妃,本太子見靜王妃心中苦悶,所以在此開解、勸說。只不過……本太子很奇怪,七弟怎麼會有時間出現在這兒?」
瞪一眼君御麒,飛煙沖天空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他說謊怎麼不臉紅?
君御麒知道,今晚,皇帝有意將碧落公主許給君慕然,而他怎麼有時間出現在這兒?
君慕然沒有回應他,只是走到飛煙身前,面無表情的替她解開的穴道。君御麒見他當場給自己難看,臉色頓時青紫一片。
君慕然沒有搭理別人,只是粗魯的將飛煙扯進了自己的懷中,瞪飛煙一眼,幫作惱怒的斥道:「出來怎麼不和本王說一聲?害得本王到處找你!」
「對不起嘛!」飛煙低下頭,低聲道歉,那模樣像個委屈的小媳婦,她親暱的坐在君慕然腿上,手環著他的脖頸。
君慕然歎了歎氣,將飛煙的衣襟整好,又揚聲斥道:「都多大的孩子了,連衣服都不會穿?說出去豈不讓人笑話?!」
「又……又不是我的錯!」
飛煙怯懦的小聲嘀咕,說完故意瞥一眼君御麒。
君慕然明白她的意思,眼底染上一絲薄怒,他鳳眸一瞥,看著君御麒,笑道:「煙兒素來脾氣頑劣,不知可有哪兒得罪了皇兄?」
君御麒和氣一笑:「七弟哪裡的話?靜王妃性子活躍,惹人憐愛,本太子喜歡還來不及,怎麼會談得罪本太子?!況且,就算她舉止有失禮儀在本太子眼中那也是不值得一提的小事罷了!」
聽他的話,蘇予墨面無表情的臉微微一變,君流簡吊兒郎當的神情也隨之一凝,沉默不語。
飛煙明顯的從他口中聽出一些不對勁的味道!首先,不知情的人很直接就能從君御麒口中聽出一些曖昧的意思,他是故意的?故意讓人認為他喜歡她?故意讓君慕然誤會她和他有什麼?
飛煙原本與太子就有婚約,兩人私下見面已經讓人猜測頗多,更何況剛剛兩人還衣衫不整的摟在一起?君御麒稱她心中苦悶,這一連串的事很難不讓人聯想什麼?!
飛煙身心一冷,一臉恐懼的看向君慕然,她怕他會相信君御麒的話。
即使木頭相信她和君御麒沒什麼,可是難保不在心底懷疑她,懷疑她難耐誘惑,委身於君御麒!
她明白,無論君慕然信不信,君御麒的話多多少少讓他心中多了些芥蒂。
然而,君慕然不慍不怒,只是微微挑高鳳眸,面不改色。
「看皇兄模樣,似乎對本王的王妃頗感興趣?」
君御麒冷冷一笑:「哪的話!話說,靜王妃也曾差點成為了本太子的王妃,可惜!到最後卻陰差陽錯的嫁給七弟,這多多少少讓人有些失之交臂的扼腕!」
瞧他的語氣是在可惜錯失良緣?流簡冷冷一笑,不屑的甩過頭去。
然而,君慕然下一句話足以讓所有人震驚萬分。
他鳳眸噙笑:「女人如衣物,兄弟如手足,既然皇兄明言喜歡本王的王妃,那麼……」他語氣一頓,一字一頓的說道:「本王勉強割愛,將她送給皇兄.」
此話一出,眾人皆驚。
飛煙愕然看著他,還沒等她從震驚中回神,她只覺得手腕被君慕然抓住,她的身子被他蠻橫的扯離他的懷抱,他輕輕一推,把她推離了自己,將她整個人推給了君御麒懷中。
等飛煙回過神來,她的整個人已經落入了君御麒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