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怪異的情緒佔著徐凌青的心,直到蘇雲飛將他堵在廁所隔間裡,徐凌青還不能解釋自己當時的心情為什麼那麼動盪,當蘇雲飛低笑輕吻他的唇,徐凌青明白了自己的感覺,他反手摟住蘇雲飛,回應地吻蘇雲飛看似薄涼的柔軟嘴唇,徐凌青很少主動,有時主動起來也不見得多熟練與熱情,這次,碰撞的嘴唇之間都是他的激烈進攻。
蘇雲飛很驚訝,驚喜地放鬆身體承受情人的熱吻,但畢竟長時間要博得徐凌青的好感而克制太多,此時一旦撩起情|欲,哪裡還能把持得住,猛地將徐凌青壓到隔間的牆壁上,急撩似火地解徐凌青的皮帶,撕下內褲手指纏上去。
節奏心急地ai撫讓兩人都激動顫抖,他們的呼吸那麼重沉有力,狹小的空間充滿著雄性散放欲|望的淫|靡,兩人熨貼的身體出了一層薄汗,他們的熱量相互傳遞,變成燃燒雄雄的火焰,炙烤肉身,不到釋放的那一刻都無法抽身。
蘇雲飛總給別人冷漠高傲的正經作派映像,但他也會離經叛道,就算紅得發紫,他也會到夜店瘋狂時不時做些潛規則的事,徐凌青憶起第一次見面,他站在舞台上往下看到戴著面具的人,那雙稱為冷漠卻是冷靜深沉、像可以看透世間事的眼睛,會引人深究也讓他記住這個人的孤傲。蘇雲飛撕掉偽裝後的強悍、熱情徐凌青此時正身在體會,那時怎麼會想到兩人會發展成現在的同性相戀。
徐凌青還清醒記得喬振東在等他,如果發現跟蘇雲飛同在廁所裡待這麼久,必會很麻煩。「別弄太久……我……」
「嗯。」低聲忍耐的嗓音很是撩人。
徐凌青聽出其中的縱容,也有些心疼對方照顧了自己卻不沒得解決,如果不是他有任務,蘇雲飛應該是真槍上陣了倦怠的瑪麗蘇。「我喜歡你。」所以徐凌青必須有所表示,「以後不用克制。」這一開口,以後會發生什麼事徐凌青清楚,但他也得照顧情人的需要,不是嗎?
「嗯。」蘇雲飛喜歡徐凌青的主動,心情非常好,他一邊伺候著徐凌青的身下,一邊盯著徐凌青的表情,那生動的情動臉蛋,該死地讓他著迷!從此以後,他無法再抽身了。
徐凌青發|洩過後,蘇雲飛就沒再做別的,「凡事小心,我不喜歡喬振東。」蘇雲飛蹙著眉說道。喬振東總愛使喚徐凌青,還對徐凌青做些過份親密的動作試探自己,就算只是試探,而且那人並不能對徐凌青做得出什麼事,蘇雲飛還是不悅。「跟他保持些距離。」
本來徐凌青要說的,也是讓蘇雲飛跟喬振東保持距離,蘇雲飛故意散發的醋意讓徐凌青笑起來。「我也擔心你。」喬振東的隱癖此時徐凌青沒想透露,怕噁心到蘇雲飛。
只是,蘇雲飛是什麼人,他也有自己的消息渠道。「不用擔心我對他出手。」
這話有兩層意思,一是,喬振東敢碰蘇雲飛一根頭髮,蘇雲飛必不會放過他,二是,試試徐凌青會不會吃醋。
「他患精神性陽痿,一直治不好心理變態著呢。」徐凌青似笑非笑地透露,他希望蘇雲飛要引起重視,太小瞧別人,說不定哪次就失蹄。
喬振東的戀物症其實針對的是男性的中指——象徵「性」的手指他不並完整存下來,只要有指甲,便能幻想完整的男性特徵而得到生理□。說起來造成喬振東的病症還是他那道貌岸然的父親,當年喬安邦對妻子表面上是不錯的,但完全不碰正室,喬安邦喜歡多人一起,對象都是年輕少女,徐凌青發現喬振東的秘密寶盒外,還有發現一個色|情的亂交錄像帶,拍攝者不是偷拍,光明正大地自拍他跟少女的互動,這個攝影師當然是喬安邦自己,但錄像帶為什麼在喬振東那裡就不得而知,影片裡頭喬安邦特別愛用手指做,這些巧合在一起,便能猜到很多答案了。
「那我們得小心了,這種人最喜歡看別人□。」
難道不應是小心被喬振東看上手指?徐凌青已經疲於聽到他的男人們出口就「愛」,都是血性的男人,哪天不調戲自己不想跟自己□那才有鬼。
兩人粘了一會才不捨地分開,蘇雲飛抱了又抱徐凌青,哀怨地要求徐凌青陪他到夏威夷度假,到時每天晚上都不能穿內褲等等。
聽到陪某人裸玩三天天夜,徐凌青抽抽嘴角,真性情也別到時夜夜笙歌,有道是細水長流才好。
蘇雲飛有派人盯著喬振東這才敢跟徐凌青躲到廁所裡恩愛,徐凌青回去時,喬振東還跟一個年輕演員聊著,看樣子那年輕人挺崇拜喬振東,最後年輕人拿到喬振東的電話。
徐凌青下意識就看那年輕人的手,有點可惜,右手手指傷了幾根,其中包括那根「力量」的中指,也怪不得喬振東跟那人聊天有些不耐煩。
為什麼徐凌青的手指沒被覬覦?
這個問題徐凌青自己有猜想,但一想到自己的手被人剝了指甲「供奉」起來,而右手中指還是射擊必須的,他除了噁心還很排斥。
「替我把衣服掛起來。」回到喬家,一進客廳喬振東就要求徐凌青做事,徐凌青像往常一樣接過來,這次,喬振東似乎是故意的,指尖輕擦過徐凌青的手指。
cao!不會像這樣摸一下也是在意|淫?徐凌青很無語地發現,不是自己的手指沒被覬覦,而是他以前太過神經大條,完全沒有發現這些細節代表的是什麼!而且,有很多次,喬安邦出現得很及時,都打斷了喬振東的進一步動作,就像這次……
「回來了。」喬安邦站在二樓的樓梯口處,往下看。